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右值引用（移动构造、移动赋值、万能引用、完美转发）

左值 vs 右值

什么是左值？

左值是一个表示数据的表达式，如变量名或解引用的指针。

• 左值可以被取地址，也可以被修改（const修饰的左值除外）。
• 左值可以出现在赋值符号的左边，也可以出现在赋值符号的右边。

int main()
{
	//以下的p、b、c、*p都是左值
	int* p = new int(0);
	int b = 1;
	const int c = 2;
	return 0;
}

什么是右值？

右值也是一个表示数据的表达式，如字母常量、表达式的返回值、函数的返回值（不能是左值引用返回）等等。

• 右值不能被取地址，也不能被修改。
• 右值可以出现在赋值符号的右边，但是不能出现在赋值符号的左边。

int main()
{
	double x = 1.1, y = 2.2;

	//以下几个都是常见的右值
	10;
	x + y;
	fmin(x, y);

	//错误示例（右值不能出现在赋值符号的左边）
	//10 = 1;
	//x + y = 1;
	//fmin(x, y) = 1;
	return 0;
}

• 右值本质就是一个临时变量或常量值，比如代码中的10就是常量值，表达式x+y和函数fmin的返回值就是临时变量，这些都叫做右值。
• 这些临时变量和常量值并没有被实际存储起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右值不能被取地址的原因，因为只有被存储起来后才有地址。
• 但需要注意的是，这里说函数的返回值是右值，指的是传值返回的函数，因为传值返回的函数在返回对象时返回的是对象的拷贝，这个拷贝出来的对象就是一个临时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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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例：

int g_a = 10;
// 函数的返回值结果为引用
int& GetG_A()
{
return g_a;
}
int main()
{
int a = 10;
int b = 20;
// a和b都是左值，b既可以在=的左侧，也可在右侧，
// 说明：左值既可放在=的左侧，也可放在=的右侧
a = b;
b = a;
const int c = 30;
// 编译失败，c为const常量，只读不允许被修改
//c = a;
// 因为可以对c取地址，因此c严格来说不算是左值
cout << &c << endl;
// 编译失败：因为b+1的结果是一个临时变量，没有具体名称，也不能取地址，因此为右值
//b + 1 = 20;
GetG_A() = 100;
return 0;
}

因此关于左值与右值的区分不是很好区分，一般认为：

1. 普通类型的变量，因为有名字，可以取地址，都认为是左值。
2. const修饰的常量，不可修改，只读类型的，理论应该按照右值对待，但因为其可以取地址(如果只是const类型常量的定义，编译器不给其开辟空间，如果对该常量取地址时，编译器才为其开辟空间)，C++11认为其是左值。
3. 如果表达式的运行结果是一个临时变量或者对象，认为是右值。
4. 如果表达式运行结果或单个变量是一个引用则认为是左值。

总结：

1. 不能简单地通过能否放在=左侧右侧或者取地址来判断左值或者右值，要根据表达式结果或变量的性质判断，比如上述：c常量
2. 能得到引用的表达式一定能够作为引用，否则就用常引用。

C++11对右值进行了严格的区分：

• C语言中的纯右值，比如：a+b, 100
• 将亡值。比如：表达式的中间结果、函数按照值的方式进行返回。

右值引用

• C++98中提出了引用的概念，引用即别名，引用变量与其引用实体公共同一块内存空间，而引用的底层是通过指针来实现的，因此使用引用，可以提高程序的可读性。
• 为了提高程序运行效率，C++11中引入了右值引用，右值引用也是别名，但其只能对右值引用。为了与C++98中的引用进行区分，C++11将该种方式称之为右值引用。

引用与右值引用比较

在C++98中的普通引用与const引用在引用实体上的区别：

int main()
{
// 普通类型引用只能引用左值，不能引用右值
int a = 10;
int& ra1 = a; // ra为a的别名
//int& ra2 = 10; // 编译失败，因为10是右值
const int& ra3 = 10;
const int& ra4 = a;
return 0;
}

