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奉劝我控住分秒 恰反来我偏莽撞闯入年年岁岁”

《我在等你过整个夏天》

第1章

雪对这座城市的大多数人而言

类似一场盛大的幻想

敷衍出苍白一片

冬季是有形状的

它甚至怕冷

人们会为它系上围巾

偶尔会稍稍转暖

它化为水滴也带走了幻想

平安夜是和精灵的包场电影

厅里填充着和她的笑语

影片结束的匆忙

硬是一句减肥免了晚餐

她熟悉得不单是亲切

虽偶尔歪过头去想些不开心

回过来羞涩笑一下

脸蛋还是红得像苹果

校园印象里很大和她回去不算晚

除了路灯不舍得亮几盏

倒是食堂灯火通明甚是堂皇

下晚习的单双人群结伴而行

拱形桥两旁的石凳显得和蔼可亲

微柔绿光浮动着湖面波粼

情侣们服服贴贴相拥取暖

为了不显得突兀

试问可不可以拐住她的胳膊

她笑着说随意

她反牵住我的手

我将十指相扣揣入衣兜

怕天寒冻坏她纤细的手

也怕这场梦醒来她悄悄溜走

一路向北

遇见她同班与我高校熟悉的好友

我礼貌相视笑了招呼几句

她俩侃侃而谈

罢了挥挥衣袖便又往前走

时间的确能冲刷一些东西

却也能送回被冲刷走的情感

可能是长期的懊悔

她口里的愧疚

不过我觉着不仅于此

可能多的是更深情了吧

她会给予我归属感

一些我和除了她所有人

都感受不到的亲情

二十年中和她最长久的感情

我败在了上面

有时世界荒芜冰冷

也许充满了末世即视感

可把自己揉入她心里的那段美梦里

是唯一值得珍视的东西了

第2章

无脑弹拨了略久的断弦

近期忙着不知措的倒头梦

间隔着一个金季

还没体验秋叶坠落

周天将会是皑皑成片

步伐匆匆里

日子磨得愈发圆润

夜里的空气总能变得稀薄

顶外探灯伸出白色光束一具

上面一定住满了飞虫精灵

不眠的人嬉笑声不断

像是被睡意爽了约

抖擞着精力肆意抨击着键盘

入眠的人则安之

静得被自己呼吸声拍醒

美梦中一泓喜悲放肆涌溢

东起喷洒出的阳光几万丈

浓缩着清晨五六点田野间的雾气

有吹散化不开的爱意

一旦浓厚了

人们出来都些许小心翼翼

泪腺中储积了月累的情感

总在某个时刻拼了命的涌上头

不经意间的被自己的思绪打败

败得惨烈输得一塌糊涂

手掌间总滑出一些唾手可得的时机

生命中错过了太多可能续篇的人

忍一时默默自喜后一秒懊恼不已

懦弱与面子碰撞难舍难分

就连自我选择权都被研碎成废片

嘴上说着城市渺小还能遇见

怕不过是一时懊悔自我安慰几遍

女孩子们欲仙成群人间散落了

逐个与幸福组合

男孩子们欲爱欲烈

两性之间不少礼尚往来

大部分宠的成痛的散

感性恋情成了前任训化的产物

有些疲倦了甚至娱乐挑选

不知觉加入外貌收纳协会

女权代表口中男孩子的好

兴许只是习惯的顺延罢了

日子看起来包袱了无限可能

本质也还是相似的重复

我不懂她的喜好

可能还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能之后她会愿意和我待在一起

应当是孤独造就了喜欢

喜欢这个题材足够抽象

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得可怕

抛开一系列身外之物

还是得努力去生活

至少也得安稳先过完这个冬天吧

第3章

像一个季节的更迭

立冬过后的凛冽

扎进单薄清瘦的身躯

藏进被子深处

把自己卷进一股暖流

一泓清梦朦胧中半醒

掀帘看去还是星月披靡

烟卷撕开心扉

怅然失落得鹿群乱撞

图书馆扎稳了身子

静得翻书声都像是喧闹

与一类书香子弟同门易生荣幸

这踏出了门

仅靠毛呢大衣自我升温

空气中的冷分子亲密融进体肤

行走中艰难操控着寒颤

机体僵硬得挪不动脚步

反而钟意起高温时节

未知的冬日一俩月给我尽失安全感

聚光灯闯进比以往来得更早些的夜色

泼洒于清透看得见另一面的篮板之上

微风抚摸过银白色编织物的网袋一侧

鞭挞了每个场上轻装汗水挥洒者的心

降雪应当不久远了

空灵的冬季总能带来些雪树银花

一场无声的纯洁洗礼

可以打落一片枝桠繁茂

愿迎三里清风走着三里路

一直朝西

越过晨昏日界线

满怀扑进月夜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也是第三种绝色

我喜欢你

胜过接连半个月的雨季

第4章

如同是一趟浑水

我又摸到了十月末

直线降温撺掇着增了件卫衣

一拍脑勺惊觉年底来得快

周围一切都长了皱纹

生辰日估摸着还有十来天

日子算着过倒也没太憔悴

仅是遵循规律饮足饭饱

往时月底

满足感没填充几分

袋内差不多是叮当作响

再细想也是离谱

很多人奉劝我控住分秒

恰反来我偏莽撞闯入年年岁岁

仓惶冲破日夜还神魂颠倒

年末怪责一事无成

晕厥成可笑的生活角色

二十年生存的压轴戏是浑噩一场

从什么时间起开始厌倦晨间太阳

是星子散落接护着圆月时才掀开被褥

——“天太冷省得感冒”

自我安慰说出口也不面红耳赤

伴友一些身体不适表达得直截了当

干脆扑散了不可抗的热忱

球场勾当也随心顺延

破罐子摔碎不勉强着美观

懒便懒罢

野猫讥讽嘲笑着深夜未眠的灵长类

它们叫得善良不失礼仪

失眠的脸被照得单纯且颓废

不是热衷于此

只是睡意不欢迎他们

一旦合眼

便是长眠

第5章

屋内充斥着呼吸声

一道闪光灯穿透空气分子

悬浮于其中的尘埃被曝了光

它们静止中像是定格了夜

我辗转反侧

被现实从一场容身其中的梦牵扯出来

八十多天的幻想一下打散了

迸射成星星点点

乱套了的局面一发难以收拾了

崭新的她面前

显得自己陈旧不堪

像是充满了年代的岁月感

栀子花蕊匹配了狗尾巴草的叶子

陌生到熟悉慷然接纳后

她亲手拔去所有叶片

她是另一朵花更了品种换了表面

唯一能与花蕊仍然搭配的

仅仅是姓名

和她的声音

一场醒梦的现场教学

庆幸这一切变幻的不算太晚

后怕铭记了一生错误的表面

直到失去最真实的她

罪恶感泛起波澜

虚拟的错觉五指并拢蒙住双眸

她残忍地将自己拆分

逼迫神经般地纵身一跃

与她相安无事

爱情会死亡

而温情和习惯会取胜

和她还不算很长久

却是我活在无聊世界唯一有意义的瞬间

第6章

十月的南京空气比较阴森

路过马台街巷口的云吞摊

忙碌的锅碗瓢盆给秋风飒飒的夜埋了铺垫

掀盖后的腾腾蒸汽中舀出馄饨八九粒

蛋黄晶莹般躺在白中透黄的蛋花中

漂上葱花油亮的汤折射出老王馄饨的招牌字

顾客与老板之间的口味寒暄是出了名的

———“阿要辣油?”

