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uth2不管输入什么帐号获取的token都是一样的

今天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调用oauth/token接口发现我传什么用户名得到的token都是一样的。
我就奇了怪了，很明显问题出在我之前的设置上。
为了让用户可以通过手机号登录，我就重写了UserDetailService里面的loadUserByUsername让他去找phone字段而不是username字段，试了两下很正常，通过输入phone字段下的手机号可以正常返回token然后我就没多想。
后来写注册接口的时候没有管username字段让他一直为空。
然后问题就出现了，这几个username为空的数据，获取到的token是一样的
这肯定是缓存的原因，一看RedisTokenStore的实现
‘auth_to_access:key’, key是将username、client_id、scope三个值加密后的值
我username是空导致这个key是一样的，获取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的，很难受，也没找到怎么自定义，但至少知道为啥出这bu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