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是怎样形成的？”
“一片叶子和一朵花从
哪里来？”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但是你问的是一个没法回答的问题。’
“可是我的求知欲在燃烧。”
“那么熄灭它吧，在它把你
引向不可知的地方。”
“人可以面对不可知的地方。”
“什么形成一个白昼，什么
造就一个夜晚，星辰为何运动？
你的问题只会造就更多的这些问题。”
“它只会造就问题么？”
“或许。”
“它应该有独属于它的奇怪的答案。”
“或许。”
“或许是什么意思？”
“就是尊重这个世界的未知。
避免否定和独断的答案。
尽管我想说的或许是否定和
独断的答案。”
“既然它是一个问题，
它就具有一个问题的意义。不是么”
“当然，它和废话并不相同。”
“它和孩子的心里流淌出来的
天真的河流相似。”
“也可能是形而上学的愚蠢，
这愚蠢看上去和天真相似罢了。”
“你这样看？”
“星辰为何运动，日复一日，
带着精确的刻度表，
当我这样追问，我并没有
想要答案，我只是在感叹。”
“可是我的求知欲在燃烧，
它要求一个答案。”
“那么熄灭它吧。
它造就你大脑的沸腾，
也许会影响你今日的睡眠。”
“我宁愿这样沸腾着，
被一个问号牵引。”
“今天的花朵为什么
继续开放，在不为人知的路边，
在黄昏的岸边，在
咒骂着或者艰难地行走的
人们的脚下。在你
并没有用天真的心灵询问它，
它也并没有用花朵的完整
惊扰你的时候。”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
就是今天的花朵。
携带着白昼和夜晚，
有淡淡的未知的清香。”
“就是如此。人就是如此
美化他头脑里的事物的。”
‘或许吧’
“熄灭它吧，未知的东西。”
“不，让它开放。
为什么不呢？
别阻拦我，让它
燃烧着吧，这些未知的小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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