———“要诶少放。”

野猫的哭声有些凄厉

灌木丛中的生物仿佛没了灵性

仅仅单调性伴上几声犬吠

时而强风一阵

吹得车棚铁顶哗啦作响

路灯灭了几盏

天色微亮起的晨雾也看不太清

她睡得很熟

醒来已是晌午

阳光透进窗帘拢进一片琥珀色

慵散的身体揉在被褥之上

幽闭搪塞住起身的欲望

假期已去即是归校期

今日安排妥当则好

怕做个被无所事事操纵的傀儡

秋天到来

郁热的情绪慢慢出走

味觉充斥着尼古丁的淡雅

一口拉开与前一秒自己的距离

日子里

她占据着大部分

会发小脾气的她

总是让我爱不释手

她喜欢压低声线试着相互调情

白日的她胜过太阳

捕捉我心里每一处寒凉

填充入暖暖的粉红色

夜里的她动人可爱

铺天盖地泼洒着娇滴滴的女孩子气

却也性感妩媚

击垮我我每颗蠢蠢欲动的细胞

心里突然被她的柔情填满

像猫尾巴骚弄手掌心

像黄油在平底锅上慢慢融化.

第7章

年岁增长抛开了倔强

上天赋予了我过多怜悯之心

特定场合会大开联想

两扇车门挣脱了彼此怀抱

一位踏上我同班车的男子

穿着算是体面亮了我的视线

颤巍着手提两大袋零零碎碎

整袋病例包裹着的药剂和半袋泛黄的荔枝

坐下后拧开一瓶凉白开

盯着医嘱吞食着胶囊几粒

地铁靠站刹车一踉跄水喷洒一身

他拍打着衣服为半瓶的浪费而叹息

药吃罢后微微抬动双眼

若无其事环顾四周似乎不太想被看到这些

我急忙避开视线不愿打扰他

我看到了他的双眼泛红

很想走近这个陌生的苦衷

他坚定注视着站台表

列车到站车门打开

他起身离开

是回家了

愿他健康

第8章

西湖边景风有几分醉人

攒动人群稀稀疏疏像是游行队伍

环绕四周松树下的酒吧街清静安逸

这里的一切和蔼带着亲切

甚至可以闻到她呼吸的空气

四五天晃悠着给这城市打了个招呼

留下些痕迹倒也不赖

囚禁仍然牵扯住和她的间距

两张未碰面的脸

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杭州成了日后发展奠基的根据地

匆忙着奔走考官眼前面面相觑

遗憾也揪不出来

倒是这条醋鱼在临走前也不让品尝

患得患失了

换季了人们慌张着生病

不见降温左右升温

立秋它给折磨得也忘了状态

接连的假期使得归宿安了心

对于打发时间我是公认赢家

她早醒晚眠依旧

眼皮子一旦互相没了眷顾

熟睡模样便深似粉色动物

月是天下客她是人间绝色

人世风灯向死而生

浓到一贪再贪淡到一挥便散

我爱你

但依旧彬彬有礼

第9章

故事深沉剧情迷人

花絮被凡人嬉笑带过净失光泽

我深沉缅怀毫无人情的淡泊名利

那是愚昧刻意的安抚

踝骨拉扯神经跳动着四肢无力

人像下水道暗鼠般活着

安逸是缺块融化的奶酪

电子屏幕放射色彩轮换似黑非暗

脸庞相互寒暄尴尬着倾听汗毛耸立

三俩成群裹得几分严实今晚电影可嘉

隔楼间粗人谩骂捶打不缺少观众护驾

医护车红蓝闪烁伤者应是躺得安稳妥当

月光下是给胜败仗打了照面

体内病菌繁殖催促分泌涕嚏配合着双重奏

凉风吹多压抑了尼古丁上头

夜里降温幅度偏大三两根烟卷灰尘落定

走廊尽头唏嘘闲聊在空气分子中形成低音炮

惶惶便然又是深夜

柠檬苏打水猛一口在咽喉里胀开了气

不知道几时起倦意这个点不再光顾

只是路过了我在朋友那住下了

近来立秋气温多变在昼夜里苟延残喘

新科技在另一半球问世

又是一代钞票风波四起

不眠的人们总是活跃

圈子里的灯红酒绿个个是被麻醉了身体

随着慢摇混响撞击着耳鼓

骰盅旁的空杯晶莹透亮夜饮满杯台上催

他们披头散发跃离地面

看倦了你这座胡乱戏剧院

眼花缭乱的遮掩铺垫了你即兴的汇演

宽容心不愿再抚慰你焦躁的虚荣心

累了便封口罢

你的梦想成为了别人的现实

你荒唐的嘴巴塞足了泡影

猫也瞧不起自我感良好的你

原谅它们可好

朋友堆积了稍多喜剧打算彻夜长谈

他说坦白治愈不悦可以随着裂缝溜去

雾气笼密天角还偷渡着隐匿微光

中旬夜恰是难熬

睡不着就别说晚安了

不妨做个温顺的讨厌鬼啊

第10章

秋风吹动枯枝败草时

飒飒的嘈响仿佛有什么在追着它跑

下滑音量键浓缩了音乐

列车驶入黑洞窗外白光快速闪过

幻灯片般的景色

厢内柔弱的黄光催眠疲乏的乘客

我不例外时间都排挤了我

入秋让皮肤都变得干燥

气温似乎凉爽了半点

氟利昂气体轻拂一个喷嚏使欲睡变得清醒

赴宴者苦衷难言只为一餐

心底憔悴

近来天气很眷顾出门在外的我

至少落不得一场重感冒

天色渐渐灰得早了倦意徘徊于饭点之后

眼皮间相互鞭挞

要上的课虽说是不多

倒是每天安排得满当

总会担心自己深处无感状态

日子过得没心没肺

脑子像是一颗纯正的核桃

干枯的外表少了运转

单色调的生活

和她时常有些许争议或不满

这互相言语带着遮掩担心得罪

刻意地小心翼翼却也是弄巧成拙

太多愁善感易怒情绪波动不安

短时间无心的冷落总换来一堆唏嘘感叹

这防线最终还是不攻自破

不语成了口中的绝缘体

长时间的纠缠像是烙印伤疤一目了然

借一抹临别黄昏悠悠斜阳

为这漫漫余生添一道光

我没有星辰大海的野心

只是你的身边才是我想要的归宿

今晚我是坐立难安

第11章

不渴望久远的事情

过于疲倦红色叹号的拒绝

只得忍心撒手用句点去湮灭

长时间的距离感日夜侵袭

好似每个人都在用火气忍受着近敌

说罢了几周的杂绪

隐约着要在八月之后继续延续

斜空铺散开密云几团

也不见强制性的暴雨来袭让人心烦

这哀嚎了半晌的曲

让美梦坠入现实的自己懊恼不已

街坊邻居都寂静不语

宅院里嘻哈玩笑的孩子们少了踪影

才得知隔壁老人飘上了天境

记起老人以往平日有过碰见

有时家中无人粗心忘带了钥匙

好客得招呼几声让我随她入屋内歇息

一儿一女一孙伴她幸福千禧

现在又想后好些日子

确实没再见楼栋门口的小木板凳

她是在医院去了完毕了人生的单程旅行

妈下班后带我去隔壁探望

第一次见得了老人讨喜的孙女

活蹦乱跳的童心还对离去不是太在意

磕了三响头愿老人走得安详

佑我爸妈身体安康吉祥

这里的人很安静

