某乎大牛就系统原理问题撕逼全纪实

转自知乎答主：李方权，谢之易，侵删。

作为一名系统原理小白，免费上了一堂系统课。

起因：李回答了一个“为什么说雷电OS不是一款OS？MIUI是吗？”的问题，谢在下面有了自己的一个回答。于是，开始了一场漫长的“撕逼大战”。

个人认为李稍有抖机灵嫌疑，但也是有真材实料的，谢稍强，见仁见智。

 

谢之易：

 

MIUI 如果把不是他们自己做的部分拿掉，也就不能算一个OS 了。严格来说 Android 都很难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 OS。

 

李方权：

 

你这说法有点逗，那请致电苹果，要IOS和OS X不要使用UNIX内核，不要套用BSD，要么就别说自己是OS。照你说法，世界上根本没有Linux操作系统，因为目前的各发行版都是使用的Linux内核开发的软件套装而已。要说OS，常见系统中，怕也就只有微软的Windows因为使用的是自家的WindowsNT内核能被你认为是个OS了。

 

谢之易：

 

iOS 和 OS X 并没有使用 UNIX 内核，也没有套用 BSD。这两个系统的内核的前身是 NeXT OS，一个 UNIX-like 的系统，而 NeXT OS 的内核的前身是 CMU 大学的学术作品 Mach Kernel，同时系统接口部分引入了一些BSD 的库和 user space 代码。苹果拿起这些东西之后又做了很多工作，才形成了今天的 iOS 和 OS X，所以称之为苹果自己的操作系统是完全正当的。

 

Linux 本身也确实不能算一个完整的操作系统，严格来说它只是一个内核，系统接口部分实际上来自于 GNU 社区的贡献，所以开源社区也经常使用GNU/Linux 这个说法来指代一般人所说的『Linux 操作系统』。至于各个发行版，更加只是 GNU/Linux 这个操作系统的不同包装而已，发生版本身是不能称为操作系统的，就像我们不会说 Ubuntu 是一个操作系统一样。Android能不能算一个操作系统有点模糊，它的内核基本上是 Linux，不过 Google 做了很多工作避免 Linux 本身的 GPL 授权『污染』设备驱动这一块的代码，免除了很多公司商业上的顾虑，今天才能这么成功。拿 Java 虚拟机取代部分系统接口的工作也是比较实质性的。

 

MIUI 的话，据我所知，他们对 Android 系统本身没有做多少更改，基本上是在 Android 系统基础之上做了一些定制（有一阵子没关注了，情况若有变化烦请告知），是不能被称为操作系统的。这一点你从 MIUI 自己系统里还要报告 Android 版本号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雷电 OS 这种恶劣货色我就不评价了。

 

李方权：

 

有点我不懂，Linux发行版使用Linux内核不叫操作系统。那Mach Kernel也不是苹果开发的啊，苹果拿别人的内核用别人的库，修修改改自己做了一套壳，那它和Linux的发行版性质上有什么区别，为什么OS X能叫操作系统Linux发行版就不能？？？你这不是双重标准么？

 

谢之易：

 

因为苹果不是『拿』别人的内核用，苹果（以及之前的 NeXT）是在 Mach 内核的基础上自己进一步开发，增加新特性支持新硬件删除旧代码。这么多年下来，OS X 内核里面当初 Mach 的代码只怕是都不剩几行了。所以我们可以说 OS X 是一个新的操作系统。

 

相应的，各个 Linux 发行版，比如 Ubuntu，那是真的直接『拿』GNU/Linux 过来用，核心和外围的 GNU 库基本不动，主要的贡献都在整合现有的软件使之对最终用户更加友好上面。所以大家说 Ubuntu 是 GNU/Linux 的一个发行版（distribution），而没有人说 Ubuntu 是一个新的操作系统。

 

