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递归的本质：栈（多图预警！）

关于递归和栈。

递归调用的本质就是栈的先进后出，递归可分为三个阶段：

1. 前进段：依次执行递归语句之前的代码，保存当前函数的现场（参数、局部变量等），并压入栈中。
2. 临界值：终止递归的前进段，通过 return 语句开始进入返回段。
3. 返回段：对于栈顶的函数，基于在前进段保存的函数的现场，依次执行递归语句之后的代码，执行完后弹出栈（执行 return 语句即出栈）。

一、实战解析：两两交换链表中的结点

仿照 LeetCode 第 24 题 两两交换链表中的结点，（如果不熟悉这道题，建议先去 LeetCode 把这道题做了）有以下问题：

给定一个链表，两两交换其中相邻的结点，并返回交换后的链表。你不能只是单纯的改变结点内部的值，而是需要实际的进行结点交换。示例：

给定 a->b->c->d, 你应该返回 b->a->d->c.

这里采用递归的方式解题，代码如下：

public static class ListNode{
    char val;
    ListNode next;
    ListNode(char ch){
      val = ch;
      next = null;
    }
}

public ListNode swapPairs(ListNode head) {
    if (head == null || head.next == null){ // No.1
      // 判断临界条件
      return head; // N0.2
    } else {
      ListNode nextNode = head.next; // No.3
      head.next = swapPairs(nextNode.next); // No.4
      nextNode.next = head; // No.5
      return nextNode; // No.6
    }
}

对于上面的递归算法，按照「前进段 -> 临界条件 -> 返回段」的流程，有以下解析：

1. 前进段

注： 这里在进行说明的时候，用双引号包裹字符表示该字符的结点（ListNode），如用 “a” 表示这是结点 a。

当函数 swapPairs() 开始执行的时候，先将当前函数入栈，标记为函数 ①。从第 No.1 行代码开始依次执行程序，此时有结点 head = “a”，不满足临界条件，然后执行代码 ListNode nextNode = head.next; ，执行后的链表结点情况如下：

执行到第 No.4 行的递归语句 swapPairs(nextNode.next) 的时候，保存当前函数的现场，将结点 nextNode.next = "c" 作为参数传递到下一个将要入栈的函数中。
（注意， 第 No.4 行左边的代码 head.next = 位于递归语句之后，在返回段的时候才会执行。）

然后通过递归语句 swapPairs(nextNode.next) 进入结点 head = “c” 的函数中，先将当前函数入栈，标记为函数 ②。依次执行代码 ListNode nextNode = head.next; 后的链表结点情况如下：

执行到第 No.4 行的递归语句时，保存当前函数的现场，将结点 nextNode.next = null 作为参数传入到下一个将要入栈的函数中。

然后通过递归语句 swapPairs(nextNode.next) 进入结点 head = null 的函数中，先将当前函数入栈，标记为函数 ③：

依次执行代码，在执行到第 No.1 行的判断语句时有结点 head = null，满足临界条件，此时通过第 No.2 行的 return 语句将栈顶的函数 ③ 出栈。将结点 head = null 作为返回值传递给新的栈顶函数，进入返回段。

2. 返回段

将满足临界条件的函数 ③ 出栈后，进入到返回段的第一个函数，也就是栈顶的函数 ②。此时，基于之前入栈时保存的函数现场，依次执行执行递归语句之后的代码：

	// 这里的 swapPairs(nextNode.next) 的值即为上一个栈顶函数的返回值
	head.next = swapPairs(nextNode.next); // No.4
	nextNode.next = head; // No.5
	return nextNode; // No.6

执行完后的链表结点情况如下：

执行到第 No.6 行的 return 语句时，当前函数执行完毕，然后出栈，将结点 nextNode 作为返回值传递给新的栈顶函数。

对于当前栈顶的函数 ①，基于之前入栈时保存的函数现场，依次执行执行递归语句之后的代码：

	// 这里的 swapPairs(nextNode.next) 的值即为上一个栈顶函数的返回值
	head.next = swapPairs(nextNode.next); // No.4
	nextNode.next = head; // No.5
	return nextNode; // No.6

执行完后的链表结点情况如下：

执行到第 No.6 行的 return 语句时，当前函数执行完毕出栈。此时递归调用栈的函数全部执行完毕，所以将结点 nextNode 作为最终结果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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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如有问题，欢迎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