人们有的慵散有的忙碌冲昏头脑

但从没有人说过八月什么话

老人走了带走了夏季

就是怎么也不到秋天

第12章

凌晨三点钟靠着阳台与星空对视

相对的楼宇不再有零星的光亮

整齐的漆黑配上夏蝉细语

面前空气交替着烟雾缭绕

今天人们比以往睡得要早

小心翼翼闭合纱窗

沙沙作响给静谧添了乱

面临开学季并没有给我充分时差颠覆

倒是天亮才能将我按倒

左右翻覆碾压着安逸双眼不够贴合

夜晚冒昧地来去匆匆

一点也不考虑为我久留分钟

幼犬吠声尖锐入耳奶声奶气

阳光惊扰了小家伙们的甜梦

我也抱怨天亮得太早

在心里悄悄的

说来也神奇窗前见到的第一批总是老人们

他们的睡眠安排好像有共性

特别习以为常的几具藤椅挥舞蕉扇着说笑

两三只金毛一整趴一蹲坐相互顺毛

乍一看是挺像一幅画

他们确实享受这样早来的和谐

每日睁眼已是万户享用晚宴的时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培养了早睡晚起的作息

提前享受了晚班人群的夜生活之曲

论如何度过他们比不过我的单调

有时都痛恨倦意不能成为累赘

不如识相些为寿命着想

道声早安自行就寝

我这麻木的身体啊...

可别松松垮垮了

第13章

在淋浴中放松疲惫的躯体

发丝带有浓郁的香波气味

躺入习惯的怀抱里

我很享受这样的夜里

温度设定在26摄氏度

今日尼古丁摄入量差些超标

眩晕还算不会冲昏大脑

昨夜还可清晰能见的星辰颗颗

现如兜中钱财愈花愈少

蝉鸣声还起伏着起哄

列车汽笛声插曲般引领着呼啸而过

近日狂风在南京嬉戏许久不愿离去

楼下的梧桐树叶总是在清晨散落遍地

鸟巢孤零依偎在枝桠缝间

邻居间相互对立没了遮掩

这几天幸福指数呈直线下坠

砸伤了杂乱生活下乘凉的我

尽管天色灰朦暗淡

人仍焦躁不安

听了一夜的人生理想

感触不再如期乍现

似曾相识的态度近在咫尺

对待生活没了趣味

身为风景里的看客

还需学会欣赏总不能让惊喜一带而过

日子里帮助过的人

他们也应当被我搂进心坎

朋友的定义不再像以往的随意

值得让我心扉敞亮的人最好是宁缺毋滥

体内的心脏显然很小

最好的人们容得下即是很好

每天幻想过无数关于我们的未来

仅仅是喜乐哀怒几乎知趣避开

你谨慎地挥毫你的未来

它似乎终究还是与我无关

感情中的人们

沟通也好争吵也好磨合也好

我畏惧了爱情因为心里清澈见底

但是我却不愿离开

被深爱的人不必日夜埋怨

那是心灵指引着上帝赐予你的依赖

只需享受着最心满意足的溺爱

记住她很甜就够了

第14章

臃肿的一天像过了四季

内心经历了盛夏的炽热冬至的刺骨

失望掺和惊喜再三叮嘱我该从熟睡苏醒

现实还给我了这座繁华都市

不再用每夜的回忆来作最后的告别

这个夏天过去我仍然还在

本想悄无声息的离开

却是计划太早过变化

倒也是甚好不用太过悲伤

省去了连做梦都不舍的自己

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现在

再让我接纳独自的未来好像承受不起

好似把一棵树移走

总得扯断一些根须

她应理解我的疼痛不舍

当根系还不稳固时

怎么也结不出饱满的果子

现在一切的闲暇时光都是在为根系输血

生活膨胀开来

替我卸载了无力的悬念

唯独你这段故事每章都很精彩

我喜欢你的每个段落

就连标点都很甜

幻想能从容优雅的老去

当然最好是和你一起

尽力在晚年里寻找不一样的光明和宁静

一个不擅长维系感情的我

经常会得罪你不过这好像是我天生的本领

我只爱折磨深爱的人

想微妙的享乐还需微妙着受苦

生来喜欢忏悔

忏悔爱过的一切和受苦嘉奖的劳累

我对你掏出的所有灿烂你几乎都嗤之以鼻

可笑我对自己都不浪漫

所以我费尽心机

还是输给了他

第15章

我就是喜欢失去的感觉

三天两夜吸入满满丧味的尼古丁

支离繁碎了理想被榨干

只剩索然无味的沾沾自喜

思想退化再也难以雅俗共赏

蝉鸣普及了夏季

深夜里任何角落都静谧得可以

时而隐约伴有广播里京剧几曲

跟有女人熟练的哼唱声

家犬伏于地面也竖耳聆听

安逸的百姓生活

我喜欢宁静平和的海

它却也时而波涛汹涌

任何时候与你意见缺乏统一

不如宁静时一起守日落

汹涌时抱头在阵阵浪花中躲闪

哪怕一同奋力前行

小舟逆水而上不断被浪潮退回过去

只要放声大笑

你也会开心

生活急速坠落

我能听到尖利的风声

不是人们还没有释怀

可能只是不提起而已

时间假装着被掩盖了

可笑的是自己切不准你的频道

还在和所谓的过客谈情不谈爱

悲在我已把你安排得重要

你却在意过去的情感变得有多必要

可不是吗总有很多遗憾

当所有琐心事天花乱坠扑向自己时

也是我拱手让缘分走尽了

放心

你的糖分很足

你已经足够甜了

第16章

入夜的无所事事恋旧心像是萌芽冒出了尖

竟让我谈起了初中那时的情窦初开

那几年有落魄有魂不守舍

太阳下山也约上几个好友三俩成群

夜球场上干起三小时的疲劳战

下了快车走在小区里

头重脚轻浑身疲惫

像是脚踝摞上了钢板拖着整个身体

如同舞者走着妖艳的华尔兹步

仿佛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

现在的自己笨重不堪

想着朝夕相处的一切即将远离自己

满脑是难言之隐

极力说服自己开心起来

还总是乐极生悲阴沉的脸看破整个结尾

生活一味的变迁

肆力拍醒沉睡于习惯中的自己

太无情的变幻莫测

我却被逼迫着收留被关于门外的现实

七月走了

整个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重复着疲劳乏味重复着接受突然的现实

不知道八月会不会一样毫无体验感

但心里很清楚

八月里我会一样喜欢你

上帝把我再次按进我讨厌的章节里

作为故事主角却被配角操控得动弹不得

悲哀的霸王教育

毁了孩子们操纵自己人生的享受

问他们还是否开心

还是为难的点头

不语

——“以后你会感谢我们做父母的”

