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人日记

茫人日记

2003年3月9日

 

我开始动笔写这个故事。

 

哦，准确的说，我开始动手敲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其实有很简单的情节，只是为了让文字变得多一些，所以给写了很多很多，我的这个故事名字叫做《茫人日记》，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看完以后，我想，你就应该会明白了。

 

另外，需要说明的一点是：这个故事没有开头的，因为故事不一定要有个开头；这个故事也没有结尾，因为我不知道结尾。

 

下面开始。

 

第一部分：

 

人物：老公

 

时间：2003年3月8日

 

材料：日记

 

今天是星期六，老婆破例没有出去逛街，只围了一条围裙，在家里忙忙碌碌地打扫卫生。我给她订了一束鲜花，是带百合的那种，平日只忙于工作，实在没有太多时间顾及老婆感情，在这个老婆的节日，怎么着也得破费一点，也好让老婆在平淡的日子里，感受得到老公的这份关爱。

 

鲜花是在下午三点左右送到的，送鲜花来的小伙子非常热情，很会说话，逗得老婆笑得象个怀孕的虾米。

 

我坐在沙发上，在看一本书。电视里传来了最近炒得火热的《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歌，我随着音乐哼哼着，满足于自己的家庭，满足于自己创建的这个小窝。

 

晚饭时特别的丰盛，老婆说没想到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要送花什么的，没必要这么浪费吧？这几个钱花在孩子身上，为他买点书呀什么的不是更好？我说就是因为是老夫老妻了才送的百合呀，老夫老妻更需要百事顺心，合合美美，因为很难找得到一个堂皇的借口，所以更要珍惜于现在所拥有的呀。老婆笑着说我贫嘴，并在我的碗里放了一大只我平日里喜欢吃的鸭腿。

 

晚饭后全家一起看电视，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接了电话，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我僵住了。

 

是她。

 

她的哭声。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就这样拿着电话呆在那儿了，过了有十多秒钟，她说话了。

 

你出来一下，我需要你，十点半，天香酒馆。

 

在我说“好的”之前，她就已经把收了线。我失落的放下电话，随手点燃一支烟，一动不动，任由那团轻烟在身旁缭绕。这烟雾似乎把我的心事也弥散开了，早己在心中淡漠褪色的往事又斑驳陆离地浮现出来。并不清晰的片段彼此之间象有磁力一样相互吸引组合为一个更加古怪的影像，这实际让我的脑细胞承受不了。

 

老婆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轻轻地捅了捅我，问：哎，谁的电话呀？

 

我愣了一下，把烟头死命掐灭了，在这一瞬间，我下了决心。于是对老婆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单位上有了点事，要我去一下。

 

老婆不高兴的说：都这么晚啦，一定要去吗？明天再去嘛，过节都不让人清静。

 

我摇摇头：很急，我必需去一下，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别等门，要是特别晚，你就先睡吧。

 

出门时我亲了亲老婆嘟着的小嘴。

 

 

天香酒馆虽是酒馆，可是这里的气氛却非常宁静，并不象一些乌烟瘴气的酒吧。这里没有光怪陆离中人欲呕的灯光，没有把人的心脏频率和血压拉至极限的音乐，也没有满口污言秽语染着各色毛发的时髦青年。

 

小桥，山景，流水，足已让人耳目一新。

 

收费自然不低。

 

我在一个临街的位子找到了她。

 

她正对着一面小镜子补妆，那神态象是在雕琢一件稀世的玉器。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十点二十分。

 

你早来了。她说，眼睛还在很仔细地盯着镜中那精致的嘴唇。

 

我来了，我说。坐在了她对面的空座位上。

 

点了饮料，看着待应生俊朗的背影，我问她：有事么？

 

她没有说话。继续着她的勾勒。

 

我向窗外瞥去，忙碌的城市在这一瞬间似乎离我很远很远，感觉这里和外面似乎是两个全不相关的世界。我庆幸，这会儿能拥有片刻的宁静，但这宁静中却是火山口的藤蔓，在这的内部酝酿着炽热的岩浆。行色勿勿的行人们正在自己的戏中投入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在为最后的大结局创造着大团圆。

