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pyleft_如何在不提起诉讼的情况下赢得Copyleft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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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自由保护组织的Bradley Kuhn可能以其在执行GNU通用公共许可证 （GPL）方面的工作而闻名。 提起诉讼可能成为头条新闻，但库恩将法院视为不得已而为之。

他是OSCON的定期发言人，今年返回，分享一个避免法庭审判的项目的故事。 我最近与Kuhn谈到了他的演讲和整个自由软件领域。

您什么时候第一次涉足免费软件，什么使它对您充满热情？

我经常说：“我是为价格自由而来，而为自由而留下来。” 1991年，我的学生需要为笔记本电脑提供一个类似Unix的系统。我订阅了Usenet新闻组的所有有关廉价或价格免费的类似Unix的系统的新闻组，例如comp.os.minix。 因此， 在Linus发布Linux几天后，我宣读了Linux的原始发布。 同时，我已经在工作中使用了大多数其他类似Unix的系统的GNU替代品，我很兴奋，也许可以在我的系统上运行价格免费的类似Unix的系统。笔记本电脑，并跟随着不断增长的分销社区。

1992年夏天“软件着陆系统”（SLS）出现后，我就可以在笔记本电脑上运行GNU / Linux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认识到，对于像我这样的财务拮据的人来说，软件自由不仅仅是零成本的软件，而且，每个人实际上都可以获取源代码，并且可以对软件进行更改。

我继续从事我的职业生涯，包括开发和支持专有软件，但是我发现缺乏源代码和/或自行重建它的能力不断地妨碍了我的工作能力。 如今，专有软件公司更加谨慎地提供“一些开源”。 因此，许多技术专业人员直到每天为时过晚才意识到专有软件的严重程度为时已晚。 在1990年代中期，几乎没有任何商业软件许可给我们软件自由，因此，剥夺我们从事专业工作的权利（即， 修复软件）使我们很多人讨厌我们的工作。 我之所以考虑完全离开软件领域，是因为我非常不喜欢使用专有软件。

这些经历使我成为软件自由的狂热者。 我发誓，我从来不希望任何开发人员或系统管理员来感受专有软件许可的限制，这限制了技术人员的工作范围，因为其公司律师可以谈判达成哪些法律协议，而不是他们的技术技能。

那么，您在这方面做哪些工作来帮助软件自由？

我的主要日常工作是在一家名为Software Freedom Conservancy （Conservancy）的非营利组织中担任总裁兼杰出技术专家。 与技术领域的许多其他非营利组织不同，Conservancy是慈善机构，而不是行业协会。 因此，法律要求公益事业不仅要为营利性公司提供服务，还要为广大公众服务。

保护区的主要慈善工作为其各种成员项目提供了非营利性基础设施。 Conservancy充当其项目的正式组织代理，处理簿记般平凡的事情，并报销开发人员在会议上发言所需的差旅费用，并代表我们的项目强制执行自由软件许可证。

许可证执行的一个普遍看法是，它至少需要提起诉讼的威胁。 实际上，Conservancy在今年早些时候宣布，您正在资助Christoph Hellwig对德国VMware提起的诉讼。 告诉我们更多有关此的信息。

至于该案的实际细节，律师总是告诉我们不要对正在进行的诉讼进行详细评论，因此，对于这一部分，我只需要向读者介绍有关该诉讼的Conservancy常见问题解答 。

但是，我可以详细说明我们如何以及为什么需要此类诉讼。 您的读者可能会惊讶地发现，我比任何人都更讨厌GPL诉讼。 这是一项昂贵的工作，而且当您的首要目标（如Conservancy的目标）是遵守许可证（即，对用户和开发人员的适当和公正待遇）时，诉讼通常不是自筹资金（尤其是当您考虑诉讼所需的工作人员时间）。

简而言之，Conservancy从事GPL诉讼，因为公司经常拒绝遵守。 正如人们在前面提到的常见问题解答中所看到的那样，Conservancy与VMware合作了很多年，礼貌地要求他们完成GPL要求的简单工作。 VMware只是拒绝了。 我们总是提供大量时间给这些公司讨论和审查其源代码发布，并解释为什么它们不遵守GPL。 但是有些公司只是拒绝纠正问题。 （他们认为他们可以花我们更多的钱。）当公司变得不动产时，诉讼是实现GPL遵从性的唯一选择。

当然，在寻求法院补救之前，我们总是竭尽所能。 例如，关于VMware，我早在2012年就曾寻求有关VMware违规行为的多家重要行业协会和营利性公司高管的帮助，其中包括Linux基金会的三名高管。 我一再要求他们提供帮助，以说服VMware遵守GPL，但在这种情况下，寻求庭外调解员只是徒劳的。 我在2012年警告所有这些可能的调解员，诉讼即将到来，但没有人帮助我们。 最终，音乐学院在2015年资助了Hellwig的诉讼。

