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天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田里的谷子一季一季的种,一季一季的收;
河水沿着峡谷流出去,云跟着风飘回来;
而我们总是活在过去与未来之间,
不断的要去迎接,又不断的要去送别。
一年一度,春去秋来。
山里人过着溪水般涓涓细流的生活,
山水涤荡出的是人性的真善美,
飞鸟划过的是悠远的乡愁之美;
在山里,
维系着的心是温暖的,
是宁静的。
山里人的一天,是从袅袅炊烟开始的。
山里人的早上,是在黄牛的陪伴下度过的。
黄牛的一天,是从美味的早餐开始的。
土地,滋养着这里万物,收获之后自然该重新耕耘,而这恰恰是老牛和犁这对老伙伴的使命!
生活在改变,这份宁静始终不会改变。
城里晒车,晒化妆品,这里晒谷子。
风车吹掉谷壳。山里无私的土地,总会给勤劳的人们回报。
簸箕簸掉风车吹不干净的谷壳,只剩下雪白的大米。簸米通常是老人的专利,老了,干不了重活就应该干些细活。
收获,是期待呢?还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接近?
收获黄豆。打黄豆的农具叫连介,这种源自商代的农具,一直沿用至今。
闲暇之余,编织几个簸箕到集市上去卖。
房子是自己一砖一瓦建起来的,山里人终其一生的愿望就是亲手营造他们的家园。
家园在,乡愁在,人心就在。
子女远在他乡打工,实在闷了就同小猫聊聊天。
唯一有时间休息的,就是那一顶草帽。
我想歇一会儿。
黄烟叭一筒。
燃烧的生活空间。
这么大个屋子,只留下祖孙俩和小鸡相依为命。
老汉我今年八十有一,拼了老命自食其力。
今年八十八。
这双望归的眼睛。
父母远方打工去了,爷爷舍不得地荒了下地去了,小姐姐带弟弟在柴堆上玩耍。
帮小弟弟擦屁股,小孩子不懂事,随便找点草。
别看八十古来稀,背柴还得靠自己。
步履蹒跚的背篓。
子女都打工去了,只有老狗与婆婆作伴,凄苦中的一丝慰藉。
家
回得去的是她
回不去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