 

从此以后，他们就一直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直到世界末日。我轻轻地念了一句。

 

你说什么？她放下了手中的小镜，把它收进了坤包，又露出了她那一贯嘲讽似的笑脸。

 

我回过头，收回自己的思绪，说：没什么。你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么？她歪了歪头，摆弄起放在桌上咖啡杯里的咖啡匙。

 

我皱了皱眉，哦，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着，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还是这样干脆，真奇怪你老婆居然受得了你。她仍然歪着头看着我。

 

你还是这样顽皮，都几岁了，应该改改了。我嘴角微微翘了翘。

 

她丝毫不恼，轻轻笑了一声：你觉得这里的环境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么？

 

我不由向四周看了看：除了招待换过以外，没什么大的变化呀!

 

她轻轻叹了口气：嗯!人变了。

 

是呀，人变了。我不知道下一句应该说些什么。

 

她低垂着头，手里拿着咖啡匙，在杯中画出一个个好看的圆圈，周而复始，无始无终，就像生活一样。

 

我看着她，比一年前显得成熟了许多，也忧郁了许多。人似乎也清瘦了些许，头发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盘着，而是随意披洒在肩头。

 

我不由得心中一酸：是呀，人变了。我重复了这句话。

 

她的双肩微微耸动，似乎在无声地抽泣。

 

心一阵疼，我情不自禁的站起身，轻轻走到她的旁边，温柔地拍着她的肩膀。

 

十分钟？也许只有二分钟吧，可我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了。

 

她停止了抽泣，静静地低着头。

 

你走吧。她低着头。

 

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别人会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走吧，你老婆和孩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她仍然低着头。

 

我的心头一阵乱麻。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走走走!!!

 

她抬起头来，泪光点点，直瞪着我。

 

节日快乐。我站起身，轻轻地说了一句。

 

谢谢。她又低下了头，用手摩娑着她的包。

 

我走出了天香酒馆。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微微打了一个寒噤。我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分。

 

我回头望了望坐在水晶般清澈透亮的玻璃窗旁的她，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茕茕只影。

 

 

 

第二部分：

人物：老婆

时间：2003年3月8日

材料：日记

十二枝鲜艳的红玫瑰，一枝白色香水百合，配上满天星细碎的点缀，在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如五月女儿红，醉了。

他还是那样的浪漫，一如当初他认识我时偷摘公园的花给我一样浪漫。

窗外早已是万家灯火，从窗口那一点点微黄的灯光中透出了避风港的温馨，那里一定在上演着各自的酸甜苦辣，我能分得哪一杯羹呢？

他是个细心的人。

虽然他很少做家务，即使看到我在家里如勤劳的蜜蜂进进出出，他还是悠闲的叼着一支烟，眼睛盯着电视里五花八门的广告。虽然每次上床前都要我软磨硬泡一番才肯将脚伸进温热的洗脚水中。虽然告诉过他很多次，衬衣只能穿两天，在外面要注意形象，可是每次都需要我帮他换衬衣，打领带。虽然他的刮须刀总是要我为他打理干净。

可我还记得多年前他为我系过鞋带，那双鞋我一直收藏在一个精美的木盒里，用鲜红的指甲油在盒子上写着：“陪你走一生。”
我记得当时我对他说：我的鞋带可不是随便系的哦，系了，就要养我一辈子。
他抬头望了望我，皱了皱眉，又低下头，非常仔细地打了个死结。
我看着他满头的乌发，不禁把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宽阔而坚实的肩头，在他专心致至地系鞋带的那一瞬间，我觉出了一种安全感。我下了决心：这个男人是我的，任谁也不能将他抢走。