注意： 普通引用（左值引用）只能引用左值，不能引用右值，const引用既可引用左值，也可引用右值。

C++11中右值引用：只能引用右值，一般情况不能直接引用左值。

int main()
{
// 10纯右值，本来只是一个符号，没有具体的空间，
// 右值引用变量r1在定义过程中，编译器产生了一个临时变量，r1实际引用的是临时变量
int&& r1 = 10;
r1 = 100;
int a = 10;
int&& r2 = a; // 编译失败：右值引用不能引用左值
return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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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注意的是，右值是不能取地址的，但是给右值取别名后，会导致右值被存储到特定位置，这时这个右值可以被取到地址，并且可以被修改，如果不想让被引用的右值被修改，可以用const修饰右值引用。比如：

int main()
{
	double x = 1.1, y = 2.2;
	int&& rr1 = 10;
	const double&& rr2 = x + y;

	rr1 = 20;
	rr2 = 5.5; //报错
	return 0;
}

左值引用可以引用右值吗？

• 左值引用不能引用右值，因为这涉及权限放大的问题，右值是不能被修改的，而左值引用是可以修改。
• 但是const左值引用可以引用右值，因为const左值引用能够保证被引用的数据不会被修改。

因此const左值引用既可以引用左值，也可以引用右值。比如：

template<class T>
void func(const T& val)
{
	cout << val << endl;
}
int main()
{
	string s("hello");
	func(s);       //s为左值

	func("world"); //"world"为右值
	return 0;
}

右值引用可以引用左值吗？

• 右值引用只能引用右值，不能引用左值。
• 但是右值引用可以引用move以后的左值。

move函数是C++11标准提供的一个函数，被move后的左值能够赋值给右值引用。

比如：

int main()
{
	int a = 10;

	//int&& r1 = a;     //右值引用不能引用左值
	int&& r2 = move(a); //右值引用可以引用move以后的左值
	return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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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既然C++98中的const类型引用左值和右值都可以引用，那为什么C++11还要复杂的提出右值引用呢？

右值引用使用场景和意义

虽然const左值引用既能接收左值，又能接收右值，但左值引用终究存在短板，而C++11提出的右值引用就是用来解决左值引用的短板的。

为了更好的说明问题，这里需要借助一个深拷贝的类，下面模拟实现了一个简化版的string类。类当中实现了一些基本的成员函数，并在string的拷贝构造函数和赋值运算符重载函数当中打印了一条提示语句，这样当调用这两个函数时我们就能够知道。

namespace bit
{
	class string
	{
	public:
		typedef char* iterator;
		iterator begin()
		{
			return _str; //返回字符串中第一个字符的地址
		}
		iterator end()
		{
			return _str + _size; //返回字符串中最后一个字符的后一个字符的地址
		}
		//构造函数
		string(const char* str = "")
		{
			_size = strlen(str); //初始时，字符串大小设置为字符串长度
			_capacity = _size; //初始时，字符串容量设置为字符串长度
			_str = new char[_capacity + 1]; //为存储字符串开辟空间（多开一个用于存放'\0'）
			strcpy(_str, str); //将C字符串拷贝到已开好的空间
		}
		//交换两个对象的数据
		void swap(string& s)
		{
			//调用库里的swap
			::swap(_str, s._str); //交换两个对象的C字符串
			::swap(_size, s._size); //交换两个对象的大小
			::swap(_capacity, s._capacity); //交换两个对象的容量
		}
		//拷贝构造函数（现代写法）
		string(const string& s)
			:_str(nullptr)
			, _size(0)
			, _capacity(0)
		{
			cout << "string(const string& s) -- 深拷贝" << endl;

			string tmp(s._str); //调用构造函数，构造出一个C字符串为s._str的对象
			swap(tmp); //交换这两个对象
		}
		//赋值运算符重载（现代写法）
		string& operator=(const string& s)
		{
			cout << "string& operator=(const string& s) -- 深拷贝" << endl;

