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oid studio 把gardle升级到3.3.2之后appcompat-v7-27.1.1的问题

之前升级了两次其他的项目，gradle3.3.2，在gradle.properties里是3.3.all.zip，一切正常，结果这次我按照之前的步骤升级发现报错了，版本不对，gradle插件更新不了，结果原来要换成distributionUrl=https://services.gradle.org/distributions/gradle-4.10.1-all.zip
然后，ok，开始运行，又报错，

\android_gradle.gradle\caches\transforms-1\files-1.1\appcompat-v7-27.1.1.aar\啥啥啥的，网上说什么
修改gradle.properties文件，增加以下参数配置:
android.enableAapt2=false，我试了无卵用。按理来说也不应该是appcompat-v7-27.1.1的问题啊，因为我之前升级别的也是用的27.1.1，但我还是要试试，换了27.0.0,和26的，果然也没用，然后我再一看报错内容

.AAPT: error: expected reference but got (raw string) @+android:style/Animation.Translucent.
好吧，直接搜索定位到报错位置

行吧，把这个+加号去掉完事，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