我应该为他生儿育女，应该照顾他的生活，因为，我，爱，他。更因为，他，值得，去，爱。

就这样，我成功了。

就这样，我泡进了这个生活的蜜糖罐中。

只是，当我适应了这恬静的生活时，在这无人的夜晚，总会生出些莫名的害怕。

这蜜罐会不会生出蛆来？誰知道呢？

抬眼又可以看见那个他每次去单位都必带的公文包。黑而狭长的外壳，里面装着他工作必备的手机、单位钥匙。

他去单位不带钥匙么？也许他的同事在吧。

一种鸟儿陷进黑暗的车库后的原始、不宁的惊恐从头部的某个地方冒了出来，像从魔瓶中升腾起来的阿拉丁，是的，它就是这样冒了出来，就像某种传染病那样，很快遍布了我的全身，所到之处，如南极冰川般寒冷。

我只有无助的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告诉我自己，并让自己相信：他只是去了单位，一定是很急的事儿，所以匆忙中忘了带钥匙。他一会儿就会回来了，我得等着他，就要回来了。

但这一会儿，却让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这是一个赌局，一个关于幸福生活是否维系的赌局，我天性并不好赌，却能感到赌徒在开牌瞬间的悚惧与期盼。

门铃的音乐现在听起来是那样的动听，他终于回来了。我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似乎他从来就未曾离开过。

一颗心，又回到了它原来在的位置

 

一切，都未曾发生。

 

但愿。

 

第三部分

人物：她

时间：2003年3月8日

材料：日记
这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可是他已经忘记了。

他问了我节日快乐，却没有问我生日快乐。

记得那年的十二枝鲜艳的红玫瑰，一枝白色香水百合，配上满天星细碎的点缀，在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如五月女儿红，醉了。

张艾嘉说初恋的他是一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那不一定。再完美的梦中情人也会在岁月的浅酌低唱中褪色，生活的琐碎总使人日渐憔悴。永远不凋零的花，一定是人类工业的产物，是不具备生命的。没有生命的花你会喜欢吗？我就不喜欢。

我已很久没见他了。

自从我对他说，你走吧，我不合适你，我要结婚了。

象他那样的一个男人，整日价只会抬着嘴说些让人摸不着边际的话，好高骛远，不踏实，才不会有女人会喜欢他，别人都不喜欢他，我怎么能嫁给象他那样的男人呢？

呵呵，还想这些干什么呢？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如今一晃五年，他成了家，和另一个女人有了幸福，听说那女人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很有才气，和他很般配。
……
何必为了这样一个男人？
……
可他还是来了，其实我并没有想他会来的，也没打算真叫他来，只是坐累了，随意翻了翻电话薄，恰好翻到了他的电话，突然的就很想他，当电话打通的时候，突然的就很想哭。

记得每到今天，他总会送我束鲜花，或者打个问候的电话。

他黑了，也胖了些，时间在他的脸上刻上了成熟，毕竟，人是易变的。

天香酒馆是他很不愿意来的一个地方，他说这儿东西特贵，服务生特腻，说话声十足像奶牛一天未喝水后挤出来的牛奶，让他的耳朵连累了肚子受罪。

可他还是来了。

他变了，由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伙，成为了一个懂得温柔，懂得照顾女人的成熟男人了。让你觉得安全。

我也没真想在他的面前流泪，只是……

 
只是一想到那双抚在我肩上的手，那双温柔的手，那双曾经给我温暖现在又慰藉我心灵的手竟夜夜搂着另一个女人，那个天天晚上和他同床共枕肌肤相亲的女人，那一个为他生儿育女，洗衣做饭的女人，竟然不是我!我心里泛起了一阵淡淡的失落。

本来……

本来“妻”这个称号应该是我的!!!一切的一切，包括这个男人的手，全都应该属于我!!!

切!
我在想些什么？!往事随风，就让一切烟消云散吧。
……
窗外又开始下起了小雨，雨轻轻地调皮在玻璃窗外，任性地摇摆着它们的身体，在一瞬间砸个粉碎，如泪珠般缓缓流下，似乎这些就是它们想要的，这些就是它们的人生。

这场雨湿了地面，也湿了我的心，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我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是谁？我究竟想要些什么？
……
滚你妈的蛋!!!

