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1986年出生在四川南充一个小山村的孩子。
今天我想讲的,不是逆袭爽文,而是一段真实的、普通人在困境中找到方向的成长记忆。
我印象中最深刻的画面,发生在我两三岁的时候。
那天,母亲去赶集,家里刚买回来几只小鸡仔——在那个年代,这是全家唯一的希望:等它们长大,下蛋可以换钱,卖了也能还点债。
可等她回来,鸡仔全被黄鼠狼叼走了。
她坐在屋里的小板凳上,抱着头,放声大哭。
那个画面,我至今记得。
回想起来,我才明白:原来贫穷,是一种会让人崩溃的力量。
我的父亲是个典型的“E人”——外向、在家待不住,总想出去闯荡。他自己说是出去"做生意"。说起“做生意”,但其实,他根本不是这块料。
比如2010年左右,他在温州代理一种快热式热水器,接到水龙头上,插电就能出热水的那种。
他一口气进货几百台,最后只卖出去几十台,其中好几台还是免费送给亲朋好友的。
你们知道吗?他帮别人免费安装完,还不好意思收钱。这样怎么可能赚钱呢?
童年里,我的父亲是缺失的。
农活几乎全靠母亲一个人扛。后来家里欠了一屁股债,父母不得不外出打工还钱,把我跟我弟弟寄养在外婆家——我们成了“留守儿童”。
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他们离开那天。
我想跟着他们走,哭着求他们带上我。
结果,被我的大舅舅把我反锁在屋里。
那种“叫天天不应”的内心绝望和无力感,至今记忆犹新。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屋里仅剩的一箩筐土豆推倒,来宣泄心中的不满。
成为留守儿童后,我和弟弟过得很没有安全感。
外婆没读过书,对我们的学习并不上心。更要命的是,从家到学校要翻山越岭,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
每天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放学回家,外婆才开始做饭,吃完饭再去学校,几乎必然迟到。连续好几次迟到了,就要被班主任打。
我哭着向老师解释说是外婆做饭太晚了,后来老师找外婆对质。结果外婆说没有的事,我们是路上贪玩才迟到的。
一个大人,为了面子,可以如此轻易地否定一个孩子的真实。
为什么大人们宁愿相信成年人的谎言,也不愿相信孩子含泪说出的事实呢?
当然,那天,我和弟弟又挨了打。
暴力下的“懂事”:我不是乖,只是怕
一年后,父母终于回来了,债务也还清了。
但好景不长,经济压力让他们总有一个人要外出打工维持生计。
更糟糕的是,父亲在家的时候,他迷上了赌博。这成了我们童年最大的噩梦。
他一旦输了钱,心情就会变得极其暴躁。我们稍微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尤其是作业做错了,或者没有按时做作业——就会遭到他的毒打。
我记得有一次,他把我们打得特别惨,连他自己都觉得过分了,事后红着眼睛对我们说:"以后再也不打你们了,爸爸保证。"
那一刻,我们真的相信了。但这只是空话。
后来我们还是经常挨打,我弟弟挨得最多,我不是更乖,只是更“懂事”——我知道,只要我不反抗、不顶嘴、不犯错,就能少挨一顿打。
与其说是听话,不如说是在恐惧中学会了委曲求全。
我也很感谢我弟弟。
如果不是他一次次替我挡下父亲的“怒火”,也许我才是那个伤痕最多的人。
初中:在灰暗中,我遇见了光
到初中时,父母全部外出打工,留下我和弟弟相依为命。
每个周末,我们都要从5-6公里外的学校回家,自己做饭、洗衣服。最难忘的是,家里经常连菜都没有,连咸菜都没有。每次基本就是吃白米饭。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都是提前一晚把米饭做好,第二天早上热一下就去上学。有一次,我热好饭揭开锅盖,看到里面有一只大拇指长的蟑螂——南方的蟑螂真的很肥!它竟然潜伏在米饭里偷吃!
