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都有人在钻研Linux内核，大多是在写设备驱动程序。尽管每个驱动程序都不一
样，而且你还要知道自己设备的特殊性，但是这些设备驱动程序的许多原则和基本技术
技巧都是一样的。通过本书，可以学会写自己的设备驱动程序，并且可以钻研内核的相
关部分。本书涉及到的是设备无关编程技巧，不会将例子跟特殊设备绑定在一起。
本章没有实际编写代码。但我要介绍一些关于Linux内核的背景概念，这样到我们稍后开
始介绍实际编程时，就很顺利了。
当你学习编写驱动程序的时候，你也会发现很多关于Linux内核的知识，这对理解你机器
怎么工作很有帮助，并且还可以知道为什么你的机器没有希望的那么快，或者为什么不
按照你象要它做的那样做。我们会逐渐介绍一些新概念，先从简单的驱动程序开始，每
介绍一些新概念都会看到相关例子代码，这些代码都不需要特殊硬件。
介绍一些新概念都会看到相关例子代码，这些代码都不需要特殊硬件。
驱动程序作者的作用
作为一个程序员，你可以选择自己的驱动程序，在编程所需时间和结果的灵活性之间做
个可以接受的权衡。尽管说驱动程序的灵活性看起来有那么点怪，我喜欢这个词是因为
它强调了设备驱动程序提供的是机制，而不是策略。
机制和策略之间的差别是Unix设计背后最好的点子之一。实际编程中遇到的大多数问题
都可以被划分成两个部分：“需要作什么”（机制）和“这个程序怎么用”（策略）。
如果这两个主题是由程序不同部分来承担的，或者是由不同的程序组合一起承担的，那
么这个软件包就很容易开发，也很适合特殊需求。
举个例子，Unix的图形显示管理在X服务器和窗口管理器之间划了一道线，X服务器了解
硬件并给用户程序提供唯一的接口，而窗口管理器实现特殊的策略并不需要知道硬件的
任何信息。人们可以在不同硬件上使用同样的窗口管理器，并且不同用户在同一台工作
站上可以使用不同的设置。另一个例子是TCP/IP的网络分层结构：操作系统提供抽象的
套接字操作，是设备无关的，不同服务器主管这个服务。另外，ftpd服务器提供文件传
输机制，而用户可以使用任何客户端程序；命令行的客户端和图形化界面的客户端都存
在，并且谁都可以为传输文件写一个新的用户界面。
只要涉及到驱动程序，就会运用这样的功能划分。软盘驱动程序是设备无关的——这不
仅表现在磁盘是一个连续读写的字节数组上。如何使用设备是应用程序要做的事：tar要
连续地写数据，而mkfs则为要安装的设备做准备工作，mcopy依赖于设备上存在的特殊数
连续地写数据，而mkfs则为要安装的设备做准备工作，mcopy依赖于设备上存在的特殊数
据结构。
在写驱动程序时，程序员应该特别留心这样的基本问题：我们要写内核代码访问硬件，
但由于不同用户有不同需要，我们不能强迫用户采用什么样的特定策略。设备驱动程序
应该仅仅处理硬件，将如何使用硬件的问题留给应用程序。如果在提供获得硬件能力的
同时没有增加限制，我们就说驱动程序是灵活的。不过，有时必须要作一些策略决策。
可以从不同侧面来看你的驱动程序：它是位于应用层和实际设备之间的软件。驱动程序
的程序员可以选择这个设备应该怎样实现：不同的驱动程序可以提供不同的能力，甚至
相同的设备也可以提供不同能力。实际驱动程序设计应该是在众多需求之间的一个平衡
。例如，不同程序可以同时使用同一个设备，而驱动程序的开发者可以完全自由地决定
如何处理同步机制。你可以实现到设备上的内存映射，而完成独立于硬件的具体能力，
或者你可以提供给用户函数库，帮助应用程序的程序员在可用原语的基础上实现新策略
，或者诸如此类的方法。一个很重要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在提供给用户尽可能多
的选项，平衡你需要编写所花费的时间，以及为使错误尽可能少而保持代码简单之间的
平衡。
如果即为同步又为异步操作设计驱动程序，如果允许同时打开多次，并且如果能够发掘
所有硬件功能，而不用增加软件层“去简化事情”——例如将二进制数据转换成文本或
者策略相关的操作——那就很容易编写而且很好维护了。达成“策略无关”实际上是软
件设计的共同目标。
实际上，大多数设备驱动程序是和用户程序一起发布的，这些程序可以帮助完成对目标
设备的配置和访问。这些程序可以是从简单的配置程序到完整的图形应用。通常还要提
供一个客户端库文件。
本书讨论范围是内核，所以我们不考虑策略问题，也不考虑应用程序或支持库。有时，
我们会讨论不同策略，以及如何支持这些策略，但我们不会深入到使用一定策略或设备
编程需要的细节问题。不过你应该可以理解，用户程序是一个软件包的内核，就算策略
无关的软件包也会和配置文件一起发布，这些文件提供了基本机制上的缺省行为。
划分内核
在Unix系统中，若干并发进程会参加不同的任务。每个进程都要求获得系统资源，可以
是计算、内存、网络连接或别的资源。内核是一整块可执行代码，用它来负责处理所有
这样的请求。尽管在不同的内核任务之间的区别不是总能清楚地标识出来，内核的作用
还是可以被划分的。如图1-1所示，划分为如下这些部分：
进程管理
内核负责创建和终止进程，并且处理它们和外部世界的联系（输入和输出）。对整个系
统功能来讲，不同进程之间的通信（通过信号，管道，进程间通信原语）是基本的，这
也是由内核来处理的。另外，调度器，可能是整个操作系统中最关键的例程，是进程管
理中的一部分。更广广义的说，内核的进程管理活动实现了在一个CPU上多个进程的抽象
概念。
概念。
内存管理
计算机内存是主要资源，而使用内存的策略是影响整个系统性能的关键。内核为每个进
程在有限可利用的资源上建立了虚拟地址空间。内核不同部分通过一组函数与内存管理
