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弟师妹们连载（一）
真的不知道如何写 ，所以就瞎写吧。
    既然现在是上班时间，就说说工作吧。
毕业三年了，工作也三年多了，从没毕业时在一家7、8个人的小公司打工，到现在将近700
人的大公司，一共换了3家公司，在每一家公司的经历都是我最可宝贵的财富，就象罗雪鹃得了
百米蝶泳冠军所说：感谢我的父母，感谢那些给我帮助、支持，培养我的人，感谢那些憎恨我的
人。在这三家公司里，他们给我的不管是支持、诋毁、帮助、嫉妒和打压或是欺侮，回过头来我
都从中汲取营养，完善做人、做事的准则和技巧。
我到现在也不能确切的说出到底我的第一步走的是不是对了。在科技城里面那家小公司确实
学到了些东西，特别是那个“精明”的老板一直是我回忆的对象。刚开始有打算找个工作是毕业
前的寒假。因为有个师兄也在那家公司可以引荐所以决定去看看，其实本来有两个师兄的，其中
一个不堪忍受跳到一家大公司了。老板笔试的题目都被师兄提前透漏给我们了，说实话他出的那
些题多数我还可以，但我想一般的大学生很难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特别是有一段计算机英语的
翻译题，很多单词是没地方查的，如果师兄不提前告诉题目真的会答的一塌糊涂。跟我一起去还
有一个同班同学，他不怎么爱钻研，基础也不好，但在师兄的帮助下当然也笔试过关。老板不喜欢我们称呼他“经理”，我们就跟师兄一起称呼他“赵老师” 。
赵老师打算对我们用个下马威杀杀刚出校门学生的锐气，笔试通过就开始上机的实际操作考
试，他要我们做一个绑定数据库的系统，那时候数据库编程刚开始大行其道，当然我们做的不是
很好，但他也不说“考试结束”之类的话，就这样我们一直都没有做完，就从早上8：30开始到
16：30，坐在那里没动弹，最后他跟我们说：其实按道理你们都没有通过考试，只不过觉得还可
以挖掘下潜力，努努力说不定也可以，所以呢就再考察考察你们的学习能力。之后给我们两本
Domino方面的书，说好第二天再考察学习的成果。其实这些话，这些事情的背景是公司里根本没
有可以接济的开发人员，师兄就是公司的救世主，很少有象我们这样的傻子学生来参加他的狗屁
考试（不过程序走的还挺正式），就这样，他利用少有的拒绝人的机会拒绝我们俩，但又给了一
个机会，实际上都看出来，想留我们，但还是让你的精神上觉得老板不错，我不行，还给了个机
会。
第二天的面试对我当然少了过去的严肃，始终带着微笑，我也顺理成章的通过了他的对于学
习能力的考察。另一个同学不顺利，其实之前我已经把面试我的问题告诉了他，他还是受了刁
难，他也是跟赵老师说了：再考察我一段，这样的话才算可以来试用了。我有点佩服赵老师看人
的眼力，其实那个同学真的不是干这行的人，耐不住寂寞，本来傻傻的，还特别爱耍小聪明，不
怎么讲诚信，现在我们都比较少接触了。顺便提一下，后来几个月后也就是我们毕业的前几天，
他还是被赵老师打发了。
说好2月19日开始上班，进入试用期，抵押金没有收，因为当时不允许，收了一个月的伙食
钱，24天班，每天一块，要自己掏。我们实际是在科技城里面的门市房里进行试用期的工作，刚
开始就是学习，他给我们安排学习任务，定期过来考察。
慢慢的接触我知道了一些情况：之前来的一个同事叫张旭，过去在别的公司搞售后，现在想
学些新的东西，过来学习开发，一个女孩我猜就是类似秘书，反正乱七八糟的活也干，叫王兆
瑞，有点不知好歹的毛病。老赵（背后我们这样称呼他）过去风光过一阵，自己开发了一套系统
后积累了一些资金，开起了自己的公司，那是94年吧，20多人的软件公司，很有规模了，所以说
我觉得他管理公司还是有一套的。但是他太抠，以至公司里面的人离心离德，把代码偷出去买