 

第四部分

人物：老婆的女朋友

材料：日记

时间2003年3月8日

 

天香酒馆里发生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故事。早在多年前，我就曾在她的面前说过这句话，当时她曾取笑我说神经过敏，胡思乱想，对社会的阴暗过份夸大，我倒想看看当她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的心里会想些什么。

 

我不禁暗笑，幸运着自己又一次成为了不幸婚姻前兆的目击者。

 

他进来，四处张望着，然后走到那个挨窗坐着的女子对面；当那个女子哭泣时，我看见了；当他温柔的手臂放在那女子的肩上的时候，我看见了。

 

事情真的很有趣。

 

水桥，山景，流水。

 

乱。

在我心中的音乐。

飞。

在我脑海中的幻想。

 

这是一种嘈杂，一种让人莫名兴奋，又莫名恐慌的嘈杂，你不知道它下一步又会是什么。

 

他走了。

 

要是她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呢？

 

哈哈。

 

第五部分

人物：老婆，老婆的女朋友

材料：对话

时间2003年3月10日上午10时

“昨天都干嘛呢？”

“在家呀，打扫卫生，陪老公呗。”

“哈哈，贤妻良母哟，你真幸福呀!”

“你昨晚又在哪里潇洒呢？”

“天香，哦，你不说我倒忘了，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帅哥？”

“猜对一半!接着猜!!”

“和帅哥的一夜情？”

“去你妈！重新猜！！”

“猜不着。”

“和你有关系的一个帅哥。”

“？”

“嘿嘿，猜不着了吧!我看见你老公啦!!!”

“！”

“你不信呀？”

“他去那里做什么呀？”

“不知道呀，你去问问你老公不就知道了？”

“切!!我老公昨天就一直在家里看电视，没离开过家，你恐怕是看错了!”

“是么？难道我真的看错了？”

“你肯定看错啦!!”

“哦……那就是我看错啦。”

“肯定!”

“不过呀，现在的男人呀，都靠不住的，吃着锅里的，看着窗外的。”

“你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啦，饶命饶命，我的好姐姐。”

“哼!”

“唉哟，我又没说你老公，你真来气啦!!!”

“你!!!!”

“好好好，不和你一般见识，我走喽~~~”

 

第六部分

人物：老婆

材料：日记

时间：2003年3月10日

晴朗的天气仍然无法掩盖我内心的阴霾，我在无边的忧郁里狂奔，拼命想甩脱那只名叫伤心的怪兽，可是一切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伤心的狞笑。

那十二朵鲜艳的玫瑰在此刻却变作了十二只利箭，直刺到我的心里，搅得我心乱如麻。

 

那声巨雷劈在了我的耳边，直到现在还在回响着。

“不过呀，现在的男人呀，都靠不住的，吃着锅里的，看着窗外的。”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我的男人不是那样的人，他只去了三十分钟，很快就回来了，这说明他还想着家，想着我。

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足够了。

 

“不过呀，现在的男人呀，都靠不住的，吃着锅里的，看着窗外的。”

 

不!不!!不!!!不!!!!

看着熟睡在我身边的我的他，我不知道应该用怎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是吵闹？是悲伤？是离开？是报复？

 

他只去了三十分钟，很快就回来了，这说明不了什么。

 

“不过呀，现在的男人呀，都靠不住的，吃着锅里的，看着窗外的。”

 

又来了！

 

它就象缠树的野草那样死缠着我，拼命想压住它，却总从心里的某个地方冒出来。幽魂不散。

 

我真的不知道。

 

谁能告诉我这个答案？

 

第七部分

人物：老公

材料：日记

时间：2003年3月10日

从此以后，他们就一直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直到世界末日。

童话总是最美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老婆问我，事情有这么急么？连包都忘了拿。我的心跳了一下，连忙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不用拿包，可是不去又不行，主要是一个策划等着我去拿主意。

我都不太敢看老婆的眼睛。

她实在是太细心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老婆的事呀？可是我还是心慌。

 

你欺骗了她，是的，你欺骗了她。内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对我说。

 

可是，我只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误会呀，而且，我很快就回家了，就回到了老婆的身边，我爱我的老婆!!真的很爱，因为，她是我的老婆。

 

可是你欺骗了她!!!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呀!!!!