谢谢你们给予了限制想象的人生

是一幅画了一半的沙画

是一张上色了大部分的填充图

我们省了力气去好奇

却活着一个自己却不想要的自己

怎能不感谢你们

丧久的夜是乌黑一片

剿杀了鲜艳的三原色

扑面而来的是未知的恐慌

自救也难以幸免

不是所有的告别可以脱口而出

这样的残缺是我比其他人少活的烙印

我没有复活的机会

捧着遗憾冰凉着入土

这个敷衍的夏至

世界触手可及

人也亲密直接了

我爱你

但我不说

第17章

青树缠绵律动摇曳

墨云卷夹着电离子的滂沱交加

重叠了叵测不安

这几天天气不够好看

面前一小筐蓝莓渗着水珠

相互依偎对世界溢满羞涩

颗颗都像你

时间久了很久

一个原本属于自己的一个夏

蹂躏得浑浑噩噩

我对感情可能匹配了一种误解

竟然摧残程度最大才叫热烈

时常迷恋过去喜欢恋旧喜欢想念

听失去的那段日子往脑里灌的音乐

抛弃了原有的单纯恐怕已经认不出了

试着遗忘的计划总被一次性浇灭

悔恨生命仓促上帝安排出现的太及时

可再重来一次也没办法不喜欢

远在四十公里的人烟稀少

充斥着所有的你

蜻蜓低飞被晒干成了标本

又会是场暴雨

一天天过的很敷衍

到了晚上就放纵思维

头绪遏制住我的咽喉

止不住的念洪倾泻又随着倦意戛然而止

晚安可以是心动也会是不舍最后成为遗憾

像颗子弹随着时间研磨

完满而缓慢贯穿胸膛

最终杀死你我

而现在想说的每一句晚安

都是我对你开不了口的喜欢

第18章

丧极为悲空荡如匪

提起泡好的满壶冰咖啡象征性自罚三杯

我狼狈品味倒是像喝几杯凉茶

我问自己一天荒废了什么

竟也能理直气壮调侃自己受益匪浅

冷气假惺惺地排徊在空调扇叶之间

最低的温度吹出来得净是敷衍的风

我来回穿梭在暴露高温的砖道

每次回到宿舍都随手揣个肉干在兜里

楼下有只黑色的猫

毛色偏纯没有杂色简单粗暴

瘦骨嶙峋却显得乖巧

喜欢静坐在太阳暴晒下的树荫圈里

它总是很饿

这里隔绝了我与城市的私下关系

我很久已没见过喧嚣的画面

虽说整日无所事事

清静可还算优势到不能说修生养性

每天的晴空万里总是变着花样

我喜欢这里日落前的庄严

谁的水墨就这样洒了

无心泼出让我看得出神的水彩

鸟类在我赏画间销声匿迹

像场特意的展示会

局限了一个范围的景色压迫了想象

每天为着写不出文而愁

抱怨这里能否不要对我继续吝啬

那就煎熬着浑浊一些日子

凑合着过完罢

第19章

燃着悲丧的心蜷曲于烛焰间

焚化了全身烧成灰烬的思维

浑浊的中枢神经断裂得苟延残喘

我为着自己喊着冤屈

烟苗不留情面将我侵蚀成一躯空壳

只剩冷冰冰的骨架

失去了行动自如再没了生活可言

给自己注了一剂局部多巴胺

缠绕于真心四周的魇灵识破了

毁灭性驱赶净我的亢奋疗程

一具奄奄一息的干尸

吮吸我仅存的精气

丧命者啃噬着我

白骨成架倒未成精

连个唐僧肉的奢望也没资格

我像是走错了神话

楼底有条朝西的马路

行同陌路的人胆怯而懦弱

他们是悲诵者

却对失色的韵脚慷慨激昂

没几个懂得取舍

他们是群无辜的生命

路标引领着他们走向消亡

垂死挣扎让一条路变得更少迷茫

更多的是烟消云散

他们很好因为漫无目的

作为他们的一员

与众不同的是我不再抢夺和抓住

我让一颗心走向了另一颗心

没什么能给你的

所以既然快乐太难

那就祝你平安

第20章

盛夏的我害怕与室外沟通

贪凉的躯体柔弱在氟利昂的滋润下蠢蠢欲动

人们之间说话的语气

逐字逐句夹杂着焦躁情绪

我不想被灼伤

选择巧妙的避开佩服自己的明智

夕时昏鸦枝头叫唤叫着凄惨

天色仍光亮我却还期盼星辰醒来

夜晚不愿理睬我的自作多情

沦落至此悲至一篇人间喜剧

可能时间还不足够宽裕

暴雨天适合养生

蒸腾的凉气吹进屋里

舒适也谈不上

雾中雨窗外狂欢的热烈

太阳的微微一探垄断了乌云密布

贫困潦倒的我都不慌张

还怕大雨吗

潮湿将一切干燥化为乌有

角落青苔满载着年代感

屋檐作为分界线

隔开了水与旱地

我脑中浮现手挽那支小黄伞的你

一条大步流星的鞋印告诉我

你来避雨过这里留着你的体温

可以甜进心里那样熟知的发香

还存放着几张可以触发灵感的照片

铺满的相册记录了每个瞬间

充满惊喜和开始陌生的字体

围绕了每张图片我开始不认识你了

我坚信这是你倾注的心血

却逝去了娇滴滴死去了原有的单纯

爱过我的人

躺在相片里等

面孔渐然褪色

缅怀更深沉了

第21章

远处高速公路上路灯依稀可见

由近至远光亮一致

归宿的心情愈是浓烈

像是找到了久违的精神食粮

绷着的心一下就老实了

乘坐一条长龙环绕着城市

路经过小沛和村村落落

只可见几户亮灯的人家

黑色填充了所有

增加了神秘充满着未知

夜晚从不留白缝隙很密切

颠簸让我摇摇晃晃

站在人群当中

昏昏欲睡惊醒的我

才发觉自己是站立姿态

自己是累坏了

不争气的思维牵扯进过去

是否内心还存在对那位南方姑娘的悸动

慌张之中走出攒动的站台

脑浆风干了思绪定格又止

新的生活祭奠了过去

重叠了各式各样的怀念

每天面对模式一致的情感

对生活早已索然无味

我仍是喜新厌旧的自己

愿意牺牲每个风华

去兑换善始善终的未来

好像没救了

第22章

对蓝天总有无限遐想

从红日当空难以直视的光芒万丈

到满月半月残月

盯住月晕披靡在脑海里描绘故事题目自拟

这个城市那么吵

却赶不走我寂寥

门帘抖一抖尘埃落定