掉，公司从此一蹶不振。这里确实出了些人才，有些现在自己开公司的，还有几个在大公司里任
要职，比如东软，联想。
过了一个礼拜，狡猾的老赵找我们谈话，说：你们的进步很大，不错，基本胜任工作，下个
礼拜就可以到开发部从事具体工作了。其实背景是这样的，他要到北京出差，我师兄张文海也同
去，开发部要留张旭在那里，他呆的时间也不长，老赵不信任他，怕他再搞些源代码出去，就让
我们也过去，人多些不容易偷偷摸摸。
开发部实际上就是在科技城后身的住宅楼里租的三室一厅的房子，经理和秘书一室，开发人
员、测试人员各一室。忘了说，我们刚开始的工资，试用期是300块，如果学校有事还要扣除，
如果有22个工作日的话那么就要300/22=13.6363636,所以你请假一天就要扣除13.7元，你别指望
扣13.6元。赵老师把我们安排了交代一下，就走了。在这里做饭的是赵老师的表妹，会计也是
她，我佩服赵老师的节省，象Amazen公司一样节省。赵老师的表妹姓刘，我们叫她刘姐，经常跟
我们说他如何如何过分。我们交的伙食费根本就不够，每天吃的东西很难吃，不过我们为了学东
西就认了。
就这样我算是基本了解了这个公司，我也在开发部开始学习工作了。
为了不让大家看的太累，先到这，等后面我讲些有意思的事吧。

为师弟师妹们连载（二）
 开始我不知道要写什么。可能是我性格的关系，我做的事情是要有人看的，
所以写这东西要有价值，为了那些不是名牌大学毕业却有抱负和才华或者说有追
求的勤奋学弟学妹有所帮助。
     老赵真的是非常吝啬，吝啬的可笑，可以拿来当笑话听。
     一次税务局要来差帐，因为我们的公司本来是在朝阳区后来搬到科技城，
那里有免税的政策，朝阳区政府是不允许软件公司这样利税大户外流的，所以要
查一查是不是还在朝阳区营业。税务局的几个人老赵大概已经打点，但有一个据
说没递上话，所以我们要到朝阳区的公司原址去做足戏，摆出一副公司还在那里
的样子。这之前又来了一个女孩，也是在校的学生，忘了姓什么，就记得个头挺
高，就叫她小高吧。她也是不用花钱雇的那种，小高的父亲和老赵是朋友，父亲
想让孩子来学学知识，老赵作个顺水人情就说：哎呀，这里的软件本身都是些不
便透漏的东西，学！本来是要些培训费的，既然熟就不用了，不过每天一块钱的
伙食费还是要交的。这样一个月交24块，小高就来我们这里做测试了。王兆蕊
似乎也是老赵家的亲戚。既然是假装公司还在那里运做我们就要去打扫卫生，一
早坐121路小公共汽车，拿了水桶、拖布、抹布、扫帚，所有人都过去了。
    开运街的一栋住宅楼。屋子里是几台露肠肚的计算机，和一些柜门都掉了的
电脑桌。抹灰、扫地、拖地，还收拾了一下资料柜，老赵真是没少收集东西，2001
年，可能只有学校里面才能找到的五寸盘，老赵还留着，我们要扔，他叫我们收
好。阳台里面很可怕，堆满了饮料瓶，我怀疑这里原来是不是住了一个从事废品
回收工作的人，我和同学小张说可能是老赵留着打算卖的，还好我们都扔了。干
完了，一身土，赵老师让我们洗洗，之前他已经让刘姐先回去做饭，洗完休息一
会已经下午2点，跟赵老师做事，挨饿已成为习惯，坐121又回到公司，吃饭，
下午没什么事，赵老师吩咐刘姐在家带几个盘子，给检查的客人装水果。告诉我
们第二天八点前到开运街。
    第二天早上到了以后，拼装上几台破电脑，起码象台机器，老赵把公司唯一
的一台不知道叫什么牌的笔记本放到那里充样子。刘姐忘了带盘子，赵老师不留
情的批评了她，发现有一个大灯罩很象盘子，就拿来倒干净灰洗洗准备装水果。
看样赵老师非常信任我，张旭刘姐都没叫，直接叫来我，给了我30块钱，叫我
和小张去买水果，想想觉得不够，又给了10块，让买两盒烟，我说买什么烟呐，
