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今人物系列：长今心理第二课——申主簿(转载)

大长今人物系列：长今心理第二课——申主簿 作者：绿犀牛[@more@]申益必，典医监医学教授，长今的第二位医学老师。申主簿是中人出身，出过一次严重的医疗事故，被认为因为固执而害死礼判大人。他也被这件事深刻触动，从此认为做医生必须有恐惧感，要深沉慎重。他一开始就认为长今不具备做医生的资格，接连给她沉重的打击。 　　 　　师从张德的长今，治好了前户判大人家的公子，并得知招考医女的消息。长今非常珍惜这个机会，好不容易被典医监的医女训练班录取。上课的第一天，来了一位教授。这位申主簿大人表情严肃，总是板着脸，面对一众新入选的后备医女，这位大人开口说的每句话都令人惊讶。 　　 　　“到目前为止，你们所学的都是垃圾，忘记你们所学过的，让自己成为一张白纸，而且要全盘接受我所教授的医学知识，如果有异议，或是认为无法接受的人，你马上离开。这里不是让你们成为医女的地方，而是要淘汰你们的地方。” 　　 　　光是这几句话，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傻了。接下来，他宣布了学习的六个月期间，要安排五十次考试，每次考试都分五个等级：大通，通，略通，粗通，不通。按照累积得到的成绩，训练生将被分派到内医院或惠民署，其余的人将回到各自出身的监营继续做医女。然后他宣布了一条最严苛的规定：“只要有三个不通，就会被淘汰，等于朝廷无法肯定你的医女资格，无法授予医簿给你，你就得回到官婢的身份。”所有人都内心忐忑，冷面教授忽然说了一句：谁是长今？ 　　 　　长今被突兀的叫到，赶忙答应。接下去申主簿说了一句话，给了她晴天霹雳：“你已经有一个不通了。”长今万分不解的问：为什么呢？申主簿连珠炮的说：你是大夫吗，既然不是，为什么替前户判大人的公子看病？你既然不是大夫，也不是医女，以你微波的医学知识竟敢替人看病，更以此为借口，请户判大人多照顾你是吗？ 　　 　　长今百口莫辩。她哪里想到，自己一时热心，帮那位公子看病，居然会惹来教授的这么大的反感，她辩解说：“小的从来没有拜托户判大人...”申教授的决定不由分放下一句狠话：“你这么放肆怎么能做大夫呢！我一定不会让你通过医女课程。” 　　 　　当头一棒。接下去上课说了些什么，长今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听，她感到极大的委屈，如果有三个不通就意味着失败，她内心忐忑。在接下来的课程中，申主簿似乎对长今有很大的成见，从来不提问她，不给她任何表现或发挥的机会。长今感到无奈的失望。她认为教授对她有误会，于是独自去找申主簿解释，不想却得到了一句更震撼的批评。 　　 　　长今：大人这是误会，小的看到公子为病痛所折磨，感到忧心，所以才帮他治病，从来没有拜托大人照顾小的... 　　申主簿：所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吗 　　长今：不是的，小的做错了，小的一时忘记没有得到国家的医簿，是不可能帮人看病的... 　　申主簿：你真是没有资格成为大夫，你根本就没有做大夫的基本品行。 　　 　　申主簿拍案离去，长今对他的指责感到不理解。随后的课程中，申主簿安排大家到野外散步，学习用丹田呼吸，学习养生之道，他告诉她们：身为大夫必须先自己懂得养生，并传授给病患。吃饭的时候，他告诉大家要至少咀嚼十次以上，这样胃肠和脾脏就不会出问题。这些养生的方法，在多年以后，由医女长今教授给中宗大王，使长今成为全面照顾病患身心健康的好医生。 　　 　　在药材考试中，长今以过人的记忆力获得了一个“大通”，她十分高兴，申主簿接着出题目，要求大家写出所知道的药材和毒材。长今自信满满的挥毫写就，周围的人也都以长今为榜样，以为写的越多就越会得到好分数。药材区分考试的成绩出来，除了平时成绩一般的信非拿到“大通”，包括长今在内的所有人都得了“不通”。长今已经有两个不通了，再要有一个不通，她就必须离开这里，所有人都认为长今是最优秀的，为什么申主簿一再的为难她？长今决定再找申主簿谈话。 　　 　　长今：我的药材考试我得了大通，为什么我的药材区分考试却得了不通呢？ 　　申主簿：因为你的答案是错的 　　长今：我每一样都区分的很清楚 　　申主簿：那是你个人的想法 　　长今：大人，我真的很希望成为医女... 　　申主簿：所以呢？ 　　长今：您曾过我没有做大夫的基本品行，请教教我，到底是什么，我会努力学的，不管任何事都难不倒我，我会学习的 　　 　　申主簿一直冷冷的低头看书，这时才稍微抬眼看了长今一眼，也说出他内心对长今真正的看法：“因为你没有身为大夫的恐惧感，我认为恐惧感是大夫应该具备的，万一行医失误，会导致多大的后果，你却一点都不恐惧...” 　　长今赶紧辩解道：“不是的，我也经历过这样的恐惧，在我学习施针的时候，因为替老师施针错误，差点让老师丧命。” 　　