子系统交互，这些包括从简单的malloc/free到更稀奇古怪的功能。
（图1-1）
文件系统
Unix系统是建立在文件系统这个概念上的；Unix里几乎所有东西都可以看作文件。内核
在非结构的硬件上建立了结构化的文件系统，这个抽象的文件被系统广泛应用。另外，L
inux支持多文件系统类型，即，物理介质上对数据的不同组织方法。
设备控制
几乎每种系统操作最后都要映射到物理设备上。除了处理器，内存和少数其他实体外，
几乎所有设备的控制操作都由设备相关的代码来实现。这些代码就是设备驱动程序。内
核必须为每个外部设备嵌入设备驱动程序，从硬盘驱动器到键盘和磁带。内核的这方面
功能就是本书的着眼点。
网络
网络必须由操作系统来管理，由于大多数网络操作不是针对于进程的：接收数据包是异
步事件。数据包必须在进程处理它们以前就被收集，确认和分发。系统通过程序和网络
接口发送数据包，并且应该可以正确地让程序睡眠，并唤醒等待网络数据的进程。另外
，所有路由和地址解析问题是在内核里实现的。
在本书结尾部分的第16章“内核源码的物理布局”里，您可以看到Linux内核的路标，但
现在这里的话应该足够了。
Linux的一个很好的特征就是，它可以在运行的时候扩展内核代码，也就是说在系统运行
的时候你可以增加系统的功能。
每个可以增加到内核中的代码称为一个模块。Linux内核支持相当多的模块的类型（或“
类”），但不仅仅只局限于设备驱动程序。每个模块由目标代码组成（没有连接成完整
的可执行文件），通过insmod程序它们可以动态连接到运行着的内核中，而通过rmmod程
序就可以去除这些模块。
在图1-1中，你可以标别出处理不同任务的不同模块类别——根据模块提供的功能，每个
模块属于一个特定的类。
设备类和模块
设备类和模块
在3类设备中，Unix看待设备的方式有所区别，每种方式是为了不同的任务。Linux可以
以模块的形式加载每种设备类型，因此允许用户在最新版本的内核上实验新硬件，跟随
内核的开发过程。
一考虑到模块，每个模块通常只实现一个驱动程序，因此是可以分类的。例如，字符设
备模块，或块设备模块。将模块分成不同的类型或类并不是固定不变的；程序员可以选
择在单独一整块代码中创建一个模块实现不同的驱动程序。不过好的程序员会为他们实
现的每一个新功能创建不同模块。
现在回到驱动程序，有如下三种类型：
字符设备
可以象文件一样访问字符设备，字符设备驱动程序负责实现这些行为。这样的驱动程序
通常会实现open，close，read和write系统调用。系统控制台和并口就是字符设备的例
子，它们可以很好地用流概念描述。通过文件系统节点可以访问字符设备，例如/dev/tt
y1和/dev/lp1。在字符设备和普通文件系统间的唯一区别是：普通文件允许在其上来回
读写，而大多数字符设备仅仅是数据通道，只能顺序读写。当然，也存在这样的字符设
备，看起来象个数据区，可以来回读取其中的数据。
块设备
块设备是文件系统的宿主，如磁盘。在大多数Unix系统中，只能将块设备看作多个块进
行访问为，一个块设备通常是1K字节数据。Linux允许你象字符设备那样读取块设备——
允许一次传输任意数目的字节。结果是，块设备和字符设备只在内核内部的管理上有所
区别，因此也就是在内核/驱动程序间的软件接口上有所区别。就象字符设备一样，每个
块设备也通过文件系统节点来读写数据，它们之间的不同对用户来说是透明的。块设备
驱动程序和内核的接口和字符设备驱动程序的接口是一样的，它也通过一个传统的面向
块的接口与内核通信，但这个接口对用户来说时不可见的。
网络接口
任何网络事务处理都是通过接口实现的，即，可以和其他宿主交换数据的设备。通常，
接口是一个硬件设备，但也可以象loopback（回路）接口一样是软件工具。网络接口是
由内核网络子系统驱动的，它负责发送和接收数据包，而且无需了解每次事务是如何映
射到实际被发送的数据包。尽管“telnet”和“ftp”连接都是面向流的，它们使用同样
的设备进行传输；但设备并没有看到任何流，仅看到数据报。
由于不是面向流的设备，所以网络接口不能象/dev/tty1那样简单地映射到文件系统的节
点上。Unix调用这些接口的方式是给它们分配一个独立的名字（如eth0）。这样的名字
在文件系统中并没有对应项。内核和网络设备驱动程序之间的通信与字符设备驱动程序
和块设备驱动程序与内核间的通信是完全不一样的。内核不再调用read，write，它调用
与数据包传送相关的函数。
事实上，Linux中还有一类“设备驱动程序模块”：SCSI*设备驱动程序。尽管每个连接
到SCSI总线上的外设在/dev目录中不是字符设备就是块设备，但软件的内部组织并不完
全同。
正如网络接口给网络子系统提供硬件相关的功能一样，SCSI控制器提供给SCSI子系统如
何访问实际接口电缆。SCSI是计算机和外设之间的通信协议，每种SCSI设备都响应相同
的协议，与计算机插的是哪种控制板没有关系。因此，Linux内核嵌入一个所谓SCSI“实
现”（即，文件操作到SCSI通信协议的映射）。驱动程序编写人员必须在SCSI抽象层和
物理电缆之间实现这种映射。这种映射依赖于SCSI控制器，却与SCSI电缆上连接的设备
无关。
除了设备驱动程序，还有一些别的模块化加载到核心中的驱动程序，可以是软件，也可
以时硬件。并非实现驱动程序的模块中最重要的一类是文件系统。文件系统类型是与为
了表示目录和文件等实体的信息的组织方式相关的。因此这种实体不是“设备驱动程序
”，其中并没有确定某种设备与信息组织的方式有关；由于文件系统将原始数据组织为
高层信息，它实际上是软件驱动程序。
如果你考虑到Unix系统对底层文件系统的依赖程度，你就可以意识到软件概念对系统操