MIUI 干的事情和 Linux 发行版类似，也是直接『拿』Android 的系统过来用，功夫下在整合外围的应用上。和 Linux 发行版相比，MIUI 对系统的修改可能多些，但是并没有达到质变的程度。

 

李方权：

 

不赞同你所说的苹果改了内核很多的说法，有原因的。

 

OS X使用的内核准确的说应该是XNU，一个由Mach加部分BSD代码发展而来的混合内核，其本质任然是Mach，我以前好奇试过给自己的联想装黑苹果，经常五国，找不到内核是比较常见的错误，而错误的提示上有非常明确的指出内核名称是Mach，你去百度上搜一下“mach_kernel”全是和装黑苹果相关的，苹果如果真如你据说已经把Mach的代码改的都没剩几行了，已经质变了，怎么会连内核名字都不改？？名字都不改只能说明苹果自己也认为它根本就没动到Mach的核心代码，只是简单的封装了一下而已，没有改变Mach的本质。

 

还有，你对Linux的认识更是让人不敢苟同，你真的以为发行版就只是做做应用集合就完啦？你应该不知道Linux发行版其实可以分成几大分支吧，它们除了内核是一样的，对系统的管理甚至执行方式都是有很大差距的。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好像是随便凑一凑就能用这样。

 

谢之易：

 

你既然都知道 OS X 的内核是 XNU / Darwin，为啥还会以为它的本质还是 Mach？要知道 Mach 是个源自学校的学术性项目，最大的特点是微内核架构，核心模块之间的通信依赖 IPC，核心代码尽可能地放到 user space 去运行。XNU / Darwin 把这个基础结构都改了好么，把很大一部分核心重新改成宏内核结构回到 kernel space 运行，以过程调用来通信。这种情况下你说 XNU / Darwin 『根本没动到 Mach 核心代码』？就因为苹果保留了 mach_kernel 的文件名？太荒唐了吧？

 

Linux 的发行版分支多了去了，只要它们都还用的Linux kernel + glibc，就只能说是 GNU /Linux 的一个发行版而非一个操作系统。这并非是轻视制作发行版的技术含量，但是一码归一码，应用层面再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也不能被当做一个操作系统。

 

李方权：

 

首先，苹果将Mach微内核改成XNU这个混合内核并不能说明它在根本上对Mach做出了改变，调整的成分居多，但这个问题不太好界定，我们就不讨论这个了，我们换个思维方式。

 

首先，硬件需要有个操作系统才能正常工作这个你没意见吧。按你的说法，Linux只是内核，Ubuntu之类的发行版只是个软件套装。那请问，我家这台装着Ubuntu的笔记本使用的是什么系统？照你的说法，我这电脑上就没有系统，如果是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那请你告诉我，我电脑的系统叫什么名字。

 

我还是认为，一个系统最重要的定义就是，它能否独立的驱动硬件正常工作，能达到这个目标的都叫操作系统。而以目前的技术架构，内核+系统调用的方式是比较主流的。一个软件套装如果都包含切实可用的内核和系统调用即可称为系统，不论技术来源。

 

谢之易：

 

『首先，苹果将Mach微内核改成XNU这个混合内核并不能说明它在根本上对Mach做出了改变，调整的成分居多，但这个问题不太好界定，我们就不讨论这个了，我们换个思维方式。』

 

这位知友，前面我已经说过了，XNU 相比 Mach，在基础的结构上都做了重要的改变。如果你不清楚微内核变成宏内核这个区别有多大，可以去选修一门操作系统的课程，或者在知乎上另外提问。非要把这个级别的变化说成『调整的成分居多』，属于信口开河了。

 

『首先，硬件需要有个操作系统才能正常工作这个你没意见吧。按你的说法，Linux只是内核，Ubuntu之类的发行版只是个软件套装。那请问，我家这台装着Ubuntu的笔记本使用的是什么系统？照你的说法，我这电脑上就没有系统，如果是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那请你告诉我，我电脑的系统叫什么名字。』