幸运的是，社区对此诉讼做出了非常积极的回应。 为此，Conservancy从公众那里募集了50,000多美元，这很可能会为这项非常昂贵的诉讼提供资金。 （是的，可悲的是，像这样的诉讼最终可能要付出更多甚至更多的代价！）更重要的是，许多甚至没有参加Conservancy 针对Linux开发人员的GPL Compliance计划的Linux开发人员都公开或私下提供了支持声明。 例如， 格randint·里克利 （ Grant Likely）在我们的新闻稿中提供了一个报价 ，一位非常有名望的Linux开发人员在我们提起诉讼之前私下告诉我：“ VMware所做的事情的品味很差，应该有人对此有所作为。” 另一个高级Linux开发人员告诉我：“即使我不能公开地说我也支持您的工作”。 史蒂夫·海明格 （ Steve Hemminger）甚至要求他的前雇主 （根据史蒂夫的代码要求对他们进行版权转让）对VMware实施强制执行，但可惜他们拒绝了。

因此，我认为我们在Linux社区和更广泛的copyleft社区中已达成共识，即针对GPL进行的诉讼是不幸的，但绝对是必不可少的和必要的步骤，尤其是对于在GPL下创建但未发布组合作品的问题。

让我们转到您今年在OSCON上的演讲主题。 您实际上是在谈论如何解决GPL违规而无需诉讼。 项目如何在没有诉讼的情况下解决侵权问题？

由于诉讼非常耗时且费用昂贵，因此像Conservancy这样资金不足的慈善机构必须寻求新的方法来解决违反GPL的问题。 在我代表慈善机构和个人开发商执行GPL的近20年中，我一直在寻求并且在某些情况下设计出新颖的方法来解决无望陷入僵局的GPL违规行为，而无需在法庭上提交单个文件。

（我想在我的OSCON 2015演讲中应该在这里说“剧透警报”；现在，我将给大家一个演讲的重点，因为我知道您的许多读者今年可能不会进入OSCON。）

就我在演讲中讨论的情况而言，一家名为RhodeCode的公司最初在GPLv3下开发了一个项目。 后来，RhodeCode尝试在GPLv3上添加其他限制。 GPLv3绝对禁止这种行为，RhodeCode当然违反了GPLv3的该部分（可能还有其他部分）。

但是，当我与当时Swift发展的Kallithea（和现有的Mercurial）社区讨论此事时，当我们考虑选择方案时，我和开发人员都感到震惊。 诉讼可能至少需要两到三年，而RhodeCode可能会上诉。 它也可能要花费数十万美元，仅仅是为了让法院明确声明RhodeCode软件的最新版本是GPLv3。 尽管我们确定自己是对的（坦白地说，GPLv3§7¶4的要求很简单），但我们知道RhodeCode会对此表示质疑。 因此，在诉讼期间的岁月里，采用者会想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拥有GPLv3的许可。

在社区的帮助下，我们提出了一种在这种情况下效果很好的创新解决方案：我们只是在最新的GPLv3版本中分叉了RhodeCode，而未列出此附加限制，并重新命名了整个代码库“ Kallithea”。 现在，我们拥有了一个充满活力的自由软件社区，并根据Copyleft许可进行运营。

诚然，这项工作虽然比诉讼要容易得多，但仍然是可观的。 我们审核了几乎所有承诺，以确保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确认Kallithea中的每一行代码均已获得GPLv3许可。 如果人们会参加OSCON，他们应该来我的演讲中，听听有关它的所有细节，以了解需要做什么。 （我认为发布工程师尤其会发现该材料具有启发性。）

最近的一项行业调查显示，现在有78％的公司使用开源软件。 甚至像Microsoft和Apple这样的传统敌对公司都在打开某些产品。 既然开源已经“赢了”，是时候该关注自由软件，而不仅仅是开源了吗？

您的问题使我想起OSI的一位联合创始人在2001年的一次会议面板上大喊：“开源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开始在屋顶上大喊自由！” 我铭记于心。 我们社区活动的唯一社会价值是我们保证用户和开发人员自由复制，修改，重新分发和共享软件。 可悲的是，以我的经验，“开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而是，“开源” 选择了软件自由的信息。

像大多数软件自由倡导者一样，我最初认为“开源”或多或少是良性的。 如果问题和术语的框架帮助专有软件公司根据自由软件许可发布了更多代码，那么我认为值得尝试社区可以设计的任何策略。

但是，我所看到的，尤其是在过去的十年中，是公司精心开发的方法，以避免与社区共享大多数软件，同时提供口头服务，并偶尔允许其开发人员“向上游工作”。 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开发人员的生活肯定比二十年前更好，但是“开源”仅带来了我们许多人追求的通用软件自由中的一小部分。

我认为我们不会说服公司关注软件自由。 他们会出于商业利益考虑时将“开源”，反之则保留软件专有性。 我们拥有的真正优势在于，开发人员的能力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我鼓励开发人员简单地要求他们不要使用任何专有软件：该行业现在有很多工作，实际上有很多人可以成功满足这一需求。 长期以来，我一直说，如果每个软件开发人员明天早上醒来，我们都会在一夜之间赢得软件自由，并说：“我再也不会写专有软件了。”