			string tmp(s); //用s拷贝构造出对象tmp
			swap(tmp); //交换这两个对象
			return *this; //返回左值（支持连续赋值）
		}
		//析构函数
		~string()
		{
			delete[] _str;  //释放_str指向的空间
			_str = nullptr; //及时置空，防止非法访问
			_size = 0;      //大小置0
			_capacity = 0;  //容量置0
		}
		//[]运算符重载
		char& operator[](size_t i)
		{
			assert(i < _size); //检测下标的合法性
			return _str[i]; //返回对应字符
		}
		//改变容量，大小不变
		void reserve(size_t n)
		{
			if (n > _capacity) //当n大于对象当前容量时才需执行操作
			{
				char* tmp = new char[n + 1]; //多开一个空间用于存放'\0'
				strncpy(tmp, _str, _size + 1); //将对象原本的C字符串拷贝过来（包括'\0'）
				delete[] _str; //释放对象原本的空间
				_str = tmp; //将新开辟的空间交给_str
				_capacity = n; //容量跟着改变
			}
		}
		//尾插字符
		void push_back(char ch)
		{
			if (_size == _capacity) //判断是否需要增容
			{
				reserve(_capacity == 0 ? 4 : _capacity * 2); //将容量扩大为原来的两倍
			}
			_str[_size] = ch; //将字符尾插到字符串
			_str[_size + 1] = '\0'; //字符串后面放上'\0'
			_size++; //字符串的大小加一
		}
		//+=运算符重载
		string& operator+=(char ch)
		{
			push_back(ch); //尾插字符串
			return *this; //返回左值（支持连续+=）
		}
		//+运算符重载
		string& operator+(char ch)
		{
			string tmp(*this);
			push_back(ch); //尾插字符串
			return tmp; 
		}
		//返回C类型的字符串
		const char* c_str()const
		{
			return _str;
		}
	private:
		char* _str;
		size_t _size;
		size_t _capacity;
	};
}

左值引用的使用场景

在说明左值引用的短板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左值引用的使用场景：

void func1(bit::string s)
{}
void func2(const bit::string& s)
{}
int main()
{
	bit::string str("hello world");
	func1(str);  //值传参
	func2(str);  //左值引用传参

	str += '！';  //左值引用返回
	return 0;
}

1.左值引用做参数，防止传参时进行拷贝操作

当我们使用值传参时，可以看到调用了一次深拷贝。

值传参是通过对str拷贝构造一份临时对象，函数内只针对临时对象进行操作，出了func1作用域临时对象销毁，func1函数本身是不会对str有任何影响的。因此我们如果想在func1函数内对str进行内容修改，采用值传参是不可行的。

我们都知道深拷贝的代价是比较高的，我们应该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深拷贝操作。

当使用传左值引用传参，看到并不会进行深拷贝，这是因为引用的本质是起别名，在函数func1中是直接对str进行操作的，并不需要对str进行深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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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左值引用做返回值，防止返回时对返回对象进行拷贝操作。

同理，因为string的+=运算符重载函数是左值引用返回的，因此在返回+=后的对象时不会调用拷贝构造函数，但如果将+=运算符重载函数改为传值返回，那么重新运行代码后你就会发现多了一次拷贝构造函数的调用,同时你的+=操作也没有意义了（因为传值返回的是临时对象的地址，而临时对象出了作用域就销毁了）。

左值引用的短板

左值引用虽然能避免不必要的拷贝操作，但左值引用在某些方面也存在缺陷。

• 左值引用做返回值，并不能完全避免函数返回对象时不必要的拷贝操作。

如果函数返回的对象是一个局部变量，该变量出了函数作用域就被销毁了，这种情况下不能用左值引用作为返回值，只能以传值的方式返回，这就是左值引用的短板。

举例：

str + '！';  //左值引用返回

在调用+运算符重载时，我们可以看到使用左值引用返回的确可以减少拷贝，但是这里返回的tmp是局部临时变量，出了作用域就销毁了，那你引用返回也就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找不到tmp的地址，那你只能采用传值返回了，但是传值返回又存在深拷贝问题。

C++11提出右值引用就是为了解决左值引用的这个短板的，但解决方式并不是简单的将右值引用作为函数的返回值。

右值引用、移动构造、移动赋值

右值引用解决上述问题的方式就是，给当前模拟实现的string类增加移动构造方法。

移动构造

移动构造是一个构造函数，该构造函数的参数是右值引用类型的，移动构造本质就是将传入右值的资源窃取过来，占为己有，这样就避免了进行深拷贝，所以它叫做移动构造，就是窃取别人的资源来构造自己的意思。

