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WN：初识6.1内核中的R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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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irst look at Rust in the 6.1 kernel

By Jonathan Corbet
October 13, 2022
DeepL assisted translation
https://lwn.net/Articles/910762/

在 6.1 版本中有很多重要的改动被合并到 mainline 了，但是其中一个最受关注的改动，对内核用户的短期影响其实也最小，也就是引入了对 Rust 编程语言的支持。没有一个使用 6.1 版内核的系统会运行 Rust 内核代码，但是这个改动确实给了内核开发者机会，可以开始在内核环境中玩这种语言，并感受 Rust 开发。不过，对于大多数开发者来说，最可能得到的结论是，内核中的 Rust 还不足以做多少有趣的事情。

为 Linux 内核开发 Rust 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几年，它已经产生了许多支持代码，以及一些有意思的驱动程序。还有其他一些正在进行的计划，包括用 Rust 语言编写 Apple 的图形驱动。不过，在最初并入 mainline kernel 时，Linus Torvalds 明确表示，应该尽可能少包含新功能。因此，这些驱动程序和它们的支持代码都被拿掉了，必须要等未来的内核再发布。现在有的功能，只够编译一个 loadable module 并加载到 kernel，以及一个很简单的 sample module。

Building Rust support

感兴趣的开发者会遇到的第一个挑战就是如何进行编译。内核配置过程会在 build 系统中寻找一些先决条件，如果不存在的话就会直接默默地禁用掉 Rust 相关的选项，因此它们甚至不会显示在 make menuconfig 中。尽管编者在系统上安装了 Rust，但还是遇到了这种情况，因此被迫进入了一个可耻的过程，开始实际去阅读文档来弄清还缺少什么。

构建 Rust 支持，需要特定版本的 Rust 编译器和 bindgen 工具——具体来说就是 Rust 1.62.0 和 bindgen 0.56.0。如果目标系统上有更加新的版本，config 的过程会给出 warning，但还是会继续。对于那些试图用发行版提供商所提供的 Rust toolchain 进行编译的人来说，更尴尬的是，这个编译过程还需要 Rust 标准库的源代码，这样才可以编译自己的 core crate 以及 alloc crate。在发行版提供商开始提供 "Rust for the kernel" 这样的 package 之前，想把这些代码加到 build 过程中可以找到的地方，还是有点困难的。

要想满足这个以来，一个简单的方法是干脆放弃发行版中提供的 toolchain，而从 Rust git 仓库来安装一切。"getting started" 页面描述了如何做到这一点；这里不可避免地需要去使用那些得很有信心才敢尝试的 "curl|bash" 操作。安装程序完全不关心一个人打算把 Rust 的东西安装在什么位置（它会直接选择 ~/.cargo），并且默默地修改掉用户的 Bash 启动脚本，把新增目录添加到 PATH 变量中。不过，最终这种做法可以奏效，并且也让安装所需的依赖工具的动作变得更容易了。

The sample module

在完成上述动作之后，内核配置系统就允许用户去打开 CONFIG_RUST 选项了。还有一个 config 选项可以用来 build 这个 sample module。该模块（samples/rust/rust_minimal.rs）确实是个最小版本了，但它足以让我们感受到 Rust 写的内核代码会是什么样子。它的开头就是 Rust 中的类似 #include 功能的一句话：

use kernel::prelude::*;

这就会把 rust/kernel/prelude.rs 中的声明内容都加进来，从而可以开始使用那些 type、function 和 macro。

用 C 语言编写的 kernel module 会包括对 MODULE_DESCRIPTION()和 MODULE_LICENSE()等宏的调用，这些宏会把 module 的 metadata 放在一个单独的 ELF section 里。module_init()和 module_exit() 宏分别标识了 module 的构造函数和析构函数。Rust 中的写法则是将这些程式化的内容的大部分都放到一个 macro 调用中：

module! {
    type: RustMinimal,
    name: b"rust_minimal",
    author: b"Rust for Linux Contributors",
    description: b"Rust minimal sample",
    license: b"GPL",
}

这个宏中各个字段的排序是很严格的，如果开发者顺序写错了就会看到抱怨。除了把所有这些信息放到一个调用中之外，module! 这个宏还包括一个 type: 项，这就是 module 实际代码的指针。开发者需要提供一个 type，来做具体的工作。在 sample module 中，这个 type 看起来像这样：

struct RustMinimal {
    numbers: Vec<i32>,
}

这是一个简单的结构，其中包含一个 32 位整数值的 Vec（基本上就是数组的意思）。这本身很简单，但 Rust 允许为 structure 这种类型添加一个接口（"trait"）的实现。因此，这个 sample module 为 RustMinimal type 实现了 kernel::Module trait：

impl kernel::Module for RustMinimal {
    fn init(_module: &'static ThisModule) -> Result<Self> {
        pr_info!("Rust minimal sample (init)\n");
        pr_info!("Am I built-in? {}\n", !cfg!(MODULE));

        let mut numbers = Vec::new();
        numbers.try_push(72)?;
        numbers.try_push(108)?;
        numbers.try_push(200)?;

        Ok(RustMinimal { numbers })
    }
}

init() 函数就应该做常规的 module 初始化的工作。在这个例子中，它会向系统日志唠叨几句（在这个过程中展示了可以用 cfg!() 宏在编译时查询内核 config 参数）。然后，它分配了一个 mutable （可变的） Vec，并试图将三个数字放进去。这里的 try_push() 很重要：一个 Vec 会在必要时调整自己的 size。这牵涉到内存分配，而在内核环境中这个动作可能会失败。在分配失败时，try_push() 会返回一个 failure status，这进而会导致 init() 也返回失败（这就是行末的"?"的用处）。

最后，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会返回一个 RustMinimal 结构，其中包含了分配的 Vec，以及一个成功完成的 status。由于这个模块没有跟其他任何内核子系统交互，它实际上不会做任何事，只是耐心地等待被删除。在 Kernel::Module trait 中没有删除模块的函数；相反，我们使用了 RustMinimal 类型的一个简单的 destructor（析构函数）：

impl Drop for RustMinimal {
    fn drop(&mut self) {
        pr_info!("My numbers are {:?}\n", self.numbers);
        pr_info!("Rust minimal sample (exit)\n");
    }
}

这个函数打印出初始化时存储在 Vec 中的数字（从而确认数据这时还是存在的）然后就 return；之后，module 会被删除，释放掉相应的内存。似乎没有办法让 module 移除的动作失败，其实现实世界的 module 有时候还是会碰到这种情况的。

Beyond "hello world"

这就是在 6.1 kernel 中对 Rust 内核 module 可以做些什么的大致介绍了。Torvalds 要求能做 "hello world" 类型的东西，于是我们就得到了这些。这是一个可以用来尝试的版本，但目前还不能用来做真正意义上的内核编程。

希望这种情况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所改变。Rust-for-Linux 开发者的下一步将会是开始添加他们所创建的一些基础设施，以与其他内核子系统对接。这就会使得人们可以真正开始写一些内核代码了，同样重要的是，可以展示与其他内核子系统配合需要给出怎样的抽象定义。这需要尽快实现；Rust in the kernel 现在劲头儿很足，但如果它只限于对内核的日志信息进行 print，那大家很快就没有动力了。如果幸运的话，6.2 版内核中的 Rust 将获得大量的功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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