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了,又启程了。较好天气到是有那么几天极致,可回家那天夜里外面开始下雨啦。
不知道哪闯进了一阵清风渗着露珠拍在了我的右脸颊上。我很意识地用手摭了摭。不知道我为什么还做出一副不尴不尬的表情。当时是这样的我在试着写些文字什么的。于是乎大半个钟都坐在那发呆。要不是这风的敲打。我可能要在那呆上一整夜。我决定搁笔看会书。于是将那混账的黑色背包给整了出来。那些都是看过的,不过这次却发现有两本笔记也在那混账的黑色背包里。这才想起是这大半年里空余时间里挤出来的“晚宴”。字间里态度没有改变,依然是那么地疯狂。从中的措辞时常弯弯曲曲。而往常里都执滞在那几件事中东奔西走,之后回家就忙到半夜里,一通电话再说几句暖心的话,才踏实地安睡。现在看来确有几分色彩。
书页里说有种人可洞见三世,观察到一切。相比之下我连这一世都微乎其微,就连路怎么走都总抱着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态度,枯等,静观和默想。于是爱的愈深至愈远,想得愈多愈浅至愈淡。书面里那种,人们给它取名道姓称作为“伟人”华丽而不失身份,固然伟大。躺若要做这样一个人物。凭的不是一身的外表和一己之力,也不说“手无寸铁”那种,从人们的评价下后而得知称得上伟大的那种。那是从心底迸溅出发的,对的是那一种。那种恐怕还需要加上自己的一些东西去雕琢雕琢。要不然伟人至“伪人”谈笑间一步之遥。
现在是一年过半的后面几天……深夜,深得这夜没有了尽头。而我这生命里大部分的青春都已经流逝,似乎到了尽头。停留下来所获的只是自己那孤独的灵魂和痴狂。这些看起来很粗糙,又裹着丝丝的凄凉。我从不惧惮这些。医生曾告诉我生命得靠自己去坚持地活着,去争取。从他那得知坚持和争取才不会显露出那么的短暂。我从不掩盖什么且显现出我实实在在地想着她。
我回家的第三天,独自一人跑到外婆的坟前,静静地跪了下来。当我抬起头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最后只是将大半年的情绪回归到自然。安安静静地任凭空着的脑袋想像着。刚开始我想像着这高高的黄土丘里正是我静静地平躺在那狭小的棺木里。对,没错。再伟在的人都要回归到自然。接着我小不同地想着在旁边为自己挖一座空坟。说些劝人入世的话。最多的还是那些僵尸的乐观。于是开始自我发难:没留多少时间给你去想像了只有靠自己争取。日子一久我便生着离开,走进这座空空的坟。慢慢沉静下去,这样好些。除去理想便是情。
鲁迅在一篇文章里说过: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我看行动证明了一切的价值,言语证明了一切的性质。多行少言,才能走得更远些。
在我幼年时安静地过上一段时间。后面紧绷绷的日子里就开始用行为一步一步证明了我是个彻头彻尾地坏人,只是为做一个坏人。甚至今天还是一个坏人。我做的坏事多的我都不知道从哪件事说起。现在只能说躺若伤害了谁,我会在进坟墓的那一刻告诉你。我可能做错了,我用一生这不可一世的行为去做了一个坏人。请不要怪我。我会去赎罪的。请放心。我最想知道那份淡定和最真能保存多久,必要时能这样一辈子便可,下辈子我可能摇身变成一女子。那样可疯狂地去玩弄那些痴迷我的男人。泡到我满意为止。我是一个坏人,都坏到下辈子去了。
我想,我的神经已经开始错乱了。真的!否则不会那么可怕。要是时间能飞奔几年,我想那时候已经回归自然,回归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发呆。恩,我一直都在,我一直在对着你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