作的重要性。文件系统信息解码的能力位于内核分层的最底层，而且是最重要的；甚至
如果给自己的CD-ROM写一个新的块设备驱动程序时，要是不能对其上数据上运行ls或cp
，那个驱动程序就根本没有什么用处。Linux支持文件系统模块，它的软件接口声明了可
以操作在文件系统节点，目录，文件和超级块上的操作。因此，接口与实际数据传出传
以操作在文件系统节点，目录，文件和超级块上的操作。因此，接口与实际数据传出传
入磁盘是完全独立的，这是由块设备驱动程序完成的。对程序员来讲，由于正式内核中
已经包含大部分重要文件系统类型的代码，编写一个文件系统模块是很不寻常的要求。
安全问题
最近讨论安全问题很是时髦，而大多数程序员都考虑过系统的安全问题，所以，为防止
产生误解，一开始我就要谈论这个问题。
安全性有两方面。一个问题是由于用户对程序的误操作或发掘出错误造成的；另一个问
题是由程序员实现的（错误）功能造成的。显然，程序员比普通用户拥有更多的权利。
换句话说就是，以root权限运行从朋友那拿来的程序比给他/她一个root外壳要危险得多
。尽管访问编译器本质上不是安全性漏洞，但当所编译的代码执行时，还是会出现漏洞
；要小心处理模块，因为内核模块可以做任何事。模块比超级用户的外壳的威力还要强
大，它的特权是由CPU确认的。
所有系统中的安全性检查都是内核代码完成的。如果内核有安全性漏洞，系统就有漏洞
。在内核正式发布版本中，只有root可以加载模块；系统调用create_module检查调用进
程的用户ID。因此在正式内核中，只有超级用户，或是成功地称为root的闯入者可以利
用特权代码的威力。
幸亏在编写设备驱动程序或别的模块时，很少需要考虑安全性问题，因为访问块设备的
进程已经受到更通用的块设备技术的严格控制了。例如，对于块设备来说，安全是由文
件系统节点的权限和mount命令处理的，因此，在实际的块设备驱动程序中通常没有什么
件系统节点的权限和mount命令处理的，因此，在实际的块设备驱动程序中通常没有什么
好检查的。
尽管如此，从收到第三方软件开始，尤其是当软件涉及到内核时，要格外小心；由于每
个人都可以访问源代码，都可以改写和重新编译这些东西。如果可以信任发布版中已经
编译好的内核，就要避免编译来源不可靠的内核——如果你不能以root身份运行编译好
的二进制代码，那最好不要运行编译好的内核。例如，有敌意改动过的内核可能允许任
何人加载模块，因此通过create_module就可以打开一个不希望出现的后门。
如果确实在模块相关部分考虑到安全性问题，我敦促你看一看securelevel内核变量是怎
样使用的。当我写这些的时候，Linux社团里正在讨论控制securelevel变量来防止模块
加载和卸载。很有趣，你可以注意到最近的内核支持在内核编译时可以删除对模块的支
持，这样就关闭了所有安全性有关的漏洞。
版本编号
做为开始研究编程前的最后一点，我很愿意就Linux非同寻常的版本编号这个问题加以说
明，同时说明本书使用哪个版本的内核。
首先要注意，Linux系统使用的每个软件包都有它自己的发行号，它们之间有一些内部的
依赖关系：你需要在特定版本的软件包上使用特定版本的另一个软件包。Linux发布版的
开发者通常要处理大量软件包的匹配问题，而使用者从预先打包的发布版本上安装软件
，无需考虑版本问题。而另一方面，那些更换和升级系统软件的人都要自己处理版本问
题。所幸的是，一些最新发布的版本允许单个软件包的升级，它是通过检查软件包间的
题。所幸的是，一些最新发布的版本允许单个软件包的升级，它是通过检查软件包间的
依赖性实现的，这可大大简化了使用者为维护系统软件一致所要做的事情。
在本书中，我假定你有2.6.3版或更新的gcc编译器，1.3.57版或更新版本的模块工具，
以及最新的程序开发用GNU工具（最重要的是gmake）。这些要求不是那么严格，由于几
乎所有的Linux安装版上都配有GNU工具，这些版本都相对较旧（此外，内核2.0版及其后
继版本不能用比版本2.6还旧的gcc编译）。注意，最近的内核包含一个称为Documentati
on/Changes的文件，它罗列了所有编译和运行这个内核版本所需要的软件。1.2的源码中
没有这个文件。
只要涉及到内核部分，我将集中介绍2.0.X和1.2.13版本，编写适用于这两个版本的代码
。
偶数内核版本（如1.2.x和2.0.x）是稳定版本，专门用于发布的版本。而相反，奇数版
本是开发中的一个快照，相当短暂；最新的版本代表最新的发展状况，但可能过几天就
过时了。
这里没有别的通用原因来解释为什么要运行1.3和2.1核心，除非他们是最新的版本。不
过有时你会选择运行一个开发用内核，或时由于它有一些在稳定版本中没有的特性，而
你正好需要这些特性，或者很简单，你就是自己改动了这些版本的一些特性，并且你没
有时间更新你的补丁。不过还是要注意，实验用内核没有什么保证，如果由于在非当前
奇数版本的内核中的臭虫导致你丢失数据，没人帮得了你。不过，本书支持直到2.1.43
版的开发用内核，最后一章介绍如何编写可以区分2.0和2.1.x之间不同之处的驱动程序
版的开发用内核，最后一章介绍如何编写可以区分2.0和2.1.x之间不同之处的驱动程序
。
至于1.2.13，尽管相当旧，我仍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版本。尽管在某些平台上2.0.x比
1.2.13要快得多，但1.2.13非常小，对想使用旧硬件的人来说是个很好的选择。基于386
处理器，带小RAM的低价系统非常适合于做嵌入式系统或自动化控制器，用1.2.13比2.0.
