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pi接口变更，邮件通知给各个项目成员+关注用户

** Yapi接口变更时会发邮件通知给使用者，但这种变更是在Yapi平台手动变更接口。
而我们几乎不会手动去变更接口，都是通过定时拉取swagger更新接口的，
而swagger 更新的接口是不会去发邮件通知**

注：swagger自动更新无法做到删除接口

我们在Yapi装了一个通知插件，可以监测到swagger的变更，然后给指定的api接口
发送一个json通知，我们通过解析该通知来决定。

1. 是否发送通知
2. 发送给谁
3. 发送什么内容

我们的程序只处理三种通知，增、删、改
通过测试，观察通知内容，当文本：
包含了： [“为分类”,“添加了接口”]=增
包含了： [“更新了分类”,“下的接口”]=改
包含了： [“删除了分类”,“下的接口”]=删

是否发送通知？
改：在Yapi手动改接口Yapi系统会发邮件，不需要我们去发
通过变更用户来判断，是否要发送，观察到swagger自动更新的都是管理员用户
增、删：在Yapi手动删接口Yapi系统不会发邮件，需要我们去发

发送给谁？
增、删：在Yapi手动删接口Yapi系统不会发邮件，需要我们去发从根据项目ID从mongodb中取
表：project，follow
project：取项目成员
follow：取关注的人
邮箱会重复，合并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