他说：我不抽烟我不知道什么烟好，你看着买。如果是你，给你这样的任务你怎
么完成？分明是想让我自己垫钱，没办法去吧。在外面走一边骂老赵一边想能买
些什么，问了问价，算了算，还好：2盒黄山16块，3斤柑橘12块，4斤香蕉
10块，为什么记的这么清楚，换了你你也会记的很清。剩两块拿回去给老赵，
他似乎很满意。洗好水果，在灯罩里摆好，放在茶几上，茶几旁边是一沙发，老
赵看了看，把茶几挪离沙发一点，又把灯罩挪远一点，说出我能指着活一辈子
的笑话：“这样摆，他们坐在茶几上的时候，就会想吃还得哈腰够，一抻着，就
谁也不吃了。”
    税务局来人，我看差不多也是例行检查，看看帐本，看看办公条件，问：“你
们就这能开发出啥呀？”老赵有点急，他其实是个口吃，但非常流利的编出了我
们是哪哪重点大学的毕业生，又拿出我们软件获奖证书来展示，最后总算是过关
了。
    这事就说到这。
老赵在北京拉了一单生意，说是做OA，我们这里的OA过去有，现在有些BUG
还没修正，一些核心的东西还有问题，那时候我还不算成手，老赵开了会要
加班赶。平时上班过了下班时间他也不会放人，甚至会赶在下班之前找写东
西让你做，我同学小张不信邪，几次硬走，气的他够戗，解雇他也有这里面的关
系。外面公司都宽带接入，我们每个周五下午有两小时的上网时间，通过一台
56k猫。到这时候一般他都借办事离开。接着说加班，曾经有三天三夜我没回家，
晚上在公司睡，我们师兄弟三人睡一双人床，那时张旭已经趁老赵出差北京拿了
些源程序闪人了。双人床上面床垫的塑料封还不拆，老赵不让，天已经比较热睡
在上面烧的慌，谁有兴趣试一下，潮气出不来，又热又潮。老赵给我们预备了牙
具，是出差的时候从宾馆拿回来的。说到出差我师兄张文海一次到辽阳，临走老
赵吩咐住的宾馆人家安排哪就住哪，结果安排了160的房间回来以后老赵大发雷
霆，差一点不给报销。加班的晚饭从来都是每个人都眼睛发黑才出去吃，顿顿饺
子，很便宜，吃饱我们也知足了。晚上老赵还很大方的给我们煮咖啡，说是别人
给他从法国带回来的。就这样折腾我终于挺不了了，一天夜里11点多我肚子疼
的厉害，以为是痢疾去了几次厕所，发现不是痢疾，实在难受就睡了，到了1
点实在受不了，我疼的浑身是汗，起来跟老赵说，不行了，得看病，要回家，他
说那好，你回去吧。我打了电话，叫爸妈在家里楼下等我，我打车到家去医大检
查，肾结石。我理解女人，因为她们要生小孩，很疼。那天肾结石我打了两次止
疼针还是想哭，想在地上打滚。过去我在脚上缝针不打麻药都没觉得有什么大不
了，嘴里面动刀也试过不打麻药。肾结石的成因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一种说法就
是吃饭不按时导致的。
     病好以后还是要回去把没完成的作完，老赵说本来想去你家看你，又不知
道你家住哪。现在他不再敢加班了。终于把bug修正的差不多了，测试也到了最
后，一天老赵看到一个模块的界面不太对，我以为本来就该是那样的，因为我只
改一些代码的毛病，界面没影响使用我也没动，再说开始就那样，我不知道那也
算毛病，他比较生气说：“这哪行，这也太不负责任了，谁改的”，我说，给我
的时候就这样，“用户要是看了这样的软件要骂程序员他爹的！”这是他原话，
我当时差一点揍他，我说：“骂谁爹？”他还挺横：“骂程序员爹呗！！！”他
声音更大，我说：“谁骂程序员爹谁他*的就是畜生，太不是人了！”说出这话
以后我已经决定他再顶嘴就让他知道我外表平和内心狂野的个性，小高和王兆瑞
这时才反映过来把他拉走，都劝我算了，那一刻我决定我要安排离开的事了。
    压抑能带来动力能带来愤恨，很多很多东西。老赵出差到北京，我把他的硬
盘拿出去复制了，后来知道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垃圾，只能给5年前的我学。我已
