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WN:Rebecca要跟LWN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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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arewell to LWN

By Rebecca Sobol
December 22, 2021
DeepL assisted translation
https://lwn.net/Articles/879072/

早在 2020 年初,就有人预测接下来这十年间会有更多熟人退休。在 2021 年的时候,LWN 的预测中的提法是接下来几年中会有更多人员退休。这个现象确实正在进行中,哪怕 LWN 自己也不例外。我在 LWN 工作了 20 多年了,将于今年年底退休。

那么,我是谁,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对一些人来说,我只是 LWN 网页底部的一个名字而已。对一些人来说,我是那个在他们的 LWN 团体订阅即将到期时提醒他们的人。你甚至可能在某个会议上见过我。我并没有参加过很多会议。大多数情况下,我只是在幕后静静地盯着 LWN 的邮箱,寻找那些可以写成 brief 或者本周名言的内容(对不起,我最近确实在这方面没有写出太多东西)、校对文章、管理用户的订阅等等。但我比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岁数都要大,这是我最后一期 LWN 周刊了。走到今天,还是有不少故事的。

1968 年,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得到了我的第一份领工资的工作。它与计算机没有任何关系。我直到 10 年之后才决定学习计算机和编程。高中毕业后,我做过各种薪资很低的零散工作,最后我计划回去学校来进修。1970 年代中期的时候,我开始了在位于格伦伍德泉(Glenwood Spring)附近的科罗拉多山学院(Colorado Mountain College)学习。我上了很多数学和物理课程、冬天滑雪、夏天在科罗拉多河漂流。就在我 1978 年毕业之前,有一门课的其中一项作业是用 BASIC 写一个程序。我忘了那时候是什么类型的计算机了,应该是一位教授拥有的很早期类型的 PC。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计算机编程,我想学习更多的东西,学习一些可以真正作为职业的内容。

我决定休息一年,然后去科罗拉多大学(CU)学习计算机。如果说我曾经还对这个决定有些不确定的话,那么在雪山村这个滑雪胜地小镇上铲了一个冬天的雪后,我就下定了决心。当时有一个星期的最高温度是零下 20 华氏度(大概零下 29 摄氏度)。另一个星期的雪下得很大,而我得要一遍又一遍地铲着同一个楼梯的雪,根本无法来得及清理干净。寒冷和大雪之后来到了春天,就开始了清洁工作,当雪融化后会发现很多垃圾和丢失物品,曾经很开心地发现过 100 美元钞票,但主要工作还是捡拾垃圾。然后老板给我提供了一份管理工作,在那次谈话中,他告诉我 "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每小时挣到 5 美元,永远不会有"。虽然为斯诺马斯村高尔夫球场工作的那两个夏天还是比较愉快的,而且我在离开之前确实加薪到了 5 美元/小时,但我还是想为自己的未来寻找一份收入更高的、能在办公室工作的岗位。

因此,在 1979 年秋天的时候我搬到了博尔德(Boulder),开始在科罗拉多大学的学习生涯了。在那里,我在我们的第一堂计算机课上就遇到了 Jon Corbet。我们使用过打孔方式编程,也在学校的 CDC 主机(mainframe)上进行 Pascal 语言编程。几年后,我们在汇编语言编程(也是使用 mainframe)课上遇到了 LWN 的另一位创始人 Liz Coolbaugh。这时,Jon 已经有了一个打印机终端和一个调制解调器(modem),所以我们开始用成堆的打印纸来做作业。我还参与了一个项目,在那里我可以接触到一台运行着伯克利 Unix 的 VAX 11/780 机器,并学习了 Fortran 语言。