x也许会更快，由于1.2.13是以前1.2.x版本的错误修订版，我不想考虑更早的1.2内核。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1.2.13和2.0或最新的2.1版不兼容，我都会告诉你。
不管怎样，我的主要目标版本是Linux 2.0，本书介绍的一些特征在旧版本中是没有的。
大多数样例模块在很多内核版本中都是可以编译和运行的；特别是它们都已经在2.0.30
版本上测试过了，而且大多数也都经过了1.2.13版本的测试。有时，我的例子不支持1.2
，但只在本书的第二部分中出现这样的情况，这部分对设计来讲更深入，并且可以不用
考虑旧版本。
由于Linux已不再只是“PC兼容机的Unix变体”了，它的另一个特点是，它是平台独立的
操作系统。事实上，除了x86以外，它也成功地用于Axp-Alpha，Sparc处理器，Mips
Rx000和其他一些平台。本书也尽力达到平台无关性，而且所有的例子代码都在PC，Alph
a平台和Sparc机器上测试过。由于代码在32位和64位处理机（Alpha）上测试过，它们应
该可以在其他平台上编译和运行。正如你所预料的，依赖特殊硬件的编码不能适用于所
有的平台，但在源代码中都有所说明。
许可证术语
Linux是按GNU“General Public License”(GPL)分布许可证的。这是由自由软件基金会
为GNU计划设计的文档。GPL允许任何人重新发布，出售GPL的产品，只要允许接收者从源
码重新建立二进制文件的精确副本。另外，任何从GPL产生的软件产品也必须按GPL发布
。
这种许可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允许每个人随意修改程序来推广知识；同时，向公众出售软
件的人仍可以做他们的工作。尽管这是个很简单的目标，还是有一些正在进行的有关GPL
及其使用的讨论。如果你想读到这些许可证，你可以在你系统的若干个地方找到它们，
包括目录/usr/src/linux，有一个称为COPING文件。
当涉及到第三方和定制的模块时，它们不属于内核，因此你无需限制它们使用GPL许可证
。模块通过明确的接口使用内核，它不是内核的一部分，这种关系和用户程序通过系统
调用使用内核很相似。
简而言之，如果你的代码深入内核内部而你又想发布代码，你必须使用GPL。尽管自己修
改自己使用不是非要使用GPL，如果你要发布代码，就必须在发布中包含源代码——人们
获得你的软件包，并且可以随意修改它，重建二进制文件。换句话说，如果你写了一个
模块，你就可以按照二进制格式发布你的模块。然而，由于模块通常要针对要连接的内
核重新编译（在第2章“编写和运行模块”中的“版本相关性”一节中，第11章“Kernel
d和高级模块化”的“模块中的版本控制”一节中都有所介绍），这也不总是可行的。对
发布模块的二进制代码一般障碍是，模块包含了定义或声明在内核头文件中的代码；不
发布模块的二进制代码一般障碍是，模块包含了定义或声明在内核头文件中的代码；不
过这个障碍并不能成立，因为头文件是内核公共接口的一部分，因此它不受许可证制约
。
至于谈到本书，大部分源码都是可以重新发布的，或者以源码形式，或者以二进制代码
形式，不论O’Reilly还是我都不对任何基于此的工作有任何许可证权。所有程序都可以
通过FTP从ftp://ftp.ora.com/pub/examples/linux/drivers/下载，而且同一个目录下
的LICENCE文件有具体的许可证说明。
当例子中包含了部分内核代码时，GPL就适用了：与源码一同发行的文本很清楚地说明了
这一点。这仅对某些源文件是有效的，对本书主题而言，这是次要的。
全书概貌
从此开始，我们进入内核编程的世界。第2章介绍模块化，解释了这门技艺的秘密，并给
出了运行模块的代码。第3章，字符设备驱动程序，讨论字符设备驱动程序并且给出了基
于内存的设备驱动程序的完整代码，可以按你的喜好进行读写。使用内存做为设备的硬
件基础，可以使任何人运行例子代码，而无需增加特殊硬件。
调式技术对程序员来讲是至关重要的，这些内容在第4章“调试技术”中介绍。这样，运
用我们新的调试技巧，我们将面对字符设备驱动程序高级功能，如阻塞型操作，select
的使用以及非常常用的ioctl调用；这是都是第5章“字符设备驱动程序的扩展操作”的
主题。
在涉及硬件管理之前，我们先解剖几个内核软件接口：第6章“时间流”，讲解内核是如
何管理时间的，第7章“获取内存”，讲解内存分配。
接下来我们着重于硬件：第8章“硬件管理”，介绍I/O端口的管理和设备中的内存缓冲
区管理；之后在第9章“中断处理”介绍中断处理。遗憾的是，由于需要某些硬件支持来
测试中断的软件接口，不是每个人能运行本章给出的样例代码。我已经尽我全力保持所
需的硬件支持减少到最小，但你还得亲自动手用烙铁做你的硬件“设备”。这个设备仅
仅是一个加到并口上的跳线，所以我希望这不是问题。
第10章“合理使用数据类型”又提供一些有关编写内核软件和一致性问题的建议。
在本书的第二部分，我们更加雄心勃勃；因此从第11章开始，我们重新讨论模块化，更
加深入讨论这个问题。
第12章“加载块设备驱动程序”介绍了如何实现块设备驱动程序，强调和字符设备驱动
程序的区别。接下来，第13章“Mmap和DMA”讲解了我们原先在内存管理中留下来的问题
：mmap和DMA。到此为止，关于字符设备和块设备驱动程序的所有问题我们都介绍过了。
接下来介绍第三类设备驱动程序：第14章“网络设备驱动程序”讨论一些关于网络接口
的细节，剖析了样例网络设备驱动程序的代码。
有些设备驱动程序的功能直接依赖于外设所在的接口总线，所以第15章“外设总线概貌
”介绍了现在经常用到的总线实现的主要功能，着重介绍内核支持的PCI总线。
最后，第16章是内核源代码的一次检阅：对那些想理解全部设计的人来讲，这是一个起
点，但他们可能会被Linux浩如烟海的代码吓倒。
在Linux2.0版发布后不久，2.1开发树开始引入不兼容性；这是在第一个月中引入的最重
要的内容。第17章“近期发展”，它几乎可以看作是附录，它收集所有在2.1.43版本发
布之前不兼容的东西，并且提供了解决这些兼容性问题的方法。在这章的最后，你可以
编写出一个设备驱动程序，它能够在1.2.13版本上编译，运行，也可以在所有2.0和2.1.