 

你的笔记本安装的是 GNU/Linux 操作系统，使用了由 Ubuntu提供的分发安装工具和一些附加服务。

 

回过头去看看你自己的主答案，你这个回复已经和原来的答案渐行渐远了。按照你这个回复的逻辑，哪天雷电 OS 把 MIUI 的 ROM 直接拿过来打包在一起可以直接在小米手机上安装，是不是就能自吹『雷电 OS 是一个完整的操作系统』了？

 

李方权：

 

XNU不是宏内核，是混合内核，其整体上看起来像是单内核，但其本质仍然是偏向于微内核，所以我才说苹果只是调整居多，它没你想的改变那么大。

 

那问题又来了。以你的理论，GNU/Linux是不是个操作系统？

 

要知道Linux内核所有权是Linus Torvalds，而其上的软件套装来自于GNU组织，他们的技术来源不同，以你的理论GNU/Linux也同样不是一个操作系统。

 

谢之易：

 

『XNU不是宏内核，是混合内核，其整体上看起来像是单内核，但其本质仍然是偏向于微内核，所以我才说苹果只是调整居多，它没你想的改变那么大。』

 

你确定你清楚自己在谈论的这几个名词是什么意思吗？

 

微内核的本质是核心分成若干独立运行的模块，互相之间以 IPC 通信，一个模块挂了其他模块可以继续存活，此外一个常见于微内核的做法是尽量把原本运行于 kernel space 的东西挪到 user space来跑。这个结构稳定性上有优势，但性能不理想。

 

宏内核的本质是大部分核心紧密集成，核心模块之间直接过程调用，一处挂了整个核心就挂了，绝大多数逻辑运行在 kernel space。这个结构比较传统，性能上有优势但保证稳定性比较难。

 

你若真的弄懂了上面这两种结构，就会知道不可能存在什么核心『整体上看起来像是单内核，但其本质仍然是偏向于微内核』 …… XNU 就是为了避免 Mach 的性能问题，生生地把原来微内核中最基础的几个模块重新合成宏内核了，没记错的话甚至还像 windows 那样把 GUI 塞到 kernel space 来运行。它确实还带一些微内核的特征，比如 user space 的设备驱动，然而它和 Mach 已经有了本质区别了。

 

『那问题又来了。以你的理论，GNU/Linux是不是个操作系统？

 

要知道Linux内核所有权是Linus Torvalds，而其上的软件套装来自于GNU组织，他们的技术来源不同，以你的理论GNU/Linux也同样不是一个操作系统。』

 

GNU/Linux 当然是个操作系统，Linus 这货搞出了 Linux kernel，GNU 贡献了外围的系统接口，两者合一就是一个完整的操作系统 —— 我从来没有说过一个操作系统的所有组件必须来自一家。

 

但是 MIUI 不是一个操作系统，它在操作系统这个层面上基本上啥也没干，即没有改进 Android 使用的 Linux kernel，也没有改进包括 Dalvik 虚拟机在内的 Android 为应用程序提交的系统接口。MIUI 所有的工作几乎都发生在应用层面，专注于把Android / Linux 这个操作系统定制成广大人民群众更喜闻乐见的样子。这是很有价值的工作，但这不说明 MIUI 是一个操作系统。

 

李方权：

 

对于混合核心请点击链接，我就不多说了。

 

对于MIUI,你怎么就确定MIUI没有在操作系统层面上什么都没干？要知道，如果MIUI没有在底层修改任何东西，那它是不用开源的。因为Android本身只有系统骨架是GPL，其余是Apache，GSM更是必源的。可实际情况是，小米最终迫于压力开放了相关部分代码，小米不可能搞不清楚这些开源协议的，这也从侧面证实了MIUI有涉及系统骨架的修改。

 

谢之易：

 

『对于混合核心请点击链接，我就不多说了。』

 

逃避问题是不好的，我帮你把你给的维基链接内容贴过来：

 