在当前的string类中增加一个移动构造函数，该函数要做的就是调用swap函数将传入右值的资源窃取过来，为了能够更好的得知移动构造函数是否被调用，可以在该函数当中打印一条提示语句。

//移动构造
		string(string&& s)
			:_str(nullptr)
			, _size(0)
			, _capacity(0)
		{
			cout << "string(striong&& s) --资源转移" << endl;

			this->swap(s);
		}

举例：

bit::string func3()
{
	bit::string str("hello world");

	return str;//返回时，不会进行拷贝构造-资源浪费，编译器将str判定为右值中的将亡值，调用移动构造(转移资源)，不需要再深拷贝，提高了效率。
}

int main()
{
	func3();
	return 0;
}

• 调用func3(),会返回str，str是传值返回的对象，在当前函数调用结束后就会立即被销毁，我可以把这种即将被消耗的值叫做“将亡值”，也就是右值。既然“将亡值”马上就要被销毁了，那还不如把它的资源转移给别人用。
• 在函数返回时，str会销毁，所以原本会通过拷贝构造一份临时对象来接收str,但是在写了移动构造后，编译器会将str识别为右值，从而直接匹配到参数类型为右值引用的移动构造函数,然后直接将str资源转移给临时对象，因此不需要再深拷贝，提高了效率。

移动赋值

移动赋值是一个赋值运算符重载函数，该函数的参数是右值引用类型的，移动赋值也是将传入右值的资源窃取过来，占为己有，这样就避免了深拷贝，所以它叫移动赋值，就是窃取别人的资源来赋值给自己的意思。

下面我们再模拟实现一个int版本的to_string函数，代码如下：

namespace bit
{
	bit::string to_string(int value)
	{
		bool flag = true;
		if (value < 0)
		{
			flag = false;
			value = 0 - value;
		}
		bit::string str;
		while (value > 0)
		{
			int x = value % 10;
			value /= 10;
			str += (x + '0');
		}
		if (flag == false)
		{
			str += '-';
		}
		std::reverse(str.begin(), str.end());
		return str;
	}
}

在当前的string类中增加一个移动赋值函数，该函数要做的就是调用swap函数将传入右值的资源窃取过来，为了能够更好的得知移动赋值函数是否被调用，可以在该函数中打印一条提示语句。

string& operator=(string&& s)
		{
			cout << "string& operator=(string&& s) -- 移动赋值" << endl;
			swap(s);
			return *this;
		}

下面我们调用to_string函数，并把结果赋值给s:

int main()
{
	bit::string s;
	//...
	s = bit::to_string(1234);

	return 0;
}

此时当to_string函数返回局部的string对象时，会先调用移动构造生成一个临时对象，然后再调用移动赋值将临时对象的资源转移给我们接收返回值的对象(s)，这个过程虽然调用了两个函数，但这两个函数要做的只是资源的移动，而不需要进行深拷贝，大大提高了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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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赋值和原有operator=函数的区别：

• 在没有增加移动赋值之前，由于原有operator=函数采用的是const左值引用接收参数，因此无论赋值时传入的是左值还是右值，都会调用原有的operator=函数。
• 增加移动赋值之后，由于移动赋值采用的是右值引用接收参数，因此如果赋值时传入的是右值，那么就会调用移动赋值函数（最匹配原则）。
• string原有的operator=函数做的是深拷贝，而移动赋值函数中只需要调用swap函数进行资源的转移，因此调用移动赋值的代价比调用原有operator=的代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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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1标准出来之后，STL中的容器都增加了移动构造和移动赋值。

右值引用引用左值（move）

之前提到，右值引用虽然不能引用左值，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当需要用右值引用引用一个左值时，可以通过move函数将左值转化为右值。

