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b attach ptrace operation not permitted

今天在 gdb attach 一个进程时，gdb 提示：ptrace operation not permitted

查了一些资料，别人的说法是：

要attach的进程是用某个user的身份起的，但gdb 不是用相同的身份起的，要 sudo chmod +s /usr/bin/gdb

但是，我要attach的进程是root身份起的，gdb也是以root身份运行的，为什么不能attach呢？不解。

后来，将进程kill掉，重新起一遍，然后再gdb attach，竟然就OK了！有谁知道为啥这么诡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