 

等等，前天的十二只玫瑰去哪里了？怎么就到了垃圾箱里？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一定!!!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

 

不会的，她不可能知道的。

 

那个女人。

 

我刚进天香酒馆时，斜对门的那个女人，我看着很眼熟，她会不会是……

 

她已经知道了！

 

恐慌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它在看着我，看着我的痛苦，露出残忍的微笑。

 

我想喊，我想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

 

她会相信么？

 

第八部分

人物：笔者

材料：笔记

时间：2003年5月3日

呼。

 

总算写完了。

 

在这里，在这个茫茫的人海之中，在这个由人类这种生物创造的地球世界中，我写着我自己，写着你，写着我们大家每日里听见、看见、或者正在经历的故事，或者是个悲剧？或者是个喜剧？亦或二者皆有，亦或二者亦无？

 

两个月的时间，一直在写，总不满意，直到现在，还是不够满意。

 

那天三八节，我的一个同学来我家里做作业，每次和她聊天都很愉快。后来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我送她回家，在路上想到了这个题材。人与人之间总会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误解，而交流是最重要的，但我们似乎都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总会把一些事认为是难以启齿的，或者自以为是的认为因为它是符合逻辑的，所以事情一定是这样的。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往往是最为脆弱的，我们每个人都非常的聪明，这聪明带来了我们今天幸福的生活，而这聪明也为我们增添了无际的烦恼。

 

总想写些深刻，可最后还是流于肤浅。

 

记得几年前(哦，真的是几年前的事儿了，时间的确过得飞快)在昆明热线社区的时候，就有人专门记过婚外恋的报告，那时的自己很不以为然，在几年之后，自己竟然动笔在写一篇似乎和婚外恋非常有关的故事，真的是巧合。

 

可我总觉得所谓的婚外恋，真是一种婚外恋吗？站在不同人的立场，会有不同的结论，我是一个糊涂且头发胡子一把抓的人，是非不明，观念不清，所以，我不知道。

 

离婚也好，结婚也罢，这些仅仅是人生的一种经历，这些经历带给我们幸福，也会带给我们痛苦，正如俗语所说：有所得必有所失，这个世上似乎的确不存在完美的事情。

 

上帝在用悲悯的心情造出这个世界的时候，说：要有人，于是地球就有了人，上帝害怕这人寂寞，于是在夜晚他熟睡之时用他的肋骨造出了另一个与他不同的女人。男人女人在这个世上繁衍不息，于是有了我们今天这个世界，写着我们各自的故事，或快乐，或悲伤，或幸福，或烦恼，或玩世不恭，或忙忙碌碌。上帝创造了我们，我们创造了今天的世界，在今天，我们可以说，上帝已死。我们还可以说，我们就是上帝？

 

人类有感情，所以，人类是脆弱的。

人类有感情，所以，人类是不可战胜的。

 

故事没有开头，因为故事不一定非要开头，故事也没有结尾，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结尾，我还在等，等着这最后的结尾。

 

是皆大欢喜，还是妻离子散，抑或中间的某种状态？

我等着，用我的生命，也用我肤浅的感情承受着。

 

我的结尾，又会是怎样的呢？

 

从此以后，他们就一直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直到世界末日。

 

2006年7月29日星期六

今天突然想把以前的日记续写下去，所以就用电脑的搜索功能查了查，结果没有找到以前的日记，却找到了这一篇。

 

呀，已经过去了三年，刚开始看这篇贴的时候，我甚至想不起当时为什么会写这样的一个东西，直到看见最后一部分，才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三年之后再读，感觉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呵呵～现在已经没有了当时那个闲暇的心情和时间，来仔细思考文字的组合和排列，正象我几年前一直担心的那样：因为生活，也因为我的追求和目标，现在已经没了时间去一个字一个字的琢磨一篇文章了。

 

还是不满意。

 

所以又增加了一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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