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CP 1.5 solution

本来以为正则序求值和应用序求值都会死循环的，而用lisp实现了一下，确实死循环了（lisp是应用序求值），这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直到看了老潘的文章我才恍然大悟，原来normal-order是先substitute的，而applicative-order是先eval的。applicative-order因为先执行eval操作，一直解释(P)，因此陷入死循环。而normal-order先执行substitute，变换成了

(if (= 0 0) 0 (p));

又因为if是特殊形式，如果条件表达式为true，则(p)不会被eval。因此normal-order不会死循环，而applicative-order则会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