43版本之间的内核上编译，运行。2.2很有希望会和2.1.43非常相似，你的软件需要为此
做好准备。
样，而且你还要知道自己设备的特殊性，但是这些设备驱动程序的许多原则和基本技术
技巧都是一样的。通过本书，可以学会写自己的设备驱动程序，并且可以钻研内核的相
关部分。本书涉及到的是设备无关编程技巧，不会将例子跟特殊设备绑定在一起。
本章没有实际编写代码。但我要介绍一些关于Linux内核的背景概念，这样到我们稍后开
始介绍实际编程时，就很顺利了。
当你学习编写驱动程序的时候，你也会发现很多关于Linux内核的知识，这对理解你机器
怎么工作很有帮助，并且还可以知道为什么你的机器没有希望的那么快，或者为什么不
按照你象要它做的那样做。我们会逐渐介绍一些新概念，先从简单的驱动程序开始，每
介绍一些新概念都会看到相关例子代码，这些代码都不需要特殊硬件。
介绍一些新概念都会看到相关例子代码，这些代码都不需要特殊硬件。
驱动程序作者的作用
作为一个程序员，你可以选择自己的驱动程序，在编程所需时间和结果的灵活性之间做
个可以接受的权衡。尽管说驱动程序的灵活性看起来有那么点怪，我喜欢这个词是因为
它强调了设备驱动程序提供的是机制，而不是策略。
机制和策略之间的差别是Unix设计背后最好的点子之一。实际编程中遇到的大多数问题
都可以被划分成两个部分：“需要作什么”（机制）和“这个程序怎么用”（策略）。
如果这两个主题是由程序不同部分来承担的，或者是由不同的程序组合一起承担的，那
么这个软件包就很容易开发，也很适合特殊需求。
举个例子，Unix的图形显示管理在X服务器和窗口管理器之间划了一道线，X服务器了解
硬件并给用户程序提供唯一的接口，而窗口管理器实现特殊的策略并不需要知道硬件的
任何信息。人们可以在不同硬件上使用同样的窗口管理器，并且不同用户在同一台工作
站上可以使用不同的设置。另一个例子是TCP/IP的网络分层结构：操作系统提供抽象的
套接字操作，是设备无关的，不同服务器主管这个服务。另外，ftpd服务器提供文件传
输机制，而用户可以使用任何客户端程序；命令行的客户端和图形化界面的客户端都存
在，并且谁都可以为传输文件写一个新的用户界面。
只要涉及到驱动程序，就会运用这样的功能划分。软盘驱动程序是设备无关的——这不
仅表现在磁盘是一个连续读写的字节数组上。如何使用设备是应用程序要做的事：tar要
连续地写数据，而mkfs则为要安装的设备做准备工作，mcopy依赖于设备上存在的特殊数
连续地写数据，而mkfs则为要安装的设备做准备工作，mcopy依赖于设备上存在的特殊数
据结构。
在写驱动程序时，程序员应该特别留心这样的基本问题：我们要写内核代码访问硬件，
但由于不同用户有不同需要，我们不能强迫用户采用什么样的特定策略。设备驱动程序
应该仅仅处理硬件，将如何使用硬件的问题留给应用程序。如果在提供获得硬件能力的
同时没有增加限制，我们就说驱动程序是灵活的。不过，有时必须要作一些策略决策。
可以从不同侧面来看你的驱动程序：它是位于应用层和实际设备之间的软件。驱动程序
的程序员可以选择这个设备应该怎样实现：不同的驱动程序可以提供不同的能力，甚至
相同的设备也可以提供不同能力。实际驱动程序设计应该是在众多需求之间的一个平衡
。例如，不同程序可以同时使用同一个设备，而驱动程序的开发者可以完全自由地决定
如何处理同步机制。你可以实现到设备上的内存映射，而完成独立于硬件的具体能力，
或者你可以提供给用户函数库，帮助应用程序的程序员在可用原语的基础上实现新策略
，或者诸如此类的方法。一个很重要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在提供给用户尽可能多
的选项，平衡你需要编写所花费的时间，以及为使错误尽可能少而保持代码简单之间的
平衡。
如果即为同步又为异步操作设计驱动程序，如果允许同时打开多次，并且如果能够发掘
所有硬件功能，而不用增加软件层“去简化事情”——例如将二进制数据转换成文本或
者策略相关的操作——那就很容易编写而且很好维护了。达成“策略无关”实际上是软
件设计的共同目标。
实际上，大多数设备驱动程序是和用户程序一起发布的，这些程序可以帮助完成对目标
设备的配置和访问。这些程序可以是从简单的配置程序到完整的图形应用。通常还要提
供一个客户端库文件。
本书讨论范围是内核，所以我们不考虑策略问题，也不考虑应用程序或支持库。有时，
我们会讨论不同策略，以及如何支持这些策略，但我们不会深入到使用一定策略或设备
编程需要的细节问题。不过你应该可以理解，用户程序是一个软件包的内核，就算策略
无关的软件包也会和配置文件一起发布，这些文件提供了基本机制上的缺省行为。
划分内核
在Unix系统中，若干并发进程会参加不同的任务。每个进程都要求获得系统资源，可以
是计算、内存、网络连接或别的资源。内核是一整块可执行代码，用它来负责处理所有
这样的请求。尽管在不同的内核任务之间的区别不是总能清楚地标识出来，内核的作用
还是可以被划分的。如图1-1所示，划分为如下这些部分：
进程管理
内核负责创建和终止进程，并且处理它们和外部世界的联系（输入和输出）。对整个系
统功能来讲，不同进程之间的通信（通过信号，管道，进程间通信原语）是基本的，这
也是由内核来处理的。另外，调度器，可能是整个操作系统中最关键的例程，是进程管
理中的一部分。更广广义的说，内核的进程管理活动实现了在一个CPU上多个进程的抽象
概念。
概念。
内存管理
计算机内存是主要资源，而使用内存的策略是影响整个系统性能的关键。内核为每个进
程在有限可利用的资源上建立了虚拟地址空间。内核不同部分通过一组函数与内存管理