缝隙中是零星中未熄灯的居民楼

几声犬吠

不停唤醒栋内感应灯

是个热闹的小区不分白天黑夜

晚间的噪音此起彼伏

嘈杂不再廉价

脑中的编辑被迫点上句号

慌乱中燃着烟草弥补匆忙的愚昧

仿佛自己被禁锢在了这个人世间

理想和现实亦会踏空

坠入我与挚爱之间的隔阂

眼里的清明稍纵即逝

火药般摧毁成斑斑残骸

时间与空间的磨合反应

我和她分别搁置一边

前者明确了失去自我

后者最终老死不相往来

存活的唯一执念疏远去

所有一切意义尽失变成了桎梏

把每一秒都拖延的甚是漫长

我愿意留存于一座孤岛

每天观察阿猪阿虎阿鹿阿鱼

可惜一旦失去它们

自我认可便不复存在

风景可以修复自己大于了自我催眠

失去你的那天

气温三十度的南京有点冷

第23章

玻璃心藏不住了

破碎的声音散落一地

有人打开了胸腔

满怀窃喜地玩世不恭

忽略了老人的叹息

凌晨时分灯火仍然通明

时而传来孩童欢声笑语几句

本该属于纯洁的节日跨了夜

风吹的恰到舒适

卷走青烟路灯下的婆娑树影

一定披上了飘渺纱裙

关于尘世夜晚

是火车与船只汽笛的综合体

静谧的剪影浓缩成了泡沫

可以融掉我

星星颗粒挂于天际

是宇宙的丰收季

单车倚靠在面前的沙滩上

脚掌镶嵌于洁白沙子之间

它也面朝大海

第24章

极度黑暗中挤进一丝光明

如高危地带般的绝处逢生

任由救赎艳丽的光亮刺透眼眸

渴望重生的欲望百般挑剔新生的起跑线

不做安和桥边孤花野草

不沉寂在世俗的黎明中放荡不羁

我享受风华雨酥的洗礼

宁愿原地徘徊由晨至夕浸湿全身

驱赶灵魄深处的晦暗

拾起一束雏菊敷于梦魇灵柩之上

我只是经过

折磨还早一切尚早

生活里的情感我还需与之困兽之斗

紊乱不堪的日子像部灾难电影

患上了思觉失调

树多必有枯枝

人多必有白痴

第25章

满身胀痛翻来覆去

两天大好时光昏沉中睡过

贪凉还是惹来了麻烦

好似一口饮下一盅烈酒

似睡非睡

带着疼痛的意识做完一场荒梦

气温持续下降并非天时地利

握不紧的双拳力量好像都被没收了

就这样虚拟地度过两天

雷雨迸发洒进窗台

也淋碎了我的心情

雨来的轰轰烈烈

去的却毫无悬念

满脑子的脏话是对肮脏天气的谩骂

很早睡着的夜晚总是最奢侈的愿望

我拒绝坏习惯内心却容纳了恶性循环

夜间生活有多瑰丽

我总会给自己减少遗憾

每场熬夜我从不缺席

拜托

我不想再写熬夜

第26章

好像患了失眠症

伏于桌边狂饮凉白开

房间仅存一盏明灯至少不够黑暗

失了燥的一周

怀疑自身感官是否健在

橱里五分裤拿起又放下

理智告知

贪凉会惹不少麻烦

习惯一直任由它放纵

一发难以收拾

总掺合鸟唤声入睡

今夜故事背景便又设定了鸟语

唯独没有花香

清风卷袭树叶窗外沙声作响

天边新日燃起一道不起眼的微光

百步穿杨正中门帘靶芯

自怨消磨殆尽最佳睡眠时机

干脆喝些早鸡汤也无妨

上帝私自降温

反倒使身边奇葩竞相开放

肆意传播毒粉于三观之上

自信加满了他自我娱乐的油箱

唾骂声中升级了快感

赐他一记人生圆满

疲乏牵扯住白羊

倦意坚决不触碰双眼

覆来翻去陪着招厌的夏蚊过着联欢

时间你尽可以变幻天色

麻烦给我留下睡意

第27章

不算空荡的车厢

各样坐姿的人们都有相同点

他们低着头玩弄手机

车厢外的呼啸声伴着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

还是互相陌生都不爱说话

只有列车每歇息一站

抬起沉重的脑袋环顾四周关注一下站点

我才能认清他们的脸

客流大的车站新的乘客们互相拥挤

天这么热他们似乎感受不到

年纪大些的老爷

饥渴地猎取空余的座位

他们不再低头纷纷起身让座

冷漠的车厢也算是洋溢了美德

这个时间人也算挺多

空间越来越少人与人紧凑了

我坐在原地

不敢轻举妄动

车门上站台下的绿灯一盏盏变红

厢内没有开空调可能是我运气不好

只能靠行驶速度的流通空气

来按耐自己燥热的心

闷热的晚间空气

我快要窒息喘不过气

出站的街边还是灯红酒绿

一切习以为常

测速灯直刺我的眼睛

斑马线上卖唱的歌手

也不知道他声嘶力竭了多久

歌声里的沙哑瞒不过我的耳朵

人间热闹又有什么用

这里只能看到一颗星星

不忘每天和朋友嘴上说着不再熬夜

到了时间点却失去了自我控制

被迫善待了夜

毫无睡意还是和朋友伏与窗前彻夜长谈

因为时差已经很久没有和你说晚安

紧皱的额头中又研碎出豆大的汗珠

替我清分出谵语及歌句

最后我都会唱给你听

汗珠顺着眼角滑过

公交站台上的我显得比任何人都热

偏瘦的我竟喘了一口粗气

盛夏还要持续很久我得佯装享受

蚊虫才是我的对手

第28章

别是总想做个老好人

人世间真情常在多得总是不缺

太痴迷于为别人着想

终落得遍体鳞伤

———题记

夏天的定义已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燥热乏闷日益增重

推开门面对室外刹那

———“洗完头吹什么头发?”

———“蒸呗”

南京的夏季有些与众不同

不仅是热多的是闷

闷中带有湿气常常是浑身粘不啦叽

树上的叶子早没了生气

高温烫卷了身子

冰棍儿进入了热销阶段

作为夏日解暑的利器

便利店总找不到我中意的口味

宿舍里的空调应当是24小时无停歇

高负荷运转

真怕它累坏了

———“去食堂吃饭吗?”

