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S 中的 white-space 渲染模型

写在最前面。本文主体内容翻译自：《Text (w3.org)》。建议直接去阅读原文。（因为我个人也没吃透，部分规则也无法重现。）

前言

在编写 HTML 时，我们经常会通过换行来使代码易于阅读。但是如果我们文本进行换行，就会导致页面中多出一个空格。如：

<div>在文本中间
  插入换行符</div>

另外，我们在编写文本时，如果在文本中间插入一个空，在页面中就会多出一个空格。但是如果连续插入多个空格，在页面上最终显示出来的确只有一个空格。如：

<p>练习空格在页面上显示时         只会显示一个</p>

这是为什么？其实这一切都与**“white-space” 处理模型**有关。

“white-space” 处理模型

“white-space” 处理模型指的是浏览器对空白的处理规则。主要分为内联元素布局（ inline element）和块级容器的内联布局（the block container’s inlines）两部分。每部分都有各自的一系列处理规则。

内联元素布局

对于每个内联元素(包括匿名内联元素)，执行以下步骤，将双向格式字符（bidi formatting characters）视为不存在的字符:

1. 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rap/pre-line，制表符 (U+0009)、回车符(U+000D)或换行符(U+000A)三者周围的空格(U+0020)字符将被移除。
2. 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pre/pre-warp，任何不被元素边界打断的空格序列 (U+0020) 都被视为不打断空格的序列。但是，对于pre-wrap，在序列末尾存在换行机会。
3. 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arp，根据基于内容脚本的 UA-specific 算法（UA-specific algorithms），将换行符转化成以下字符之一：空格字符、零宽度空格字符(U+200B)或无字符(即不呈现)。
4. 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arp/pre-line:
   1. 任何制表符 (U+0009)都被转化为一个空格字符(U+0020)
   2. 如果在一个空格字符 (U+0020) 之后还跟着其他空格字符（即使他们不同属一个内联元素），后面跟随的空格都会被移除。

简单举例：

字符编码	说明
&#10;	换行 Line feed。等同于按回车键。注意换行符不同于<br>标签。
&#9;	制表符 Tab。等同于按Tab键，不过有些代码编辑器会把制表符转化为多个空格字符的输入。
&#13;	回车 Carriage Return。等同于按回车键。

<!-- 规则一：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rap`/`pre-line`，制表符 (U+0009)、回车符(U+000D)或换行符(U+000A)三者周围的空格(U+0020)字符将被移除。 -->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制表符 (U+0009)    &#9;   周围的空格、回车符(U+000D)  &#13;   周围的空格、换行符(U+000A)     &#10;    周围的空格</p>

<!-- 规则三：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arp`，根据基于内容脚本的 UA-specific 算法（UA-specific algorithms），将换行符转化成以下字符之一：空格字符、零宽度空格字符(U+200B)或无字符(即不呈现)。 -->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换行符&#10;的呈现效果</p>

<!-- 规则四：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arp`/`pre-line`:任何制表符 (U+0009)都被转化为一个空格字符(U+0020) -->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制表符&#9;转化为一个空格字符</p>
<!-- 规则四：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arp`/`pre-line`:连续空格只显示一个 -->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连续空格       只会显示一个</p>
<!-- 规则四：如果`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arp`/`pre-line`: 跨内联元素的连续空格也只显示一个-->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span>不同内联元素     </span><span>    连续空格也只显示一个</span></p>

注意：这几条规则是组合生效的。并不是生效一个规则，其他规则就不生效了。而且按顺序依次生效的。

例如规则一的示例。在页面上你会看到制表符、回车符、换行符都被替换成了一个空格，而且其周围的空白字符被删除。这是因为第一条规则把周围的空白字符删除了，然后后面的规则把制表符、回车符、换行符转化成空白字符了。

块级标签的内联布局

块级标签的内联布局上，分两种情况处理。针对于每一行文本内的布局，遵循内联元素布局规则。存在换行时，根据内联元素布局格式化之前的文本确定换行机会。

每一行文本的布局规则如下：

1. 在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rap/pre-line时，如果空格字符 (U+0020)位于于行首，将被移除。
2. 所有制表符 (U+0009) 都呈现为水平移位，将下一个字形的开始边缘与下一个制表位对齐。制表位出现在从块的起始内容边缘以块的字体呈现的空间宽度 (U+0020) 的 8 倍的点处。
3. 在white-space被设置为normal/nowrap/pre-line时，如果空格字符 (U+0020)位于于行末，将被移除。
4. 在white-space被设置为pre-wrap时，如果空格字符 (U+0020) 和制表符 (U+0009)位于行末，在视觉呈现上它们会被折叠。

结语

了解了**“white-space” 处理模型后，我们也理解前言提及到了两个问题的缘由。在HTML编码过程中，如果遇到文本字符的缺失或者新增，不妨往"white-space" 处理模型**思考，可能就会发现问题的原因了。

在这最后，本文仅是个人理解。可能存在有误。部分规则本人还未在代码中重现处理。极力建议**“white-space” 处理模型**说明原文——《Text (w3.org)》。本文仅仅是个引子。

参考文章

• 《Text (w3.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