经联系了另一家大公司，打算面试，我快毕业了。就那几天，公司里已经只剩下
我一个程序员，文海师兄已经到北京去了，老赵的花言巧语终于被他识破了，老
赵曾经跟他说他没有儿子，女儿也不可能接他班，想以后把公司交给张文海。哈
哈，可笑么。老赵安排我出差，要到三个地方，延吉、珲春、图门，坐什么车，
每趟车什么价钱，时间，接洽人，还有第二方案都讲的非常详细，到延吉要八个
小时，夜车，他说卧铺买光了，我只好坐硬坐，坐硬坐一夜早上到了延吉要直奔
海关他告诉我出租车延吉满市跑也5元，5元到海关，工作，午饭人家安排，下
午改完程序，坐汽车25元图门已经晚上，图门接洽人是个阿姨，他儿子也正要
到长春上大学，安排住宿第二天一上午忙完工作，又坐汽车到了珲春，赶上人家
快下班，珲春民风好，海关工作人员也热情，晚上请吃饭，安排住宿叫好好休息，
第二天给他们培训，出差四天跑三个地方又倒车，老赵在员工身上非常争分夺秒。
我回到公司正好他去北京了，我也趁机告病到另一家大公司面试了。
为师弟师妹们连载（三）
出差前的一面是我最后一次和老赵见面。后来的那家公司叫清华同方，在清华同方我还
在同情老赵，我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过分，在清华同方工作时听说他还在等我病好回公司，
刚巧有个人认识老赵，告诉他我已经在清华同方上班了，他听说了一句话也没有。几个月后
我在科技城里看见蓝图公司的牌子已经摘掉，换了别家公司在那里。
如果我不是高中不认真读书就不会考一个专科学校，虽然她比本科分数线要高，但那比
较不是我想要的，大学里如果能用心也就不用等到毕业担心找不到工作病急乱投医到蓝图那
样一个破落的公司，白白耽误半年。也许我就应该去那里，毕竟学了很多，有时候我想如果
吃得蓝图公司的苦，当时我到香港的大公司也不至于饿死，前面的烂泥坑终究要踏过，为什
么不果敢的迈大步走过去？
老赵有很多优点。他的公司虽小，可制度的完善度不比我现在700人的公司差，某些方
面还要强；他看人很准可偏偏他对我说了他不该说的话，虽然我从来没想留在他的公司，本
来我们可以不这样不欢而散，我知道他对我一些方面比较满意；他心思细密，对事情计算的
很精确，这可能也是他的缺点，让他作为领导者贪图小利把自己的公司搞夸，而且不止一次；
肯吃苦，我们加班他也一起陪着，你可以说那是他的公司，他应该陪，可一个50岁的老板
还熬到1、2点而且和程序员一起研究技术问题，每天看代码相信你我都做不到，可是他毕
竟不是程序员，领导该做什么自己要知道；头脑敏捷，那是他与生具来，但有时候挺各路。
其实我门更应该知道他的缺点。他太小气，不用说了，都看到，所有的人才都被他气走了，
我这样的走卒都没留住一个，是他做人的失败；对公司发展没有整体思路，是他经营失败。
   
     老赵，其实叫赵志军。
摘要：年轻的时候，没有什么比挫折更适合成长。如果你够坚强。

为师弟师妹们连载(四)
人，必须要惶恐的过，谨慎的活。
毕业后的个把月，我跟老赵闹翻后的一段时间，蓝图公司所谓的程序员只剩下我一个，
文海师兄已经去了北京安易，当然他当月的800多块工资也是不可能拿到的，老赵也去
了北京，我一个人在公司对着一帮女人，所以我每天都有大段时间来看书，写程序。
机会的确是眷顾有准备的人，另一位前蓝图的师兄，跟我说清华同方新成立了OA项目
组，要做相关产品，很缺人，叫我去试试，他给我的建议：不要对老赵说，不然工资没的拿。
前面说的，偏巧这时候老赵回来，安排出差的事。出差实报实销，没补助，公司给支了500
块，我真XX的怕我回不来，要去三个地方啊！小心翼翼的安排这大笔钱终于够用了，回到
