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艾
渐渐暖和的二月,阳光很好,就像了我在岁月的尽头堆积的那份成果,我在那里曾煽情地舞蹈,然后疯狂地沉醉。
爱浓时,我喝着那杯烈酒,让舌根在刺激的化学反应中,麻木不仁,做着傻事,说着错话。
离开太久,又思念太多,就如跨不过的坎,站在对岸,看着伸手可及的夜思,却无法地触及,痛会于谷底渐渐伸起,天边的云一样,圈圈涟涟地,在天际飘飘扬扬。
季风吹乱我微黄的鬓发,遮住我顾盼流连的双眸,我赤脚坐在阳台,远处有水流自田野湍湍过,我没有理会,我仅是捧着那本我所迷恋的小说细细分析,就像分析你一样,迷惘了数年。
我依然不懂得付出与索求之间有多远,当我抬眼去看天空的候鸟留下的轨迹,才终于明白,我们只不过是来去匆匆的季节,相遇后,便是落叶纷飞,或雪花漫舞。
日,远去,我总是在这样的午后昏昏然地无聊至极,有人说,无聊的人亦无趣,我却是在思索余晖过后我会去哪里。
在某个空间,我将自己妖魔化,我说我来寻找寂寞,没人理会,只是一味的嘲弄与讽笑,她们说,小艾,你疯了。
于是,我便发觉我的发好长,就如了这个季节的风,将寒冷一直一直地延续,我是多么地想走在那歌声嘹亮的自由之地,而我们没有自由。
我也曾于清晨醒来后回忆半夜的精髓,终是昨日黄花随流去,唯叹未来苦相思。
可,情人节到了,于是,我一束一束地送去,那红色的艳丽,就像了曾经那炽烈的唇彩,我炫目的无以自拔。
闭上眼睛,乱舞的白点,我想用思维去追触它,却不能相遇。
而有的人总在善意中用一种叫着理智的思维来打断我们曾经所幻想的美好,我也总是不愿说出来,就像我们不要停留在过去的纠结中一样,分裂的现实与理想,我们总是在理想中陶醉,而现实中苦恼。
于是,我总是闭目流连于梦境,在那一帘之隔中,我做着不合实际之情。
终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有时你婉尔的让人心碎,而无情时让人绝望。
我问你从哪里来?
你说,我去你心里。
那位僧人曾在佛塔的转珠中写下无人不知的情诗,却转山转水难以相见,嗑首俯地,只为了能够遇见梦中的你。
我却要告诉你,你来了,我走了,因为,你来自空灵,我来自尘世。
若有彩云能驾驭,你站在那白带之巅,我立在群山之首,挥手又挥手,我们叫着同一个名字:爱情。
在祥鹊的驰骋中,谁人能知下一年,我们又会相逢于何时何地。
所以,我说,这样的节日,这样的情人节,还是要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