子系统交互，这些包括从简单的malloc/free到更稀奇古怪的功能。
（图1-1）
文件系统
Unix系统是建立在文件系统这个概念上的；Unix里几乎所有东西都可以看作文件。内核
在非结构的硬件上建立了结构化的文件系统，这个抽象的文件被系统广泛应用。另外，L
inux支持多文件系统类型，即，物理介质上对数据的不同组织方法。
设备控制
几乎每种系统操作最后都要映射到物理设备上。除了处理器，内存和少数其他实体外，
几乎所有设备的控制操作都由设备相关的代码来实现。这些代码就是设备驱动程序。内
核必须为每个外部设备嵌入设备驱动程序，从硬盘驱动器到键盘和磁带。内核的这方面
功能就是本书的着眼点。
网络
网络必须由操作系统来管理，由于大多数网络操作不是针对于进程的：接收数据包是异
步事件。数据包必须在进程处理它们以前就被收集，确认和分发。系统通过程序和网络
接口发送数据包，并且应该可以正确地让程序睡眠，并唤醒等待网络数据的进程。另外
，所有路由和地址解析问题是在内核里实现的。
在本书结尾部分的第16章“内核源码的物理布局”里，您可以看到Linux内核的路标，但
现在这里的话应该足够了。
Linux的一个很好的特征就是，它可以在运行的时候扩展内核代码，也就是说在系统运行
的时候你可以增加系统的功能。
每个可以增加到内核中的代码称为一个模块。Linux内核支持相当多的模块的类型（或“
类”），但不仅仅只局限于设备驱动程序。每个模块由目标代码组成（没有连接成完整
的可执行文件），通过insmod程序它们可以动态连接到运行着的内核中，而通过rmmod程
序就可以去除这些模块。
在图1-1中，你可以标别出处理不同任务的不同模块类别——根据模块提供的功能，每个
模块属于一个特定的类。
设备类和模块
设备类和模块
在3类设备中，Unix看待设备的方式有所区别，每种方式是为了不同的任务。Linux可以
以模块的形式加载每种设备类型，因此允许用户在最新版本的内核上实验新硬件，跟随
内核的开发过程。
一考虑到模块，每个模块通常只实现一个驱动程序，因此是可以分类的。例如，字符设
备模块，或块设备模块。将模块分成不同的类型或类并不是固定不变的；程序员可以选
择在单独一整块代码中创建一个模块实现不同的驱动程序。不过好的程序员会为他们实
现的每一个新功能创建不同模块。
现在回到驱动程序，有如下三种类型：
字符设备
可以象文件一样访问字符设备，字符设备驱动程序负责实现这些行为。这样的驱动程序
通常会实现open，close，read和write系统调用。系统控制台和并口就是字符设备的例
子，它们可以很好地用流概念描述。通过文件系统节点可以访问字符设备，例如/dev/tt
y1和/dev/lp1。在字符设备和普通文件系统间的唯一区别是：普通文件允许在其上来回
读写，而大多数字符设备仅仅是数据通道，只能顺序读写。当然，也存在这样的字符设
备，看起来象个数据区，可以来回读取其中的数据。
块设备
块设备是文件系统的宿主，如磁盘。在大多数Unix系统中，只能将块设备看作多个块进
行访问为，一个块设备通常是1K字节数据。Linux允许你象字符设备那样读取块设备——
允许一次传输任意数目的字节。结果是，块设备和字符设备只在内核内部的管理上有所
区别，因此也就是在内核/驱动程序间的软件接口上有所区别。就象字符设备一样，每个
块设备也通过文件系统节点来读写数据，它们之间的不同对用户来说是透明的。块设备
驱动程序和内核的接口和字符设备驱动程序的接口是一样的，它也通过一个传统的面向
块的接口与内核通信，但这个接口对用户来说时不可见的。
网络接口
任何网络事务处理都是通过接口实现的，即，可以和其他宿主交换数据的设备。通常，
接口是一个硬件设备，但也可以象loopback（回路）接口一样是软件工具。网络接口是
由内核网络子系统驱动的，它负责发送和接收数据包，而且无需了解每次事务是如何映
射到实际被发送的数据包。尽管“telnet”和“ftp”连接都是面向流的，它们使用同样
的设备进行传输；但设备并没有看到任何流，仅看到数据报。
由于不是面向流的设备，所以网络接口不能象/dev/tty1那样简单地映射到文件系统的节
点上。Unix调用这些接口的方式是给它们分配一个独立的名字（如eth0）。这样的名字
在文件系统中并没有对应项。内核和网络设备驱动程序之间的通信与字符设备驱动程序
和块设备驱动程序与内核间的通信是完全不一样的。内核不再调用read，write，它调用
与数据包传送相关的函数。
事实上，Linux中还有一类“设备驱动程序模块”：SCSI*设备驱动程序。尽管每个连接
到SCSI总线上的外设在/dev目录中不是字符设备就是块设备，但软件的内部组织并不完
全同。
正如网络接口给网络子系统提供硬件相关的功能一样，SCSI控制器提供给SCSI子系统如
何访问实际接口电缆。SCSI是计算机和外设之间的通信协议，每种SCSI设备都响应相同
的协议，与计算机插的是哪种控制板没有关系。因此，Linux内核嵌入一个所谓SCSI“实
现”（即，文件操作到SCSI通信协议的映射）。驱动程序编写人员必须在SCSI抽象层和
物理电缆之间实现这种映射。这种映射依赖于SCSI控制器，却与SCSI电缆上连接的设备
无关。
除了设备驱动程序，还有一些别的模块化加载到核心中的驱动程序，可以是软件，也可
以时硬件。并非实现驱动程序的模块中最重要的一类是文件系统。文件系统类型是与为
了表示目录和文件等实体的信息的组织方式相关的。因此这种实体不是“设备驱动程序
”，其中并没有确定某种设备与信息组织的方式有关；由于文件系统将原始数据组织为
高层信息，它实际上是软件驱动程序。
如果你考虑到Unix系统对底层文件系统的依赖程度，你就可以意识到软件概念对系统操