重新做饭肯定来不及了,于是我和弟弟就硬着头皮吃下去了。现在我还清楚记得那种吃蟑螂剩饭的味道,真的很"上头"。
不过,就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中,学习却成了我的一道曙光。
我中考时考了全年级第一名,全县城第四名,这得归因于几个重要因素:
首先,是我爸的殴打。(笑)
别紧张,我是开玩笑的。
父亲的严厉(包括那些打骂)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推动了我努力学习。
但我必须说:暴力带来的恐惧,远远压过了它可能带来的“成绩提升”。
它给我的不是动力,而是阴影。
所以这个“原因”,效果甚微,副作用极大,强烈不推荐。
真正让我开始走上坡路的,是榜样的力量。
小学三年级时,我有个堂哥,学习成绩常年稳居年级第一。
在不知不觉中,我也学习他开始早起读书,认真写作业,甚至主动预习。
到了小学五年级,我第一次拿到年级第一名。
古人说"蓬生麻中,不扶自直",就是这个道理。
这让我深深明白:家长做好自己,树立好榜样,远远胜过千遍万遍的口头说教。
到了初中,虽然生活依然艰难,但我遇到了几位改变我人生轨迹的老师:王全民老师、彭长英老师、邓辉老师。他们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尤其是我的班主任王全民老师,他知道我和弟弟的处境,对我格外关照。
有一件事我至今记忆犹新。有一次物理课,我们的校长亲自来上课,布置作业是画安培线。我画完后,校长看了看我的作业,突然大怒,说我画的安培线"像大炮筒",就是觉得太丑陋了,让我到台上跪下。
说实话,我当时挺冤的。我明明是画对了的,只是画风可能确实比较...难看吧。校长可能也是情绪上头了。
我跪在台上跪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王老师路过教室,看到了这个情况。他立即把校长叫出去,对他说:
"这个学生的父母都外出打工了,他和弟弟两个人相依为命。他成绩一直在年级前几名,可能就是粗心了些,您别太计较。"
校长听了之后,马上就明白了,回到教室对我说:"你回座位吧。"
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在我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他果断站出来为我说话。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原生家庭有很多缺陷,父母也经常缺席我的成长,但是初中那几位老师给我的关爱,成为了我生命成长路上的重大力量。
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我才能在初中阶段学习一帆风顺。
但是到了高中,我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高中:当光熄灭时,我坠入了黑暗
初中毕业后,我考进了我们县最好的高中——营山中学。
这所学校每年都有1-2人考上清华北大,在我们那个小县城,已经是“顶尖学府”了。
刚入学时,我信心满满。
高一第一次月考,我考了年级第六,班级第二。
第一年,我的成绩基本稳定在年级前30名。但是很可惜,我的班主任并没有像初中老师那样给我特殊的关爱。
真正的转折点出现在高二。
有一次考试,我从年级20多名一下子跌到了180多名。原因很简单,也很复杂——我患上了考试恐惧症。
相信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明明是很简单的题目,平时能够轻松做对的,但在考试时却莫名地认为它们是难题,非要花很多时间去琢磨,结果反而做错了。
这就是可怕的滚雪球效应。一旦你开始怀疑自己,认为简单的题目背后有玄机,你基本上就废了。
几次考试下来,我的自信心彻底被摧毁。每次考试,我都很难完成所有题目,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总觉得每道题都有陷阱。
最关键的是,我找不到走出这个困境的方法。现在回想起来,要是我那时候懂点心理学知识就好了。因为这就是典型的焦虑障碍,只要方法对,是可以很快处理好的。
但当时的我,就像掉进了一个泥潭,越挣扎却陷得越深。
更让我心寒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的生物老师叫胡林森,看到我成绩下滑得厉害,有一天单独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对我说了一堆鼓励的话,类似"你是有潜力的"、"不要放弃"之类的。
那一刻,我内心真的很感动,想着:终于又遇到一个真正关心我的好老师了!