毕业后,正是 Fortran 为我找到了第一份计算机工作。公司有一台 HP 1000 Minicompter 和许多旧 Fortran 代码。在随后的几年里,我在其他一些工作中学习了 C 语言,并开始 Unix 系统中的工作。我是各种使用了不同操作系统的计算机的系统管理员,但这些计算机并没有联网。作为一个系统管理员,我安装更新包,或重新安装一些操作系统、进行备份,其他的就不多说了。作为程序员,当然要进行数据计算(number crunching)。我还开发了一些东西,比如基于文本的用户界面,用来跟别人写的数据库进行交互。没有什么特别花哨的东西,也不算是系统编程。

大约在 1994 年,我得到了一份工作,当时有一间办公室和一台运行 SunOS 以及 Motif 窗口管理器的 Sun 工作站,拥有完整的互联网连接。我当时感觉那是天底下最好的计算机环境了。我并没有 root 权限,但我也不需要。我喜欢 Unix 环境和互联网接入,但这份工作之后又来到了另一份工作,虽然那里也有一台运行 Solaris 的 Sun 机器,但最终我还是在维护 Fortran 代码。到 90 年代末的时候,我已经厌倦了维护 Fortran 代码。

在 1999 年北半球春天的时候,Liz 给我提供了一份兼职工作,就是作为她在 LWN 的助理。那时 Eklektix(LWN 的母公司),正在举办 Linux 的系统管理课程,我参加了其中最后的一个课程。为了进行这些课程,他们拖来了不少工作站,我在课后带了一台回家,安装了红帽 Linux 5,并开始为 LWN 工作。一年时间,Eklektix 公司完全专注于 LWN,我成为 Eklektix 公司的所有者(译注:应该是拥有股份?或者是成为了 partner?)和全职雇员,刚好赶上 LWN 成为 Tucows 的全资子公司的时候。

公司发展中雇佣了几个员工,由 Tucows 支付工资。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然后 Tucows 决定放弃 LWN。那时正是互联网公司的繁荣和萧条的时期(dot-com boom and bust)。Eklektix 花了一些时间再次成为了一家私人公司,可是我们没有资金。当时我们以为这就要结束了,但在一个星期内,我们的读者的捐款蜂拥而至。甚至后来信用卡清算机构都认定这里发生了一些欺诈行为,并阻止了我们接收后续的捐款。我们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非常困窘,直到后来我们开始过渡为订阅模式。这个决策非常正确,LWN 现在就是完全由订阅来提供资金的。

这些年来,LWN 有不同的人来来去去。Liz、Dennis Tenney、Forrest Cook 以及其他其他一些人都曾经为 LWN 工作过,但几年前就离开了。Jake Edge 是在大概 14 多年前加入的,现在他和 Jon 将是唯一剩下的运营 LWN 的人。我听他们说还要继续招人。

我很喜欢为 LWN 工作,一直在学习自由软件的开发工作,而实际上自己并没有开发出任何软件。我对内核社区以及其所取得的成就感到非常敬畏。曾几何时,如果某个公司使用了 Linux (无论是采用什么方式),都算是一个新闻。而现在这已经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了。Linux 已经占领了计算机世界。它出现在超级计算机、安卓手机、云计算、嵌入式设备中,几乎无处不在。感谢各位订阅者,LWN 才可以一直坚持着报道 Linux。早在 2002 年,当首次开放 LWN 订阅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想到世界上那些最大的科技公司会拥有 LWN 团体订阅(group subscription)。

那么,下一步是什么?我们一起等着看吧。曾经我认为编程是我未来的事业,但结果看来其实 LWN 才是我的事业。现在退休,跟我之前计划的也不太一样,但我还是很期待看到这些节奏变化的。当天气好的时候,我会花更多的时间去户外,可以根据天气预报而不是根据 LWN 的出版时间表来选择什么时候去外面消遣了。等着看到那些 "当我有更多时间时,我会这样做 "的项目吧。

再次感谢所有帮助 LWN 获得成功、并为我的退休提供资金支持的 LWN 订户。请注意安全,度过 2021 年最后这段美好假期,并能在新的一年里有更多收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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