———“....”

以往是接二连三无脑肯定的回应

直接是失去了心态的沉默

去还是不去呢...

“室外温度体验者”

无非是饥饿一词做裁判

谁若是熬不住去享受吧

别忘了帮我带份外卖

傍晚去上节课无疑是最佳选择

五时的天色带着青涩

与天边微弱的夕阳余晖完美接缝

拼接成无需滤镜的逼格

徐徐两阵风扫过来吹的也不用力

带不起额头上的刘海

缓缓滑过双耳似捧起脸颊

送走了暴力的午间

我愿迎来柔弱的黄昏

不禁有些失望

将复活剂撒向人间的春天

不带一丝眷恋

挥一挥衣袖我掉头就走

第29章

本该今日陪伴着母亲身边的我

作为一个家中稀客又在一天奔波中度过

心里是满不乐意的分别也惧怕着恋而不舍

她是我的英雄这个日子是属于她的

日日夜夜的养育她也不会腻

话是虽多唯满是牵挂和期盼

她的生活几乎每天一样

从不感到无聊总是有做不完的事

她有我这意味着一切

这么大给她写的文章也不在少数

绚烂华丽的词汇也不适用于伟大的领域

只想发自内心感谢这么多年的不厌其烦

掏心付出的她不求些什么

心中似海只有爱

“爹地妈咪除了生命没东西给你”

多希望时光倒回去

收回那些听似平淡却针扎着她心般的争执

给以往叛逆的自己一记深深的耳光

别再伤她的心了该是呵护她的时候了

收纳了所有的辛勤

凭什么还让她承受最在乎的委屈.

仍盼着时间慢些离去

请让我还她尽可能多的温暖

是时候得学会她的唠叨拿来自我约束

给她省些力气吧

铭记在心里的便是别再挥霍她的等待.

母亲和孩子之间

从来不存在选择和被选择的关系

只是相遇了而已

———“妈,我真的特别爱你”

我们这些不在母亲身边孩子们

也愿别是节日才多了陪伴

常回家看看

第30章

有记忆开始就喜欢站在屋檐下听雨声

这种时候是不应该独享的

但是站在身边的人也知道不要说再见

就一起等雨停

今日无风适宜归宿

行李一样未提只想回家瞅几眼

日子安好唯怕一头拦路虎

可让我彻夜难眠餐食难咽

很抱歉也很遗憾

这些烂人是你是我

可能是朋友恋人亲人

但我还是想着每天拥抱他们

迫是想送心中一张单程票愿再也别回来了.

生活容不下乐观的人

悲观的结局总爱推翻乐观的情绪

少些抱头埋怨上帝不公

一个遗忘的生物何足用以挂齿

任凭怎么放在心上窗外细雨还是说停就停

天公的情绪他自私地作词曲

神明眷顾谁

南京的老树向四处散播絮种

不见得感动才是催泪剂

谁会递你一副口罩谁会提醒出门加件衣裳

冷暖自知

电影很精彩

相比以往圆满的结局这次多了茫然

编剧展现给了一部传奇剧本

可我更喜欢圆满

非明非暗的铺垫伏笔

留的不是一点点思考空间

复仇的精神可贵联盟的团结可嘉

夏夜蚊虫叮咬愈热愈烈

季节派出了一支永无竭尽的干扰部队

得用睡眠来自我屏蔽了

不想再过病态的周末

过去便过去

老板麻烦来一碗新的开始

第31章

泛着鱼肚的烟云静止在校园当空

七星湖面上的倒影吐露着波澜不惊

天色还未沉暗

湖边的矮脚灯已燃起微光

三俩只昏鸦落在窄道上扑翅嬉耍

踩在苇荡边的草皮上

松软得可以陷下去

惊奇发现这学院一隅之景也有可爱之处.

蚊虫肆虐着调戏半坡曲腰的垂柳

土中鹅卵石还存收着阳光暴晒的余温

朋友也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拾起打了水漂

银花四溅几人说心旷神怡

倒是头头是道

和她断了三日的联系像是隔了一个四季

不知去向也杳无音讯

明明想亲近却总盼着她先靠近

生活闲下来的功夫就是做个先知

能否实现还看自身造化

做些猜测也无妨

匆忙的晚餐一点也没有进食感

食堂内总是人来人往

餐盘声大妈们的吆喝声

无趣的生活作息死缠烂打着我不放

不经意间就要思索着家中可还好

合法闯入现身处于的氛围中

一旦陷入便是无法自拔

日日夜夜面朝形形色色各路魑魅魍魉

原本认识的那个友谊不再拥有单纯美好

生活中总有那么一种和你玩儿着勾心斗角

疲惫不堪使得身心压抑难喘将窒

生活将我隔绝在外

人们在世界上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而我仍站在露台上

什么时候人心再也不可以简单明了

什么情况变自私成了最大兴趣爱好

这些人应当是人生注定会遇见的洋葱

我希望是越吃越少

还是得长大

微笑着长大

第32章

半夜两点的车站

荒凉得可以听见心跳

醉汉摇摇晃晃

回味战斗告一段落的酒局

任由他身上的醺气随风蒸发

就连黄色的出租也不愿护送回家

醉汉骂骂咧咧

保持微笑着倚在单车上抽着烟

夜空昏暗

竟能屈指数得那里住着的辰星

街商帘门的噪响

盖住了街道仅存的狗吠声

连车轱下的野猫也忍不住喵呜几句

带着报站声的夜间车匆匆离站

硕大的车身驶过被绿灯染色的斑马线

口袋里刚掏出的月票卡还存着余温

空间近乎变得那么狭小

撇下我和那喝醉的家伙享受这无聊的夜景

居民楼挡住了半边天

隐约能看见紫红色的光晕

阳台上的盆栽也羞遮了白日的生机

被光晕衬得有了血色一般

三三俩俩几人从街边小餐馆走出来

叽叽喳喳吵闹不堪

应当也是来等候接应归宿的救世主

我又多了几个伴

耳机里的歌已找不到最佳音量

大着刺耳

小着却被这些嘈杂的人们淹没

我就这样摘掉一边的耳机

给这些欢声笑语作着缺乏违和的伴奏

今日天气配上心情很押韵

晴朗还带着多云

生活总是大起大落

我由衷祝愿自己

欢乐且静好度过年年岁岁

这极好的夜

晚安阿自己

第33章

超喜欢夜里靠在床头

戴着耳机听着Fun的曲子

任由手机微弱的光宠着自己

深夜总是饿魔的巢穴

准时准点侵袭我的胃

刚洗完澡的头发一副无精打采

带着潮湿的发精香时不时挡住视线

似乎想偷窥些文采

舍友呼声很深沉

还伴随着刺耳的牙战

隔壁床铺的朋友很忙

不再是酣睡久久不醒的那个男孩

游乐园里的他和女友俩拥有充实的周末

挺为他感到高兴

心里也不失几分想念

今天没有太多的沟通

细查原因是最近微颓

理由是心情不好

请多喝热水

吃过晚饭和上铺朋友约了散步

讪了几句几天的不爽快

他倒是挺心胸兼阔

有个单纯的舍友甚好

———“小事”

