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中有一个字是“禅”,禅是什么?禅是安心,安顿住心。禅是开放的,不属于佛教,是我们大家的,当你的心有了禅,心就不一样了,生活也就不一样了。
想当年释迦牟尼在灵山会上拈花一笑,这一笑,与他的弟子心相印了,佛祖说:“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即付嘱于汝。”不立文字、不假思维,直指人心,这个法门即是禅,不在讲,在印心。
禅不是什么东西,客厅中放有一盆花,感觉就很不同,禅就是客厅中的那盆花;我们吃菜,放点盐和味精,菜就别有风味,禅就是那点盐和味精;就如同女士之胭脂花粉,能增添其妩媚。禅为我们开拓智慧,它可大可小,可有可无,可进可退,其表现巧妙不同,如灵巧禅。
这样一则故事:
住东面寺庙的沙弥遇见住西面寺庙的沙弥,东大寺的沙弥问西大寺的沙弥道:“喂,今天到哪里去?”西大寺沙弥答道:“风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东大寺沙弥无言以对,于是回去请教师父该如何作答,师父告之曰:“你可以问他,如没有风,你到哪里去呢?”
第二天,东大寺沙弥又碰上了西大寺的沙弥,东大寺沙弥问道:“喂,你今天到哪里去?”西大寺却答道:“脚走到哪里,我就到哪里。”东大寺沙弥无言以答,回去请教师父,师父曰:“你可问他:‘脚不走,你到哪里去?’”
又一天,东大寺又见到西大寺沙弥,问:“你又到哪里去?”西大寺答:“我去市场买菜啊!”
东大寺沙弥又无语了。
如有人问我,你到哪里去啊,我就直言回答:“我到北京大学去演讲。”
禅是灵巧、智慧的,对同一问题可有不同方面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