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dejs https报错排查[ Trust anchor for certification path not found ]

最近同事用nodejs和android通过grpc连接服务端，传输层开启了https双向认证，连接时报错： Status{code=UNAVAILABLE, description=null, cause=javax.net.ssl.SSLHandshakeException: java.security.cert.CertPathValidatorException: Trust anchor for certification path not found.

google之后，大部分给的原因都是服务端的根证书在客户端找不到，比如无法访问。经确认，server的根证书放置是没有问题的。

最后发现，是因为server端的证书中，SAN字段添加了IP以及DNS，但是DNS中的域名给的是IP地址。
翻了下 RFC2818（HTTP over TLS), 里面的描述看起来是不允许DNS里写入IP地址的，不过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通用的规则，因为在C++以及Python实现的GRPC中这样做是不汇报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