简单俩字他仿佛笼抱了整个星空

可爱的人就会得到爱

好欺负的人少不了受欺负

这世间公平二字真狗屎

望振作自己愿有个踏实的今天

承蒙身边人的照顾

第34章

倦意掐着我的眼皮一刻也不放纵

泛黄的顶灯射得温柔一般

好想昏昏欲睡

她像影子般

穿梭时光进入了我的生活

用她纤长稚嫩的手

捧起我疲惫不堪的心脏

头胀得很痛

还是泛着可爱

荡漾着涟漪的笑容映在脑海

不知这次无预兆的亲近又可以维持几晚

她的画笔总爱描绘山水意境

平凡的景里有她定充溢着幸福感

总是喜欢间隔许久的突如其来

闯得我防御不住

手忙脚乱地垂死挣扎

好想念

但也不想与她多侃三言两语

这是否是五月的善待

是否是四月临别的离赠

我不知所措

今晚的风不大吹着暖意

陆续返校的人踏着拖鞋的吱吱响

满怀久违推入房门

有的进入梦乡

有的坠入电竞中万丈深渊

月光很足明镜一般的圆月

可我不想写它

它似乎准备好了一切

却曝光了毫无动力的我

一毫悬念也不留

照的我发怵快要窒息

睡意全无

反倒精神倍加

香烟成了每夜的精神食粮

心疼自己快是丢失了自我

安慰自己不再想念

真想拒绝这放肆般绵延不断的思线

南京的夏季真难以捉摸

炎是有度凉却无数

一年贫困得只剩两季

赐予些潮湿罢

哪怕是一场闹剧阿

下它整整一夜落花雨

第35章

五月的开头淅淅沥沥地拉开幕

狂风怒啸逼迫着棕树也曲了腰

无助的居民顶着伞冲向自己的巢穴

这场雨落的恍惚利落

淋得街灯也供电不足

想起昨日没再听见鸟鸣在我家窗台报到

或许是稀里哗啦

盖过了这些灵动的闲聊

也或许是这场暴雨

使得这些灵动折了翼

阴霾密布笼罩着枝叶残缺

丢了栖息之地的你们何去何从啊

清晨的天色如晚间六点半

埋没了生机只剩乌心烦躁

好似深褐色汽水般

暗淡无光还泛着气泡

宙斯的眼泪洗刷了青石板路

顺手牵羊了我凌乱不堪的头绪.

伤口的疤渐得以恢复

隐痛却还难免

蓬乱的头发就连梳子都懒得往上爬

家里来了客

下了楼来客还时不时搭讪我几句

敷衍作罢了落得妈一顿批评

———“多大人了有点礼貌啊”

宅居生活惯了

上身汗衫下身内裤

客人也是爱耍贫夸我好得悠哉

多感激五月假期的眷顾

吃到了妈亲自下厨做的家常

这样满足的津津有味日思夜想了俩多月

爸揉着眼走出房间

惊喜的看到我竟不是在屋里昏昏欲睡

随手冷柜取了一瓶冰啤开了

坐在我对面

———“儿子忙难得给爸见见走一个!”

家里一副和谐画面

哪管窗外雨声作响

妈和客在客厅吹得昏天黑地

爸和我在餐厅喝得欢天喜地

爸就是喜欢和我这样促膝长谈.

今天不算荒废

尽管这段时间鬼迷心窍

总算过得不狼狈

深夜就做个中国好烟民

一泓喜悲权当年轻留作纪念吧

吸一口吹出去

晚安..

第36章

我总习惯的问自己

此时的海边会不会很美

如果镶嵌在沙滩上的牡蛎壳会说话

他们一定会告诉我

真佩服自己

竟然不是个幻想家

今天是四月份的尾巴

恐怕我得尝试抓住它

只求它不会温柔的甩开我

够首一瞥

空荡的街道吞噬了人群静谧的彻底

只有冰冷冷的交通灯

不懂得偷懒的倒计时

告诉我在消磨四月份最后的生命

四月走了

五月会善待我吗

数小时前见了自己几月没见的朋友

和以往一样

必须约一场淋漓的球作见面礼

看来见不到我的日子里

他是享了清福

———“兄弟又圆了一圈啊”

———“你妈*”

我们总是这样

互相谩骂吐不爽却谁也不放心里

整整玩了七年的朋友不存在缺默契

他和我抱怨了很多感情问题

笑着听他说完心里捋了半宿

喜闻乐见

———“恋爱好难阿”

就是腻了

也还硬说得自己一副无能为力

听他侃了一段情感经历

却也与自己有那么一番相似

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

那么栩栩如生

嘴上说着如果当时

脸上写着最后还是

与其恐惧分开后的悔恨

不如做好当天的自己

谁不是玻璃心

不过是在心上套了厚厚的消音器

让稀里哗啦碎一胸腔的声音不被别人听见

自娱自演一出掩耳盗铃

就这样和朋友相遇在人生拐点

惊叹于彼此不同

却也为我们的相似而讶异

暖她一点吧

别丢她和自己哭泣

再强大核心的女孩子

也还是需要疼爱的保护物种

感情旁劝无用

少不了自个儿造化

———“和我诉这么多还是说明纸短情长”

不用太懂事

委屈自己的陪伴赢得一点也不光彩

人生如此多刀光剑影

爱里放松一下就好了

第37章

喧闹的南京

半月不见我甚是想念

拥挤的地铁线

拉近了我与久未见父母间的距离

———“前方到站迈皋桥站”

你好迈皋桥

咱俩算是久违

出了站台的我情绪一波三折

喜悦冲昏头脑

却被嘈杂的施工声

绞碎成烦躁和不安

近乎一个月未归的迈皋桥

变化让我不能习惯

———“小伙子去哪送一下阿?”

———“不必”

只想没有出息的拖着疲乏的身体

返回我许久未归的巢穴

铁轨上禅坐了近小时的我

不配欣赏这沿途的风景

红黄绿霓虹来回交错

支配着十字路口的车水马龙

汽笛声警哨声紧凑地演奏交通狂想

配上行李箱下小轮沉重的碾地声

天色也急着收光

推开门两张亲切的脸廓

似乎早已恭候多时

两记拥抱洗劫了全身的倦意

他们应当是我世界里最完美的可人儿

看见我总是那么笑得若此般喜欣

———“爸妈,走,吃龙虾去,我请客.”

