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定向的输出不见了？

写一个简单的程序，比如这样

#include <stdio.h>
#include <unistd.h>

int main()
{
    for (int i = 0; ; ++i) {
        printf("num %d\n", i);
        sleep(1);
    }
    return 0;
}

编译执行，当然没有任何问题。然后这样：
./a.out | grep num
却没有任何输出！

被此问题困扰了几分钟之久（当然原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后来发现是Linux的输出缓冲机制惹的祸。我们都知道输出到stdout的时候每次有换行就会清空输出缓冲区，但其实只有当stdout是终端的时候才是如此，当重定向到管道或文件的时候都要等缓冲区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