然而,我错了。
下一次月考,我的生物只考了70多分。我当时真的很崩溃,一气之下把生物试卷丢垃圾桶了。
实际情况被他得知,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呵斥我,让我站起来,说我"烂泥扶不上墙"。
那一刻,我感到深深的羞辱和绝望。
其实我内心渴望的很简单,就是那种无条件的爱——不因为我成绩好就关心我,也不因为我成绩差就嫌弃我。我需要的是把我当作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待,而不仅仅是一个成绩单。
我原本以为生物老师会是我的救星,没想到他关心的只是自己的KPI而已。
从那以后,生物老师再也没有关注过我。每次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都带着蔑视。
那种被彻底放弃的感觉,让我真的开始自暴自弃了。
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考试焦虑,也没有人愿意真正帮助我。
更可怕的是,焦虑开始蔓延到其他科目。
我的英语原本是非常好的,初中时候是彭老师教我,我是全年级最好的。但是到了高二,我一听到英语听力,就会莫名地害怕,大脑一片空白。
那些原本熟悉的单词,在考试时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就这样,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和焦虑走向了高考。
最终,2005年高考的时候,我只考了540多分,连二本线都差了10多分。
从初中的年级第一,到高考的名落孙山,这个落差对我的打击是巨大的。
大家可以看到,我的高中经历,几乎就是心理学上罗森塔尔效应的反面教材。
你们可能听说过这个著名的心理学实验——
在加州一所小学,研究人员搞了个“哈佛测试”,声称能预测哪些学生未来会有“学术突破”。
他们随机选出约20%的学生,告诉老师:“这些孩子潜力巨大,未来一年会飞速成长。”
实际上,这些孩子和其他人并没有任何区别。
但神奇的是,一年后,这20%的“被寄予厚望”的学生,成绩真的显著优于其他同学。
低年级学生的智商测试分数平均提升了10%-15%,高年级也表现出积极进步。
这就是教师期望的力量:
当你被相信时,你真的会变得更好。
当老师相信一个学生能行,学生往往真的能行;当老师认为一个学生烂泥扶不上墙,学生就真的一蹶不振了。
现在我常想,如果那时候的我学会了内在次人格的疗愈,学会了无条件关爱内心的小孩,或许结局会完全不同。
复读:在“暗处”发光,生命中的第二波贵人
高考失利后,我不甘心就此放弃,我选择复读。在择校时有个重要转折。
选择复读学校本来是很关键的决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选择越好的复读学校,成功概率越高。
我曾经考虑过南高和绵阳中学这样的名校。最终选择了绵阳中学,独自一人去那里试学了两天。
但是那个环境让我感到极度压抑。我看到那些复读生桌前堆积如山的试卷,整个教室弥漫着一种窒息般的紧张气氛。我的内心开始剧烈地排斥这种环境,只想逃离。
更重要的是,我的考试焦虑症状并没有消失,反而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变得更加严重。
在绵阳中学的第二天,我决定去看心理医生。
加上挂号,我花了80块钱——对当时的我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我真的很绝望,希望能找到走出困境的方法。
然而,那次心理咨询让我大失所望。
那个医生只是在那里听我说话,一个小时后,他告诉我:"你下次再来。"
我当时心里就想:你这不是骗钱吗?收费这么贵,却没有给我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可能他自己也没有参加过高考,完全不能理解我们高中生内心的巨大压力。
想要通过一次心理咨询就找回曾经的自信,确实太难了。
心理咨询结束后,我回到学校。班主任问我去哪里了,我如实说去做心理咨询了。
没想到他竟然说:"你肯定是去看其他复读学校了。"
我当时真的很无语。连实话都没人相信,这让我更加感到孤独和被误解。
最终,我决定离开绵阳中学。
不是因为学校不好,而是因为那种环境对我来说太压抑了。我需要的不是更大的压力,而是理解、支持和正确的方法来处理我的心理问题。
于是我来到了南充高坪中学,这里只有一个复读班,没有“清北苗子”,没有满墙的倒计时标语。
它很普通,但很安静。
正是这种“不卷”,给了我喘息和重生的机会。
那时候,我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一句话:
“如果你是蜡烛,就要学会亮在暗处,因为只有在黑暗中,你的光才最有价值。”
这句话点醒了我:
一只鸡,放在鹤群里,只会被淹没;可若放在适合的地方,反而能一鸣惊人。
我不需要再去证明自己配得上“顶尖”的标签,
我只需要在一个能让我安心成长的地方,
把那个被打击得支离破碎的自己,一块一块地拼回来。
在这里,我将遇到人生中的另外几位贵人——他们不仅是老师,更像是心理治疗师,帮我找回了内心的平静和力量。
岳勃老师教我数学,对我影响特别大。
我第一次数学考试只考了118分,里面有好几个低级错误。岳老师很严厉,但他的严厉是有方法的。
他常常对我们说:"你们知道高考改卷的都是什么人吗?都是一些师范大学的毕业生,他们按照改卷的数量收费。如果你的答案不正确,无论过程有多好,都是0分。我偶尔还会手下留情,给你们过程分,但高考你就不一定这么幸运了。"
岳老师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你不要二不挂五!"
