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个整数数组返回n-1个乘积最大值

一道某公司的笔试题，int*a[]1..n 整数数组， 求n-1个数的乘积的最大值。只能用乘法，不用除法。
用除法就太简单了，全部连乘，然后逐个除，注意判断有0的，遍历就最大。


第一眼反应分类讨论，按照逻辑来分：
1) 有0的话， 若>=2个0， return 0;=1个0， 剩余奇数个负数，return 0,偶数个，余下乘积
2) 无0的话，n为奇，若奇个负数，去掉最大负数，偶个负数，去掉最小正数。
            n为偶，若奇个负数，去掉最大负数，偶个负数，去掉最小正数。

代码，一遍遍历记录0的个数，以及最大负数，最小正数index，然后根据情况返回值，最多需要两趟遍历，时复O(n)空复O(1)

后来看了答案思路基本一致，但是发现直接用第一遍遍历的值P=a1....an 可以将其中的相同处理的case合并，例如P>0 就去掉最小正数，P<0 去掉最大负数，=0 则看0的count

之前看到过一道这个题目，当时没仔细想，但是现在忘记在哪里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