晃个身

又是第二天清晨

睡吧今儿个不喝鸡汤

连鸡骨头都没有的“纯鸡汤”

喝多不仅会尿急

还少不了长脂肪

假期即至了

失眠的人成群跃离地面

今晚无梦呓

第38章

暮色清冽连月亮都睡熟了

推开门望校园前后

蚊虫吓得躲进夜灯深处

夜霾已经散开

几乎裹住视野缈缈白纱犹得身临仙境

这一想法说给朋友听

本想得夸一番文艺倒是换来失了智的哈哈大笑

———“啪”

橘色焰心靠近白纸抱住的烟草

燃着的烟卷儿随着青烟呼出沦为灰炭

指尖熟练的一弹

困得炭灰也迫不及待想与地上尘埃一同入眠

最后一班航机也呼啸远去了

涡轮打乱的校园寂静又一次还原成空气

笼罩了自己和周边的一切

熟知了这样的夜

———“熟透了的夜生活啊”

这样优雅的夜生活只差一樽拿铁自己竟这样没情没意

美好的脑补配上想小嘘一曲立马捂住两唇的自己

真是尴尬吵醒入眠的肉体可是作孽

昨天过的可真是慌乱阿

清梦未入倒是直接闯袭今天

会打扰到今天的自己吗?

昏霿的夜色注视着我

我得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吧

进屋穿件衣服再出来赏也不迟

三俩成群的野生配送员

头盔都映衬着路灯的苍白

像夜霾研碎的一小半碟咖啡豆

———“停车坐爱校园晚”

———“哈哈哈你真能闹”

朋友总是笑得温和且不失刻薄

可哪有错只不过太形象了一点

头盔们拨个号码等号主来取

真像老师等家长接孩子下课一般

一群辛苦的人深夜也不得歇息

接二连三可能经历过枪战场或是召唤师峡谷的人推开门

似乎是这些个头盔们扰了深夜战斗的快感

满足却也一脸不耐烦地迎接他们空荡荡的胃的救世主

哦不迎接他们的孩子们.

———“他们的夜生活可比我们完善”

———“有吃有喝舒服呢”

一群佯装成熟自以为可以自理生活的“家长”们.

该回屋睡了凉风吹的俩腿都不自主地害怕了

这单调的校园一隅小景也不过如此

该让脑袋里的大核桃调整调整已是装不下太多了

愿长夜无梦

第39章

夜总是深得那么快

楼下的野猫叫惊动了树上三三两两的乌鸦

扑腾着翅膀拍着飞走突兀了留在窗前的自己

伤口的疤还隐隐作痛

———“走啊,吃饭去吧”

———“嗯,吹个头”

虽说房间开了冷气

南京的天气可谓复杂程度难以脑补

天色仿佛是调温器暗了冷了

刚下过雨的乏闷空气卷席了周围的一切

包括自己

不禁一哆嗦和朋友相视一笑了

———“有点冷啊”

———“就是贱,说了晚上冷,怕是不听”

周末少不了浑浑噩噩

嘴上说着拒绝颓废却也停止不住手指尖挥舞的鼠标

太阳高照的白天还偏偏用鼾声做背景音乐

就连昔日热爱的篮球隔壁朋友的邀请也要犹豫再三

———“打球去啊?”

———“...怕晒黑”

明明是懒惰着想少洗那么件衣服吧

对不住了.

回过来看看这恶趣味的周末罢

唱几首静谧做个告别也是极好

嗯,周末愉快阿

第40章

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余秋雨

我藏不住秘密

也藏不住忧伤

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

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

我就是这样坦然

你舍得伤,就伤

如果有一天

你要离开我

我不会留你

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

如果有一天

你说还爱我

我会告诉你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如果有一天

我们擦肩而过

我会停住脚步

凝视你远去的背影

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

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

然而总有一个人

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

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能厮守到老的,不只是爱情

还有责任和习惯

第41章

观音菩萨说轮回

念念不断

即是轮回

菩提尊者说生死

生命如油灯

只要灯芯不断

灭了,可以重燃

那一世-仓央嘉措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不为祈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日

我垒起尼玛堆

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

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

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

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我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

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

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年

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我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

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

我飞升成仙

不为长生

只为佑你喜乐平安

第42章

有些事

有些情绪

有些期待

也许只有自己能感知

那是一种竭尽全力

却仍然无奈,无望,无果的忧伤

从年少轻狂到成熟稳重

是一步一步的经历锻造的

让我们对自己有更多的看见和了解

让我们从最初的童心

到后来成为光阴里的赶路人

这一路跌跌撞撞

一边欢笑一边哭泣

一边是火焰一边是寒冰

生活的浪潮汹涌而来

我们只有踏浪而行

命运给予的一切

让我们懂得了

真正的爱是无需宣扬的

懂得了生活平淡才是真

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

才会恍然领悟

感谢经历

这一路的深意

让我的生命更加丰盈

第43章

致橡树-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第44章

生命中总有许多不期而遇的温暖

我想在梦里择一花园

独自在里边坐着

在夏日的傍晚任落日余辉洒在身上

树枝间散落下的光影

是斑驳的青春年华

枝桠间的点点微光

是星星落下的泪水

在梦中的花园里

时光不紧不慢

美好触手可得

仅管我不是一个归人

只是一个过客

待阅尽沧桑,洗尽铅华

这里依旧是当日的温存

抚平所有的伤痕与泪水

所有的相遇都是为了让我们更懂自己

我坚信自己会永远保持温暖

是因为年少时遇到了善良的人

做一个明媚的女子

不倾城,不倾国

以优雅姿势去摸爬滚打

做一个丰盈的男子

不虚化,不浮躁

以先锋之姿去奋斗拼搏

将每一次的久别重逢

都当做初识相遇

把每一次的背道而驰

都当做不期而遇

未来也许是来日方长

也许是后会无期

但愿你所有的温柔

都可以换来岁月的情深意浓

第45章

后来我们渐渐明白

人这一生最大的财富是健康

最大的幸福是平安

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不要总感谢请我们吃饭的人

而忽略给我们做饭的人

不要把最好的脾气给了别人

而把最坏的脾气给了家人

人生没有永远

来日并不方长

想做的事,快点做

想见的人,快点见

不必要的事情不做

多留出一点时间给家人

别再等待,别总拖脱

不要在生命中留下太多的遗憾

所谓美好世界

不是从来没有苦难

而是经历苦难

然后战胜苦难

越是看遍人间善良

越会相信它将实现

身处异域,风月同天

愿人间皆安,山河无恙

第46章

在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就是善良

善良要想积累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要是想抛弃它却是分分钟钟的事。

别总把人心想的那么坏

也别总那么冲动

给自己的心留一点空间

不要总为一些小事过度伤神

身体病了可以吃药

可思想病了可没有什么良药

佛系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不要总与人争吵

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对与错

你的思想到了什么境界

你的眼界就到了什么高度

与其度人不如度己

善待生活,生活也会回报你

生而平凡,但不平庸

你选择不了你生活的环境

但至少可以选择一种生活方式

选择一个清澈明朗的姿态

让自己活的无可替代也不失为一种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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