托管Web服务的兴起改变了我们与软件交互的方式，这导致了AGPL。 您看到哪些新变化可能需要新的范例？

鉴于我直接参与了Affero GPL的创建（与Henry Poole一起），因此，我个人为Affero GPL满足了这一需求而感到自豪，并且能够在此曲线的早期和早期推出。 但是它的历史提供了一个有趣的例子，说明了真正的挑战是如何不能确保版权左派解决技术变革的问题。 正是copyleft受到了开发人员和执法活动的关注。

归根结底，由于本人和其他人对Affero GPL的宣传有限，随着下一代开发人员在2000年代初的成熟，他们甚至不知道可以使用Copyleft许可证。 从来没有一个齐心协力的教育工作来向下一代开发人员解释为什么copyleft很重要。 我很遗憾这是个人错误，但我们所有人都应该为此付出更多努力。

同时，基于copyleft确实具有充分捍卫软件自由的法律手段的理由，它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有许多行业团体反对并寻求减少社区GPL的执行。 水利部门正在支持GPL，但更多的人需要这样做。 从收到违反GPL的产品的用户的角度来看，未强制执行的GPL在道德上等同于非版权所有的许可。

因此，我认为没有新的技术范式会要求对Copyleft草案进行必要的更改，但是，我们需要更多的人选择Copyleft许可证（尤其是AGPL），并在违反许可证时无私地强制执行它们。 坚持非版权许可并反对执行GPL的公司的新模式是当今软件自由的主要威胁。

现在，所有主要的项目托管站点（GitHub，BitBucket等）在其服务中至少都具有一定程度的专有组件。 纯自由的产品如何在这个领域取得成功？

在线申请很复杂。 这样的应用程序通常将服务器端代码与浏览器安装的Javascript结合在一起，同时将某些类型的数据聚合到集中式服务器中。 这样的应用程序对软件自由的影响肯定不同于复制到自己计算机上的软件，但是现在很明显，这些公司（如Facebook，Twitter，GitHub，Atlassian等）通过说服人们通过专有技术来集中控制其计算，从而减少了软件自由。在线申请。

但是，仅将代码作为自由软件发布不会解决此问题-这只是第一步。 我现在坚信，尽管在Affero GPL下许可所有在线应用程序软件是实现软件自由的必要条件，但它本身并不是实现软件自由的充分条件。 最近的Gitorious Apocalypse最终成为了试金石：运行Gitorious的所有代码都是AGPL的免费软件，但是没有导出合并请求和其他元数据的功能。 实际上，我不得不将Gitorious的合并请求剪切并粘贴到Copyleft.org Kallithea实例中，以导入数据。

我认为这里的根本问题是缺乏真正的分布式软件系统。 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还没有走得很远。 考虑一下Git：虽然VCS本身是分布式的，但大多数人都使用一个集中式站点来托管规范存储库，处理错误跟踪和请求请求以及其他此类活动。 尽管互联网本身最初是为真正的去中心化而设计的，每个人都是一流公民，但用户的冷漠却让营利性公司将集中化强加给我们以满足自己的目的（主要是出售广告）。 我怀疑只有专注于在Affero GPL下实施真正的去中心化联邦系统的软件开发志愿服务才能解决此问题。

您已经在此处确定了两个重要的问题：版权左执行和版权左去中心化软件的开发。 您是否认为还有其他对软件自由至关重要且迫在眉睫的问题？

我们必须停止忽略自由软件开发人员社区中的极端缺乏多样性。 我承认我是这个问题的后来者，因为直到2000年中期，我第一次听到玛丽娜·朱拉欣斯卡娅（Marina Zhurakhinskaya）谈到女性外​​展计划时，我才明白自己与世隔绝，而且（坦率地说）性别歧视，异性规范和种族歧视对我们的社区不敏感。 作为有特权的中产阶级白人男性，我有义务利用自己的特权来撤销该特权。 我们需要一些程序来增加软件自由社区的多样性。 我非常高兴的是，“女性外展计划”寻求扩展，更名为“外展计划”，并加入软件自由保护组织。 我在Conservancy花费了大量时间来帮助Outreachy成功。

通过在我们的成员项目列表中添加Outreachy，Conservancy真正凭良心成为了软件自由慈善机构。 我们承担一些有人认为有争议的工作，但我们认为这是道德上和道德上正确的紧迫问题，以促进软件自由。

OSCON
演讲者访谈

本文是OSCON 2015 演讲者访谈系列的一部分。OSCON是所有开源内容，包括完整的堆栈，以及您每天在工作中使用的所有语言，工具，框架和最佳实践。 OSCON 2015将于7月20日至24日在俄勒冈州波特兰举行。 。

翻译自: https://opensource.com/life/15/7/interview-bradley-kuhn-software-freedom-conserv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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