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ravel8的validation报错的提交表单attribute属性是英文而不是中文的本地化方法

如下图。用户名和密码一直都是username和password。

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本地化设置都没问题。
上网也找不到答案。
最后是把之前OK的旧版本的中文语言包放到resources下面，就成功了。
没有本地化是因为zh_cn语言包从laravel的vendor语言包laravel-lang取出。
之前是不是从laravel-lang取出？我忘记了。顺利的时候都不太关注这些。错误过一段时间也会遗忘。
这大概是版本差异导致的bug，也可能是我还没有适应新版本。
之前就试过安装npm install 报错。

看看composer.lock的laravel-lang的版本。
下面是新的laravel.

以下是旧的（上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