大家知道"二不挂五"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二百五"的意思,指的是莽莽撞撞、粗枝大叶。这句话让我明白了细节处理的重要性。
更重要的是,岳老师教给我很多关于应对数学考试的顶级思维。他让我学会从出题人的视角去看待题目,思考出题人想要考查什么,陷阱设置在哪里。
这种思维不仅帮助了我的数学成绩,更影响了我后来的判断力。比如现在我看到一些网络上的煽情文章,会去思考这篇文章的真正用意,作者最终要达到什么目的,会刻意强化或忽略哪些事实。这让我能更加客观和理性地看待事物。
最终高考时,我数学考了122分。要知道,那年高考数学特别难,我们学校只有4个人的数学超过了120分。
我的生物成绩并不是很好,每次考试也就中等偏上,但那位生物女老师对我非常好。
她总是非常有耐心地解答我的提问,有时候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地方,她还会打趣地叫我"莽娃",仿佛我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种无条件的爱,让我内心很有力量。因为我知道,无论我的生物考得好不好,老师都会对我不离不弃。她关心的不是我的分数,而是我这个人。
这和高中那位生物老师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因为我成绩差就嫌弃我,一个无论我成绩如何都温暖地对待我。
经过一年的复读努力,我终于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
高考那几天,第一场语文考试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打击——只考了90多分。说实话,当时心情有些低落,因为我原本的目标是华中科技大学。
但是,复读这一年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如何调整心态。我没有让第一科的失利影响后面的发挥,其他科目都发挥得比较正常。
最终,我被电子科技大学录取了。虽然没有达到最初的目标,但这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
回顾我初中和高中的求学经历,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个最核心的感悟:
无条件的爱,是一个人内心力量的源泉。
当王全民老师、岳勃老师、生物女老师对我无条件支持时,我是多么的幸运。因为他们让我感受到,我的价值不取决于我的成绩,而在于我这个人本身。这种无条件的接纳,给了我内心巨大的力量。
用佛学的话来说,那个时候的我还处在"迷时师渡"的阶段——需要外在的老师来点化我,拯救我。
而真正做到"自性自渡"——依靠自己的内心力量来面对人生的起伏——还是在我后来学习了心理学和禅宗哲学以后。
这是一个从外求到内求的过程,从依赖他人的肯定到建立内在的自信系统。这个转变,对我后来的人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学的是电子专业,学长们都说我们电子专业没什么前途,就业前景不好。但我当时只有一个朴素的信念:
将学习搞好,工作的事情就会水到渠成。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外界怎么说,我就是坚信这一点。这种专注于当下、专注于自己能控制事情的态度,让我在大学四年里保持了很好的学习状态。
我记得大二的时候,我给自己立下了一个清晰的职业规划目标:
- 本科毕业年薪10万(当时我们那届最好的offer确实是10万左右)
- 硕士毕业年薪20万
- 博士毕业年薪30万
我算了一下:博士比硕士多读两年,但年薪能多10万,从投资回报率来看,性价比还不错。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读博士!