C++11中，std::move()函数位于 头文件中，move函数的名字具有迷惑性，move函数实际并不能搬移任何东西，该函数唯一的功能就是将一个左值强制转化为右值引用，然后实现移动语义（移动构造、移动赋值）。

move函数的定义如下：

template<class _Ty>
inline typename remove_reference<_Ty>::type&& move(_Ty&& _Arg) _NOEXCEPT
{
	//forward _Arg as movable
	return ((typename remove_reference<_Ty>::type&&)_Arg);
}

• move函数中_Arg参数的类型不是右值引用，而是万能引用。万能引用跟右值引用的形式一样，但是右值引用需要是确定的类型。
• 一个左值被move以后，它的资源可能就被转移给别人了，因此要慎用一个被move后的左值。

举例：

string s1("hello world");
string s2(move(s1));
cout << s1 << endl;
string s3(s1);

注意：以上代码是move函数的经典的误用，因为move将s1转化为右值后，在实现s2的拷贝时就会使用移动构造，此时s1的资源就被转移到s2中，s1就成为了无效的字符串，s3再次进行拷贝s1时就会拷贝无效字符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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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1标准出来之后，STL中的容器除了增加移动构造和移动赋值之外，STL容器插入接口函数也增加了右值引用版本（例如list容器的push_back接口）。

完美转发

万能引用

模板中的&&不代表右值引用，而是万能引用，其既能接收左值又能接收右值。比如：

template<class T>
void PerfectForward(T&& t)
{
	//...
}

右值引用和万能引用的区别就是，右值引用需要是确定的类型，而万能引用是根据传入实参的类型进行推导，如果传入的实参是一个左值，那么这里的形参t就是左值引用，如果传入的实参是一个右值，那么这里的形参t就是右值引用。

下面重载了四个Func函数，这四个Func函数的参数类型分别是左值引用、const左值引用、右值引用和const右值引用。在主函数中调用PerfectForward函数时分别传入左值、右值、const左值和const右值，在PerfectForward函数中再调用Func函数。如下：

void Func(int& x)
{
	cout << "左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const int& x)
{
	cout << "const 左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int&& x)
{
	cout << "右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const int&& x)
{
	cout << "const 右值引用" << endl;
}
template<class T>
void PerfectForward(T&& t)
{
	Func(t);
}
int main()
{
	int a = 10;
	PerfectForward(a);       //左值
	PerfectForward(move(a)); //右值

	const int b = 20;
	PerfectForward(b);       //const 左值
	PerfectForward(move(b)); //const 右值

	return 0;
}

由于PerfectForward函数的参数类型是万能引用，因此既可以接收左值也可以接收右值，而我们在PerfectForward函数中调用Func函数，就是希望调用PerfectForward函数时传入左值、右值、const左值、const右值，能够匹配到对应版本的Func函数。

但实际调用PerfectForward函数时传入左值和右值，最终都匹配到了左值引用版本的Func函数，调用PerfectForward函数时传入const左值和const右值，最终都匹配到了const左值引用版本的Func函数。

根本原因就是，右值被引用后会导致右值被存储到特定位置，这时这个右值可以被取到地址，并且可以被修改，所以在PerfectForward函数中调用Func函数时会将t（右值引用一次后的t）识别成左值。

也就是说，右值经过一次参数传递后其属性会退化成左值，如果想要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右值的属性，就需要用到完美转发。

完美转发保持值的属性

要想在参数传递过程中保持其原有的属性，需要在传参时调用forward函数。比如：

template<class T>
void PerfectForward(T&& t)
{
	Func(std::forward<T>(t));
}

经过完美转发后，调用PerfectForward函数时传入的是右值就会匹配到右值引用版本的Func函数，传入的是const右值就会匹配到const右值引用版本的Func函数，这就是完美转发的价值。

