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我走了,
正如我晕乎的来,
我潇洒的挥手,
作别那乌黑的键盘。
那桌面的窗口,
是深夜中的女人,
漆黑里的光影,
在我的心头颤动。
主页上的横幅,
轻轻的在眼前招摇,
在程序员的光晕里,
我甘心做行尸走肉。
那眼睛边的一圈,
不是装扮,
是一万行代码在程序间,
沉淀着死人般的黑眼圈。
寻梦?
买一个鼠标,
向语言最深处漫溯,
满载一船的浆糊,
在无底深渊中嚎叫。
但我不能嚎叫,
恰恰是重来的号角,
黑夜也为我加班,
无休止是今夜的无眠。
静静的我走了,
正如我风光的来,
我关闭掉所有的窗口,
不带走一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