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8日记
自己做的辣白菜才有十天吧,虽然放在冰箱里也变酸了。忽然穿越了,不,是思维瞬移了……
那年,户里也腌了好些辣白菜,是一缸,一小缸吧,上面结了冰渣,记不起味道了,也没吃几回,就没了,人多吃什么都下货。一个 猪头,来了帮土匪同学,连夜炖,一会儿就抢得连骨头都不剩了。那年户里分了好几十斤豆油,熬了一大锅,就手把粘豆包炸成油糕。三个女生每人吃了五个,我吃了十五个。那年头咋有那饭量?
那年元宵节我们炸了些元宵,引来房东大嫂看稀罕,--这就是元宵?听过没见过,开眼了。
那年我们在山沟里种了些洋葱,收获时个个长得比拳头大。为沟里引进了新“品种”,也算一种开发吧。记不得是谁买回的种子,大概是崔范胜。那些年一群小毛孩在一起叽叽喳喳,胡打乱造,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想起来就忘不掉老崔,范胜教给我们很多生活的知识,处世的经验。可是回城后,几十年后,一直没有再见过老崔。
范胜,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