完美转发的使用场景

下面模拟实现了一个简化版的list类，类当中分别提供了左值引用版本和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和insert函数。

namespace bit
{
	template<class T>
	struct ListNode
	{
		T _data;
		ListNode* _next = nullptr;
		ListNode* _prev = nullptr;
	};
	template<class T>
	class list
	{
		typedef ListNode<T> node;
	public:
		//构造函数
		list()
		{
			_head = new node;
			_head->_next = _head;
			_head->_prev = _head;
		}
		//左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
		void push_back(const T& x)
		{
			insert(_head, x);
		}
		//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
		void push_back(T&& x)
		{
			insert(_head, std::forward<T>(x)); //完美转发
		}
		//左值引用版本的insert
		void insert(node* pos, const T& x)
		{
			node* prev = pos->_prev;
			node* newnode = new node;
			newnode->_data = x;

			prev->_next = newnode;
			newnode->_prev = prev;
			newnode->_next = pos;
			pos->_prev = newnode;
		}
		//右值引用版本的insert
		void insert(node* pos, T&& x)
		{
			node* prev = pos->_prev;
			node* newnode = new node;
			newnode->_data = std::forward<T>(x); //完美转发

			prev->_next = newnode;
			newnode->_prev = prev;
			newnode->_next = pos;
			pos->_prev = newnode;
		}
	private:
		node* _head; //指向链表头结点的指针
	};
}

下面定义一个list对象，list容器中存储的就是之前模拟实现的string类，这里分别传入左值和右值调用不同版本的push_back。比如：

int main()
{
	bit::list<cl::string> lt;
	bit::string s("1111"); 
	lt.push_back(s);      //调用左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

	lt.push_back("2222"); //调用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
	return 0;
}

调用左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函数插入元素时，会调用string原有的operator=函数进行深拷贝，而调用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函数插入元素时，只会调用string的移动赋值进行资源的移动。

• 因为实现push_back函数时复用了insert函数的代码，对于左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函数，在调用insert函数时只能调用左值引用版本的insert函数，而在insert函数中插入元素时会先new一个结点，然后将对应的左值赋值给该结点，因此会调用string原有的operator=函数进行深拷贝。
• 而对于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函数，在调用insert函数时就可以调用右值引用版本的insert函数，在右值引用版本的insert函数中也会先new一个结点，然后将对应的右值赋值给该结点，因此这里就和调用string的移动赋值函数进行资源的移动。
• 这个场景中就需要用到完美转发，否则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接收到右值后，该右值的右值属性就退化了，此时在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函数中调用insert函数，也会匹配到左值引用版本的insert函数，最终调用的还是原有的operator=函数进行深拷贝。
• 此外，除了在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函数中调用insert函数时，需要用完美转发保持右值原有的属性之外，在右值引用版本的insert函数中用右值给新结点赋值时也需要用到完美转发，否则在赋值时也会将其识别为左值，导致最终调用的还是原有的operator=函数。

也就是说，只要想保持右值的属性，在每次右值传参时都需要进行完美转发，实际STL库中也是通过完美转发来保持右值属性的。

代码中push_back和insert函数的参数T&&是右值引用，而不是万能引用，因为在list对象创建时这个类就被实例化了，后续调用push_back和insert函数时，参数T&&中的T已经是一个确定的类型了，而不是在调用push_back和insert函数时才进行类型推导的。

与STL中的list的区别
如果将刚才测试代码中的list换成STL当中的list。

• 调用左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插入结点，在构造结点时会调用string的拷贝构造函数。
• 调用右值引用版本的push_back插入结点，在构造结点时会调用string的移动构造函数。

而用我们模拟实现的list时，调用的却不是string的拷贝构造和移动构造，而对应是string原有的operator=和移动赋值。

原因是因为我们模拟实现的list容器，是通过new操作符为新结点申请内存空间的，在申请内存后会自动调用构造函数对进行其进行初始化，因此在后续用左值或右值对其进行赋值时，就会调用对应的operator=或移动赋值进行深拷贝或资源的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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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STL库中的容器都是通过空间配置器获取内存的，因此在申请到内存后不会调用构造函数对其进行初始化，而是后续用左值或右值对其进行拷贝构造，因此最终调用的就是拷贝构造或移动构造。

如果想要得到与STL相同的实验结果，可以使用malloc函数申请内存，这时就不会自动调用构造函数进行初始化，然后在用定位new的方式用左值或右值对申请到的内存空间进行构造，这时调用的对应就是拷贝构造或移动构造。

---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