混合核心（英语：Hybrid kernel），又译为混合式核心、混合内核，一种操作系统内核架构。传统上的操作系统内核可以分为微核心（Micro kernel）与单核心（Monolithickernel）两大基本架构。混合核心的基本设计理念，是用微核心的概念来设计，但是实作上则采用单核心的作法，结合微核心（Micro kernel）与单核心（Monolithickernel）两种设计方法，形成第三种分类。但是这种分类法受到一些批评，如林纳斯·托瓦兹认为这种分类只是一种市场营销手法，因为它的架构实作方式接近于单核心

 

我问你，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微内核 Mach kernel，改造成『用微内核概念来设计，但实现上采用宏内核做法』的 XNU，是不是对内核进行了实质性的改造？能不能用一句『调整的成分居多』蒙混过去？

 

『对于MIUI,你怎么就确定MIUI没有在操作系统层面上什么都没干？要知道，如果MIUI没有在底层修改任何东西，那它是不用开源的。因为Android本身只有系统骨架是GPL，其余是Apache，GSM更是必源的。可实际情况是，小米最终迫于压力开放了相关部分代码，小米不可能搞不清楚这些开源协议的，这也从侧面证实了MIUI有涉及系统骨架的修改。』

 

MIUI 需要开源是因为它用了 Linux kernel 的代码，具体点说，只要编译得到 MIUI ROM 的代码中包含了 Linuxkernel，哪怕小米没有改过其中任何一个字符，那么按照GPL 协议的要求，小米也需要开放 MIUI ROM 的源代码。明白了吗？我并没有深入研究过 MIUI 在操作系统层面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但事实是小米自己从未声称 MIUI 是个操作系统，连名字都叫 MIUI。引用维基上关于 MIUI 的词条：

 

MIUI (... ...), developed by Xiaomi Tech, is a stock and aftermarketfirmware for smartphones and tablet computers based on the free softwareAndroid operating system.

 

清清楚楚地写着 MIUI 是一个固件包（firmware），基于 Android 操作系统。所以如果你认为MIUI 真的在操作系统层面有实质性的工作，请拿出证据来。

 

李方权：

 

哈哈，实现概念并不一定改造很复杂好么，有时候一句代码的不同可以造就两个不同的产品，科学史上一个变量的不同造就完全相反的概念的事情还少么？当然我不是说XNU只是改了一句代码而已，我是说，它还没有到质变的地步，要知道，混合内核的本质仍然是微内核，XNU的本质，仍然是Mach，这也映证了，为什么苹果都已经开发出XNU了仍然延用mach_kernel的名称而不是xnu_kernel。

 

我没看过MIUI的源码，我不知道它改了什么，但我知道，Android应用层的代码是Apache协议的，如果小米只改了这些那它是不需要开源的，即使开源也只需要直接引用谷歌的项目即可。

 

另外，你也无法认定MIUI有没有操作系统层面有实质性的工作对不对。

 

谢之易：

 

你自己贴出来的链接里的内容：

 

混合核心的基本设计理念，是用微核心的概念来设计，但是实作上则采用单核心的作法，结合微核心（Micro kernel）与单核心（Monolithickernel）两种设计方法，形成第三种分类。但是这种分类法受到一些批评，如林纳斯·托瓦兹认为这种分类只是一种市场营销手法，因为它的架构实作方式接近于单核心

 

『要知道，混合内核的本质仍然是微内核』这种话你自己说出来不觉得脸红吗？

 

『我没看过MIUI的源码，我不知道它改了什么，但我知道，Android应用层的代码是Apache协议的，如果小米只改了这些那它是不需要开源的，即使开源也只需要直接引用谷歌的项目即可。』

 

最后重复一遍：小米只要用了 GPL 的代码，哪怕它一个字也没有改，按照 GPL 的规定也得开源。

 