作的重要性。文件系统信息解码的能力位于内核分层的最底层，而且是最重要的；甚至
如果给自己的CD-ROM写一个新的块设备驱动程序时，要是不能对其上数据上运行ls或cp
，那个驱动程序就根本没有什么用处。Linux支持文件系统模块，它的软件接口声明了可
以操作在文件系统节点，目录，文件和超级块上的操作。因此，接口与实际数据传出传
以操作在文件系统节点，目录，文件和超级块上的操作。因此，接口与实际数据传出传
入磁盘是完全独立的，这是由块设备驱动程序完成的。对程序员来讲，由于正式内核中
已经包含大部分重要文件系统类型的代码，编写一个文件系统模块是很不寻常的要求。
安全问题
最近讨论安全问题很是时髦，而大多数程序员都考虑过系统的安全问题，所以，为防止
产生误解，一开始我就要谈论这个问题。
安全性有两方面。一个问题是由于用户对程序的误操作或发掘出错误造成的；另一个问
题是由程序员实现的（错误）功能造成的。显然，程序员比普通用户拥有更多的权利。
换句话说就是，以root权限运行从朋友那拿来的程序比给他/她一个root外壳要危险得多
。尽管访问编译器本质上不是安全性漏洞，但当所编译的代码执行时，还是会出现漏洞
；要小心处理模块，因为内核模块可以做任何事。模块比超级用户的外壳的威力还要强
大，它的特权是由CPU确认的。
所有系统中的安全性检查都是内核代码完成的。如果内核有安全性漏洞，系统就有漏洞
。在内核正式发布版本中，只有root可以加载模块；系统调用create_module检查调用进
程的用户ID。因此在正式内核中，只有超级用户，或是成功地称为root的闯入者可以利
用特权代码的威力。
幸亏在编写设备驱动程序或别的模块时，很少需要考虑安全性问题，因为访问块设备的
进程已经受到更通用的块设备技术的严格控制了。例如，对于块设备来说，安全是由文
件系统节点的权限和mount命令处理的，因此，在实际的块设备驱动程序中通常没有什么
件系统节点的权限和mount命令处理的，因此，在实际的块设备驱动程序中通常没有什么
好检查的。
尽管如此，从收到第三方软件开始，尤其是当软件涉及到内核时，要格外小心；由于每
个人都可以访问源代码，都可以改写和重新编译这些东西。如果可以信任发布版中已经
编译好的内核，就要避免编译来源不可靠的内核——如果你不能以root身份运行编译好
的二进制代码，那最好不要运行编译好的内核。例如，有敌意改动过的内核可能允许任
何人加载模块，因此通过create_module就可以打开一个不希望出现的后门。
如果确实在模块相关部分考虑到安全性问题，我敦促你看一看securelevel内核变量是怎
样使用的。当我写这些的时候，Linux社团里正在讨论控制securelevel变量来防止模块
加载和卸载。很有趣，你可以注意到最近的内核支持在内核编译时可以删除对模块的支
持，这样就关闭了所有安全性有关的漏洞。
版本编号
做为开始研究编程前的最后一点，我很愿意就Linux非同寻常的版本编号这个问题加以说
明，同时说明本书使用哪个版本的内核。
首先要注意，Linux系统使用的每个软件包都有它自己的发行号，它们之间有一些内部的
依赖关系：你需要在特定版本的软件包上使用特定版本的另一个软件包。Linux发布版的
开发者通常要处理大量软件包的匹配问题，而使用者从预先打包的发布版本上安装软件
，无需考虑版本问题。而另一方面，那些更换和升级系统软件的人都要自己处理版本问
题。所幸的是，一些最新发布的版本允许单个软件包的升级，它是通过检查软件包间的
题。所幸的是，一些最新发布的版本允许单个软件包的升级，它是通过检查软件包间的
依赖性实现的，这可大大简化了使用者为维护系统软件一致所要做的事情。
在本书中，我假定你有2.6.3版或更新的gcc编译器，1.3.57版或更新版本的模块工具，
以及最新的程序开发用GNU工具（最重要的是gmake）。这些要求不是那么严格，由于几
乎所有的Linux安装版上都配有GNU工具，这些版本都相对较旧（此外，内核2.0版及其后
继版本不能用比版本2.6还旧的gcc编译）。注意，最近的内核包含一个称为Documentati
on/Changes的文件，它罗列了所有编译和运行这个内核版本所需要的软件。1.2的源码中
没有这个文件。
只要涉及到内核部分，我将集中介绍2.0.X和1.2.13版本，编写适用于这两个版本的代码
。
偶数内核版本（如1.2.x和2.0.x）是稳定版本，专门用于发布的版本。而相反，奇数版
本是开发中的一个快照，相当短暂；最新的版本代表最新的发展状况，但可能过几天就
过时了。
这里没有别的通用原因来解释为什么要运行1.3和2.1核心，除非他们是最新的版本。不
过有时你会选择运行一个开发用内核，或时由于它有一些在稳定版本中没有的特性，而
你正好需要这些特性，或者很简单，你就是自己改动了这些版本的一些特性，并且你没
有时间更新你的补丁。不过还是要注意，实验用内核没有什么保证，如果由于在非当前
奇数版本的内核中的臭虫导致你丢失数据，没人帮得了你。不过，本书支持直到2.1.43
版的开发用内核，最后一章介绍如何编写可以区分2.0和2.1.x之间不同之处的驱动程序
版的开发用内核，最后一章介绍如何编写可以区分2.0和2.1.x之间不同之处的驱动程序
。
至于1.2.13，尽管相当旧，我仍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版本。尽管在某些平台上2.0.x比
1.2.13要快得多，但1.2.13非常小，对想使用旧硬件的人来说是个很好的选择。基于386
处理器，带小RAM的低价系统非常适合于做嵌入式系统或自动化控制器，用1.2.13比2.0.
