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以下内容纯属胡编乱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乌托邦是前人犯下的一个错误。不管哪种乌托邦,总是从一个人的头脑里想象出来的一个人类社会,包括一个虚拟的政治制度、意识形态、生活方式,而非自然形成的人类社会。假如它是本小说,那倒没什么说的。要让后世的人都到其中去生活,就是一种及其猖狂的狂妄。现世独裁者的狂妄无非是自己一颗头脑代天下苍生思想,而乌托邦的缔造者是用自己一次的思想,代替千秋万代后世人的思想,假如不把后世人变的愚蠢,这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功。《沉默的大多数》节选
每个人都代表着一种思想,它是一个人的核心所在。在没有独立思考能力时,最容易被另一种思想所影响(小孩儿);当具有独立思考能力,很多事情将靠自己去探索,需时刻对别人的思想保持怀疑态度,以免受其影响。网络时代,很多事情的真相无法探知,更需保持基本的思考,切忌人云亦云,弄不好就被别人当枪使了。
每个思考者都在探索真理,有的人走在了前头,有的人还在后头,也没什么,毕竟都在向真理靠拢,这是值得推崇的。怕的是处于后头的人只顾着崇拜走在前头的人,而忘记了自己脚下的路。
世界上也本没什么对错,对错都是人为定出来的(就像鲁迅说路是人走出来的一样)。没有对,也就没有错,那是绝对的自由。但是这种没有对错的形式(绝对自由)又不利于群体的发展进步,于是一些人就规定了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就是给你画了一个圈,限制你活动的范围,也就产生了文明。孔子说:非礼勿视,并且告诉你视了就是非礼,不视就是君子。我就想说:去尼玛的君子,老子想不想看用你来评价?(这种言论只能在孔子的个人道德标准还没有上升到社会道德标准的层次时讲,否则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孔子就是画了一个圈,告诉你,不能出圈,出圈你就是小人,不出圈你就是君子(就像驴得水里面老裴说的:你凭什么用你的道德标准来绑架我的利益)。你要知道,这个规则是孔子制定的,你不认同这个规则,它就什么都不是。就像你制定了一个制度,而体系内根本就没有人或者没有人执行,那这个制度就是毫无意义的。说这个也仅仅是探讨制度的本质,而不是为了批判,我也没有批判的资格。
既然制度有利于文明的发展,那它就有存在的价值,每个人也有维护它的责任。我们身处体制内,与体制是相互作用的关系,体制制约着我们,我们不断完善体制。当有人试图打破这个体制,它有两个结果:一使体制更加完善;二使体制更加糟糕。完善者我们需要支持,对于破坏者我们需要抗议。就像走在街上看到有人恃强凌弱,我们应给予帮助一样,因为如果你不那样做,说不定下一个被欺负的就是你。海明威在《钟为谁鸣》里就提到:我们所有人是一个整体,别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不要以为丧钟为谁而鸣,它就是为你而鸣。
小时候,一般都是大人告诉我什么事情该怎么做,怎么做。于是,我按照大人的想法去做,很多时候会碰壁,而大人没有教给我碰壁后怎么办,于是我懵逼了,茫然不知所措。这算是给了处于饥饿状态的人一条鱼,吃完了就没了。我们都知道我们需要的是打鱼的方法,我认为映射到这里的应该是一些原则(接口或抽象类)。比如:永远保护好自己,如果实在保护不了,那么也要给敌人以最大化的打击(对于保护和打击给以不同形式的实现)。
罗素说:参差多态乃幸福本源。复制别人的思想没意思,不如自己思考来的真切。总有一些人举着指导的旗号,却干着思想强奸的勾当。保持清醒的方式是保持怀疑,做出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