公司记得好象还剩40多块。领了工资，跟刘姐交代一下，我装病，到清华同方面试了。说
实话，我很想要这份工作，非常想，在蓝图的半年遭遇压抑的非常想要找一个地方释放一下
我的能力，所以，我非常怕失手。人一生没有几次机会，机会来了就一定不要让它走掉。
面试那天我特意搞了一下形象：短发、白衬衫、黑裤黑鞋、黑色公文包，我估计这样进市委
大院也不一定有人拦我，外表首先自我感觉很好，穿着讲究又朴素。对于他可能问我些什么
专业问题，我还是没什么底，所以我尽量保持冷静，那时候有个原则，会的技术要说：精通，
不会的要说：懂一些，没听过的要说：了解。这些也不知道哪里传的，我觉得很不可取，降
低诚信。开发区很大，找到公司就花了很长时间，问清是在3楼。在门口吸气、呼气稳定情绪，
上！到了三楼我跟漂亮的门侍×××叫出我同学，门侍×××的笑容让我轻松了许多。同学把我
领到了OA的项目经理那里，大家互相介绍了。他叫董兴昀，刚刚从东软过来的，目前OA
只有三个人，算上他，我小吃了一惊。他问了我一些不算问题的问题，其实也就算相互了解，
问我做过什么，知识的广度，并没涉及具体的知识点，还好没让我撒谎，他听我说在蓝图、
又刚做过了OA，就拿出一张纸让我写做过的模块，虽然刚一进入清华同方的办公区那明亮、
整洁的工作环境吓了我一跳，但我还是基本把面试的经理这一关过了，整个过程中董哥（后
来我们都这么叫他）语气平缓、目光中的肯定让我感觉到：机会来了。董哥后来告诉我，可
以处理一下原公司的事物，下周准备过来进入试用期了，而且说的非常肯定：原公司你可以
不用挂念了，这边肯定没问题，我可以做主留下你了。言下之意是：试用期可以顺利通过，
绝对没问题。
接下来我就在清华同方开始工作了。第三天，主管后勤的一位女士找我谈话，我猜是
代表高层领导吧，问了我一些情况，是否自信能独立开发项目，对公司的感觉等等。谦虚有
时候根本就不是美德，是XXX的一种恶习！我说如果独立开发项目感觉还是需要一定的锻
炼时间，需要多充实知识面。直言不讳有时候也是一种没大脑的白痴才会做的事情！当她问
我：如果说公司要成为微软那样的公司，你认为可能性有多少？我回答：无论从技术底蕴、
发展机遇、商业运做各个方面还有一段差距，目前来看不可能。这真是我一生中说的目前来
看最SB的一句话了。如果你认为这个公司要定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殆的乱说话那就大错特
错了。
当时董哥要用过去在东软开发的模块、文档拿出来组织成产品。我也拿着一些本属C/S
的模块进行B/S的改造，其实这之前我没做过B/S上面的东西，边做边学，董哥和另一位高
级程序员也没做过，没人可问，当时好在能随时在论坛和网站上面找资料。因为开始董哥说
我没问题，我也没把完成任务的时间进度当回事，遇见细小问题抠起来没完没了的，真是智
商已经接近70了。一次午饭后的谈话，问起过去蓝图有没有档案管理的软件来，我记得我
拷贝过一套，中间还参与了一些修改，但我觉得那一套不如基于关系型数据库的那套做的好，
我跟他们说了说，董哥说：那可以拿过来让大家借鉴一下思路，毕竟蓝图算是软件业的先行
者。要看我收藏的软件，我说要拿硬盘去拷贝，不然装不下，那时候优盘和移动硬盘都非常
值钱的，他竟然不让拿，没办法我把自己的硬盘拿来考吧。他们拿到程序以后一开始让我安
装然后讲讲，之后竟然要破解，还好notes的加密做的还可以，除破解表单之外什么也看不
见，我心里笑笑：原来大公司也玩这种路数。本来说要我来负责编写的档案软件这一块也不
再需要我编写了。

为师弟师妹们连载（五）
摘要：不管别人怎么对你，我们只需要做到清明
由于进度完成不好，董哥也听说了后勤部长跟我谈话的事，后来他找我说：“他们反映