申主簿眼皮都不抬，他只是加重强调了他之前的结论：“经过这样的事，居然还没有觉悟，所以你没有资格成为大夫，一点也不懂得谦逊。看来你是不想做官婢，所以想成为医女。不要自取其辱，快放弃吧。” 　　长今忍不住说：“大人，这是您的偏见！我到底该怎么做呢，您才能让我成为一个医女呢，我要怎么做，您才不会给我不通呢，请您告诉我吧，我宁愿您惩罚我，我一定会反省的” 　　长今言辞恳切，说的哭出来。申主簿不为所动，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我没有生你的气，第一次的不通和第二次的不通，都是因为你没有资格成为大夫，我才给你不通。” 　　 　　申主簿再一次拂袖而去。谈话依然没有结果。“我一定不会让你通过医女课程”，“你没有资格成为大夫”，这些话响在长今的耳边，她难以入眠，往事历历在目，想起自己十岁入宫的时候，因为擅闯退膳间，被训育尚宫处罚，不能参与听课，还要负责打扫亭院，那么小的时候，要吃很多苦，要做很多的事。长今想到这一次的医女学习恐怕也没有那么顺利，她主动包下所有的洗衣服、煮饭、打扫的活，从白天一直干到晚上，希望以此来磨练自己，同时尝试解除申主簿对自己的成见。长今日夜勤勉的做事，并没有取得申主簿的同情，他淡漠的对她说：“并不是靠意志就能够成为大夫，不要白费力气了。” 　　 　　就像长今十岁时跟从韩尚宫时，娘娘一开始总叫她去倒水，倒了许多次都不能令娘娘满意，也不告诉她哪里做错，只是一再叫她再去重新做。长今这一次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欠缺什么，令申主簿这样不能接纳自己。她多想赶快回到宫里，可是申主簿已经给了她两个不通，她该怎么办？这时典医监的一位李赞旭教授给长今指了一条道。他让长今和其他人一起去户判大人的夜宴上作陪，这样他就想办法帮助长今消除那两个不通。长今没有接受这个诱惑，第二天，只有她和信非两个人留下来上课。 　　 　　在实习课上，长今花了几秒钟就诊断好病人的脉搏，自信的判断了病因。信非却说要花十天时间才能有正确的判断。申主簿就给了她们十天时间。申主簿反对医女顶替妓女的惯例，他对李赞旭教授当面说出自己的反对意见，因为出身卑微，又出过医疗事故，反被士大夫出身的李大人大声呵斥。申主簿和李大人的矛盾，就此埋下伏笔。 　　 　　长今在照顾病患的过程中，忽然发现自己上一次的诊断是草率的。她查看了信非的询问笔记，找到了病患真正的病因，在课堂上提出了“异病同治”与“同病异治”的结论。也正是通过这件事，长今领悟到申主簿批评她不具备做医生的基本品质，因为她太自信了。 　　 　　长今的自信，在宫女阶段就显露无疑。她的聪明，她的才华，都让她脱颖而出。师父韩尚宫为了让长今意识到盲目自信和急功近利的危害，不惜赶她出宫。在流放济州的时候，长今师从张德。张德或许是天下最自信最骄傲的医女了，她说一不二，她传达给长今的是确定无疑的信息，在长今为张德施针出现偏差的时候，张德没有过多的安慰长今，而是等待她自己克服心理障碍。因此在经历了这些事之后，长今在医女当中又有明显的优势，她的自信是非常明显的。通过实习课上的误诊实践，通过和信非的谨慎做法的比较，长今初步的领悟了申主簿的用意。从张德那里，长今学习到的是，大夫的手关系到病人的命，要谨慎，更要能放得开。但到了申主簿这里，她要经历一个相反的心理过程。 　　她反省道：“是我太过自信了，依靠浅薄的知识，以轻薄校长的心态对待病患，没有看清病患，无视病患的情况。” 　　 　　申主簿并不能肯定长今是否真的领悟。但是因为长今的反省，他开始改变对她的固执看法。他宣布再进行一次药材区分考试，明确说明，如果再出错，有一个人将得到三个不通，必须从医女训练中淘汰。这是长今最后一次机会。上一次得了不通的长今，终于对药材区分考试有了全新的认识。她不再自信满满的罗列自己知道的各种药材。申主簿点名要长今来回答，怎么区分药材和毒材？长今回答：药材和毒材是没有办法区分清楚的，根据病情差异用来治病的就是药材，万一诊断错误，使用不当，就是毒材。 　　 　　这是长今自我认知的一次重大修正。申主簿也第一次明白的说出他的主张：大夫绝不能无知，也不能有任何失误，尤其我更无法容忍自满的态度，还有自以为什么都懂的人，自满会让你仓促断定病情，大夫的决定会左右一个人的性命。没有名医，要做一个对病患完全清楚的大夫，要做一个对人谦虚，完全清楚了解人类的大夫，要做一个对自然谦虚，完全清楚自然的大夫，这就是谦虚的态度。 　　 　　这是申益必主簿对长今的最好一课。他牢记自己犯过的过失，他深知一个大夫必须对生命负责，必须有必要的恐惧感和谨慎负责的态度，他明确的告诉长今，越是聪明的人越难以改变根本，并不是聪明人就能当大夫，大夫必须要深沉，你要学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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