这个决定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我成功保送到中科院读研究生,后来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博士毕业后,我加入了阿里巴巴。第一年的年薪是28.8万,和当初给自己立下的30万目标相差不大。
现在工作快10年了,我从一个程序员小兵,一步步成长为技术专家。
这个过程并不容易,期间也遇到过很多挑战:
- 技术更新换代很快,需要不断学习
- 工作压力大,经常加班到深夜
- 需要从纯技术思维转向技术管理思维
- 要学会带团队,培养下属
但是,从技术成长的角度来看,我对自己是很满意的。
从“他渡”到“自渡”:代码可以重构,人生也可以重启
2017年,我的人生迎来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我的女儿出生了。
当我第一次抱起那个不到3公斤的小生命时,小手轻轻抓着我的手指,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责任和喜悦。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为父则刚"。
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我内心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我多么想告诉她这个世界的真相,让她明白宇宙的奥秘和生命的意义,传授给她人生的智慧。
但是,面对这个小生命,我却发现自己也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诠释这个复杂的世界,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将来会问的那些深刻问题。
作为一个技术人,我习惯了遇到问题就去找答案,遇到bug就去调试。但面对人生这个最复杂的"系统",我意识到自己需要更深层的智慧。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搞清楚这些关于人生和智慧的问题。
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能够给我的女儿一个更好的答案,成为她人生路上真正的引路人。
我开始了一场"跨界调试":
我跟着艾瑞克森催眠大师学习心理疗愈技术。这让我明白了如何"调试"别人心中的bug——那些创伤、恐惧、限制性信念,就像代码中的逻辑错误一样,可以被识别、理解和修复。
通过学习心理学,我不仅能够更好地理解他人,也能够更深刻地认识自己。那些童年的创伤,那些考试焦虑的根源,在心理学的框架下变得清晰可见。
我跟一行禅师学习禅修,这教会了我如何让自己的内心系统保持稳定运行。
禅修就像是给心灵做系统优化——清理内存中的垃圾情绪,关闭后台运行的负面思维进程,让整个心理系统运行得更加流畅和高效。
在这个探索过程中,我整理汇总,编写了《智慧大全》这本书。
程序员朋友们都知道一个经典问题:如果要去孤岛上只能带一本书,你会带什么?
标准答案是《代码大全》——因为它几乎涵盖了编程的所有核心智慧,是程序员的圣经级著作。
我起《智慧大全》这个名字,就是希望它成为人生编程的"代码大全"。
无论你在人生的哪个阶段遇到bug,无论你的心理系统出现什么故障,翻开这本书,你都能找到相应的"调试方案"和内在的力量。
毕竟,代码可以重构,人生也可以重启。而智慧,就是最好的调试工具。
我想教给孩子的两件事:智慧与赚钱
作为一个父亲,我希望能够传授给我的女儿两项最重要的人生技能:智慧和财富,前者是心力,后者是能力。
关于智慧的问题,通过这些年的学习和实践,我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答案。除了智慧,我还想教会孩子的就是如何赚钱。对于这第二个问题——如何赚钱和管理财富,这也是目前我正在深入探索的领域。我希望未来能够给自己,也给我的女儿,一个满意的答案。
回望这一路历程:
从被锁在屋里哭喊的留守儿童,
到考试恐惧症缠身的高中生,
到高考失利后迷茫的复读生,
再到中科院博士、阿里技术专家、父亲、《智慧大全》的作者……
我终于明白:
它们让我懂得:
真正的教育,是无条件的爱;
真正的成长,不是变成别人期待的样子,而是在一次次破碎中,学会把自己重新拼好。
谢谢大家。
声明
文章内容摘自书籍《智慧大全——从认识自我到超越自我》。目前书籍可以通过淘宝、京东购买作者亲笔签名的纸质版阅读。
作者介绍
李智华,中科院博士,华为人工智能安全领域的AI算法专家。热爱心理学,持有高级心理咨询师资格,师从艾瑞克森催眠大师研习心理疗愈,并随一行禅师深入学习禅宗禅修。“在古圣先贤智慧的无边海滩上,我不过是一个好奇的孩子,俯身拾起那些被浪花冲刷的、闪着光芒的思想贝壳,汇集成这本书籍《智慧大全》,以献给所有追寻生命真谛与内心光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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