x也许会更快，由于1.2.13是以前1.2.x版本的错误修订版，我不想考虑更早的1.2内核。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1.2.13和2.0或最新的2.1版不兼容，我都会告诉你。
不管怎样，我的主要目标版本是Linux 2.0，本书介绍的一些特征在旧版本中是没有的。
大多数样例模块在很多内核版本中都是可以编译和运行的；特别是它们都已经在2.0.30
版本上测试过了，而且大多数也都经过了1.2.13版本的测试。有时，我的例子不支持1.2
，但只在本书的第二部分中出现这样的情况，这部分对设计来讲更深入，并且可以不用
考虑旧版本。
由于Linux已不再只是“PC兼容机的Unix变体”了，它的另一个特点是，它是平台独立的
操作系统。事实上，除了x86以外，它也成功地用于Axp-Alpha，Sparc处理器，Mips
Rx000和其他一些平台。本书也尽力达到平台无关性，而且所有的例子代码都在PC，Alph
a平台和Sparc机器上测试过。由于代码在32位和64位处理机（Alpha）上测试过，它们应
该可以在其他平台上编译和运行。正如你所预料的，依赖特殊硬件的编码不能适用于所
有的平台，但在源代码中都有所说明。
许可证术语
Linux是按GNU“General Public License”(GPL)分布许可证的。这是由自由软件基金会
为GNU计划设计的文档。GPL允许任何人重新发布，出售GPL的产品，只要允许接收者从源
码重新建立二进制文件的精确副本。另外，任何从GPL产生的软件产品也必须按GPL发布
。
这种许可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允许每个人随意修改程序来推广知识；同时，向公众出售软
件的人仍可以做他们的工作。尽管这是个很简单的目标，还是有一些正在进行的有关GPL
及其使用的讨论。如果你想读到这些许可证，你可以在你系统的若干个地方找到它们，
包括目录/usr/src/linux，有一个称为COPING文件。
当涉及到第三方和定制的模块时，它们不属于内核，因此你无需限制它们使用GPL许可证
。模块通过明确的接口使用内核，它不是内核的一部分，这种关系和用户程序通过系统
调用使用内核很相似。
简而言之，如果你的代码深入内核内部而你又想发布代码，你必须使用GPL。尽管自己修
改自己使用不是非要使用GPL，如果你要发布代码，就必须在发布中包含源代码——人们
获得你的软件包，并且可以随意修改它，重建二进制文件。换句话说，如果你写了一个
模块，你就可以按照二进制格式发布你的模块。然而，由于模块通常要针对要连接的内
核重新编译（在第2章“编写和运行模块”中的“版本相关性”一节中，第11章“Kernel
d和高级模块化”的“模块中的版本控制”一节中都有所介绍），这也不总是可行的。对
发布模块的二进制代码一般障碍是，模块包含了定义或声明在内核头文件中的代码；不
发布模块的二进制代码一般障碍是，模块包含了定义或声明在内核头文件中的代码；不
过这个障碍并不能成立，因为头文件是内核公共接口的一部分，因此它不受许可证制约
。
至于谈到本书，大部分源码都是可以重新发布的，或者以源码形式，或者以二进制代码
形式，不论O’Reilly还是我都不对任何基于此的工作有任何许可证权。所有程序都可以
通过FTP从ftp://ftp.ora.com/pub/examples/linux/drivers/下载，而且同一个目录下
的LICENCE文件有具体的许可证说明。
当例子中包含了部分内核代码时，GPL就适用了：与源码一同发行的文本很清楚地说明了
这一点。这仅对某些源文件是有效的，对本书主题而言，这是次要的。
全书概貌
从此开始，我们进入内核编程的世界。第2章介绍模块化，解释了这门技艺的秘密，并给
出了运行模块的代码。第3章，字符设备驱动程序，讨论字符设备驱动程序并且给出了基
于内存的设备驱动程序的完整代码，可以按你的喜好进行读写。使用内存做为设备的硬
件基础，可以使任何人运行例子代码，而无需增加特殊硬件。
调式技术对程序员来讲是至关重要的，这些内容在第4章“调试技术”中介绍。这样，运
用我们新的调试技巧，我们将面对字符设备驱动程序高级功能，如阻塞型操作，select
的使用以及非常常用的ioctl调用；这是都是第5章“字符设备驱动程序的扩展操作”的
主题。
在涉及硬件管理之前，我们先解剖几个内核软件接口：第6章“时间流”，讲解内核是如
何管理时间的，第7章“获取内存”，讲解内存分配。
接下来我们着重于硬件：第8章“硬件管理”，介绍I/O端口的管理和设备中的内存缓冲
区管理；之后在第9章“中断处理”介绍中断处理。遗憾的是，由于需要某些硬件支持来
测试中断的软件接口，不是每个人能运行本章给出的样例代码。我已经尽我全力保持所
需的硬件支持减少到最小，但你还得亲自动手用烙铁做你的硬件“设备”。这个设备仅
仅是一个加到并口上的跳线，所以我希望这不是问题。
第10章“合理使用数据类型”又提供一些有关编写内核软件和一致性问题的建议。
在本书的第二部分，我们更加雄心勃勃；因此从第11章开始，我们重新讨论模块化，更
加深入讨论这个问题。
第12章“加载块设备驱动程序”介绍了如何实现块设备驱动程序，强调和字符设备驱动
程序的区别。接下来，第13章“Mmap和DMA”讲解了我们原先在内存管理中留下来的问题
：mmap和DMA。到此为止，关于字符设备和块设备驱动程序的所有问题我们都介绍过了。
接下来介绍第三类设备驱动程序：第14章“网络设备驱动程序”讨论一些关于网络接口
的细节，剖析了样例网络设备驱动程序的代码。
有些设备驱动程序的功能直接依赖于外设所在的接口总线，所以第15章“外设总线概貌
”介绍了现在经常用到的总线实现的主要功能，着重介绍内核支持的PCI总线。
最后，第16章是内核源代码的一次检阅：对那些想理解全部设计的人来讲，这是一个起
点，但他们可能会被Linux浩如烟海的代码吓倒。
在Linux2.0版发布后不久，2.1开发树开始引入不兼容性；这是在第一个月中引入的最重
要的内容。第17章“近期发展”，它几乎可以看作是附录，它收集所有在2.1.43版本发
布之前不兼容的东西，并且提供了解决这些兼容性问题的方法。在这章的最后，你可以
编写出一个设备驱动程序，它能够在1.2.13版本上编译，运行，也可以在所有2.0和2.1.
43版本之间的内核上编译，运行。2.2很有希望会和2.1.43非常相似，你的软件需要为此
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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