你对自己、对公司信心不够。”哎，这就是人家跟你说几句好话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结果。
接下来人力资源部的部长、软件部部长相继找我谈话，由于我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心
理已经发生了变化：从开始的随意放松变得非常紧张。因为我太看重这份工作了，我不想再
回到蓝图那种垃圾地方。我记得见到人力部的田经理的那种咄咄逼人的气质，我当时好象患
了哮喘，可能那就是哮喘的感觉，呼吸很急，说话已经非常不均匀了，在学校礼堂表演、毕
业答辩也没这么紧张过。究其原因还是太看重这件事。
OA项目组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因为董哥也是在试用期，他当时打包票试用期结束要拿
出成型产品，上边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他从东软过来，并不是为了项目经理的位子来的，
这边的总监打算要他做接班人，做产品不过是块敲门砖罢了。这么大的事他是不会让某些人
拖他后腿的，事实上三个月做产品，即使原来有模块蓝本也是扯淡，大家都没有按工期完成，
最严重的是我。
试用期快到一个月的时候，董哥找我单独谈话，说是总经理也就是原来我们系的郑主
任，听说了我的事也很关注，总之说了一堆话就是不满意我的工作效率和水平，原来我这么
一个芝麻小人儿的事还惊动了总经理，他也很想留下我，但无奈领导发话，另外我也没完成
任务，所以，后面不说也知道了。
但是在同学那里我听到了不同解释：不久前来了一位女士面试，应聘系统分析员及高
级程序员，恰巧安排我同学对他进行面试，过程不是很好，她根本不具备这方面的条件，过
去只是一直做系统支持人员。我同学跟上面表明了自己的意见后才发现她是董星云的人，是
他过去在东软的同事。我猜董星云可能觉得自己在这边势力太单薄要拉些支持者过来，不想
被我同学拆了台，而且过去董星云一直想要我同学过来帮忙，他却一直没给面子，总之种种
的原因交错在一起，造成我是做董星云的替死鬼的非常好的人选。
我还没有放弃，我跟董星云谈话，我想听他的解释：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过经验的人可
以留下我却不能，他说不想跟我多说，而且公司已经决定，总经理的结论就不要妄图修改。
我又去找了教育事业部的周老师，也就是部长，周部长一直觉得董星云挺可笑：三个人、三
个月搞产品，他对我的事多少知道些，只跟我说：你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这么糊涂。当我
表明我特别想留下的意图后他说：“十五天用JSP做个聊天室给我看一下，我会留下你。”
如果说走出蓝图的那一刻的感觉用四九年的的感觉来形容的话，那么这次的感觉可以
说是邓世昌想跟日本人大干一场却没了炮弹的感觉。
9月末的26日，下午我收拾了杂务，交接了工作，吃了董星云请的一顿饭，黯然离开
了清华同方，还是第一天微笑的女孩，问我：不打卡了么？如果说清华同方还有什么美好，
也许就是她了。我给总经理打过电话，当我提起我的名字的时候，他对我的事一无所知，他
是我的老师，他不会撒谎。
秋天的长春，不适合落寞的人。走在开发区扬着微尘的寂寥大街上，即使是没有心事
也能感觉到伤感，何况我。累，想坐出租车回家睡觉，没钱，工资要等满一个月才能发。好
在我还有朋友，兜里有两块钱足够找到人请我一醉。呵呵，其实完全可以花些时间经营友情，
比你辛苦工作得到的回报要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