『另外，你也无法认定MIUI有没有操作系统层面有实质性的工作对不对。』

 

实话实说，我没在这个问题上花过时间精力。小米自己都从来没有说过他们做得 MIUI 是个操作系统，名字都叫 MIUI （你知道什么是 UI 吧？），需要证明他们在操作系统层面与原生Android 和 Linux 有实质性差别的人是你。

 

李方权：

 

关于混合内核本质是不是微内核这个问题在很多其它资料都有讲述，随便搜了一下就搜到一则知乎的提问 ”Linux 为什么还要坚持使用宏内核？ -Mac “，其下的回答中对于混合内核是不是微内核有激烈争论，但有一点十分确定，没有任何人说混合内核更像宏内核。而且混合内核本身就是一种时代发展的中间产物，像Windows NT当初也是宣称自己是微内核，后来又改成了混合内核。还没听说哪个内核从宏内核改成混合内核的。

 

[小米只要用了 GPL 的代码，哪怕它一个字也没有改，按照 GPL 的规定也得开源。]

 

这个说法是不严谨的，这样说吧，GNU/Linux是GPL开源的，那运行于其上的软件也必须开源么？这显然是不合理的，同理，如果MIUI只是一个应用集合，那它就不需要开源，就算它包含了Linux内核，那它也只需要开源系统骨架（Google自己就是这么干的）其应用层是不用开源的。

 

谢之易：

 

你真看过你引用的那个回答么？Linux 为什么还要坚持使用宏内核？ - Mac 整个页面上提到混合内核一共四处，什么地方来的『对于混合内核是不是微内核有激烈争论』？

 

后面这一段更是莫名其妙，我一直说得是 XNU 内核相对于其前身 Mach 内核已经有了实质性变化，从一个教科书式的微内核变成了一个混合内核，什么时候说过『混合内核更像宏内核』？又什么时候说过『从宏内核改成混合内核』？

 

你有没有软件开发的常识啊？什么叫『用了GPL的代码』你不明白吗？

 

我写了一个程序，里面一行 GPL 的代码也没用，哪怕我跑在 GNU/Linux 上也不用开源。反过来，我写了一个程序，直接把 GPL 的代码拷贝到我的源码里面来用，那即使是跑在Windows 上也一定要开源，否则就是违规，懂了吗？MIUI 之所以必须开源，就是因为小米直接把 Linux 的 GPL 代码放进了他们的源码里面，没有这些个 GPL 代码，MIUI 这个 Rom 就生成不出来，懂了吗？

 

李方权：

 

你的理解根本上就是错的，一个系统不是一个单独的软件，它是一系列软件的集合（内核+系统调用+驱动+应用程序），其中不同的软件可以是不同的授权，即使他们打成一个包发布也是各负责各的授权，你不能因为内核是GPL就要求驱动也要是GPL。驱动程序之类的，它是集合在包里的吧，难道你就因为它在包里就把它给开源啦？硬件厂商还不和你拼命。

 

Google本身也是采用的混合授权的方式，Android可不是整个项目都是GPL，实际上Android除了和内核能扯上关系的系统骨架是GPL，其它都是Apache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授权方式有问题，请致电Google。

 

谢之易：

 

已经说过了，MIUI 不仅仅是打包了人家的东西，它直接使用了 GPL 的代码。通俗点讲就是直接把 GPL 代码放到了自己的代码库里。这一点从 MIUI 最初从 CyanogenMod （一个开源的 rom，对原生 Android/Linux 做了一些调整和扩展）那里分支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不想继续在这场争论上花时间了。现实是小米自己都不敢说 MIUI 是个操作系统，等你啥时候有了证据，能够证明小米在操作系统层面做了大量实质性工作以至于 MIUI 可以被认为是一个与 Android /Linux 不同的操作系统，再来和我争论吧。

 

李方权：

 

扯，你这回答能解释各软件各自授权互不影响的事实？

 

我也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了，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