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友好,下面这段文字是我高中二年级时写的。当时写作的目的一是想排解一下心中的烦闷,二是想改变一下我们的萧大侠的命运(呵呵,故事是根据金庸先生的经典名著《天龙八部》而来)。故事只是写了一个开头,后来由于学业繁重而放弃了。我在这里把他贴出来,一是想和各位读友分享一下,二是给我的文章找一个存放的地方,免得在生活中丢失。写得不好之处请各位见量。
Part 1
天将佛晓,紫气沉沉,微风吹来,好不凉爽,只见平整的草地上一少年正在练习掌法。忽然一阵轰鸣,地上万物都相互盘旋,久而不落,只见空中有数条龙相互交杂盘旋。
细看此少年,穿着甚是古怪,全身一袭白色羊毛制衣,衣裤并不是用细线缝成,而是用毛梭穿成,披搭在身上,面带红润,刹是好看。这时只见一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妇人穿着同那少年相同,只是在羊毛制衣下面穿着一件小衣,不知是用什么毛皮制成,把妇人匀称丰满的身体显现了出来。少年连忙跑了过去,喊了一声娘。他们俩便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只听妇人说道:“正儿,你爹爹已经决定让你到外面去见见世面了。”
“娘,这是真的吗?”
“你爹爹刚才跟我商量好了。”
“啊,我太高兴了。”
“你别高兴早了,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你根本不知道厉害,你爹爹不是已经告诉你一些我们在江湖上的经历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在江湖上万事要小心,遇到敌人能打则打,不能打则逃,莫要逞强,得饶人处且饶人,走吧,到你爹爹那里去。”
两人走至一崖脚,少年拉住了他母亲的手,准备携带飞上崖层,他母亲却摆开了他的手,说道:“这么点高,我还是能上去的。”接着便跃上了崖上的一个断层,虽然,妇人摆开了儿子的手,但是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的——儿子很孝顺。
妇人长得很美,大约三十多岁,但是两只眼睛却看不见,眼珠被挖去了,然而走起路来依然健步,也是一位练家子。
两人走进断崖上的一个石洞,里面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看其面貌,黑里透红,双目炯炯有神,看什么就像一把利剑。少年连忙跑过去拜见,说道:“爹爹是不是已经决定让我上了这崖上去了?”只听中年男子说道:“正儿,我与你母亲已经决定让你到外面去闯一闯了,待在这儿会误了你的前程。记住,到了外面可不许胡来,外面能人皆是,要多向别人学习,再就是别向别人提起你的身份来历,特别是别提起我和你娘。你娘已经给你把包裹准备好了,你呆会去换套衣服,让你娘帮你梳梳头,外面可没人穿成咋们这样,你去吧。”
过来一会儿,少年跑了过来,显出很高兴得的样子,身上穿了一身常人的打扮,一袭白色袍衣,头发被扎了起来,有两小绺垂在耳边,脸庞白中微红。这时妇人也出来了,手中提着一个包裹,中年男子也站了起来,对少年说道:“正儿,这儿有两封信,是分别写给你两位义叔的,你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自可去找他们帮忙解决,除了他们两个,我和你娘的事不要向别人提起,走吧。”
这时,少年与母亲话别,看母亲的样子若有不舍,对少年说道:“正儿,你可要小心啊,外面可不比这儿,遇到什么事要镇定。要仔细想想能不能做,要多动脑筋,不要逞强,硬拼。”
“娘,这些我知道了。”说着,便向崖上爬去,见空中人影愈来愈小,最后终于不见了。
Part 2
夕阳西下,在进关的一个镇上,少年看了一天的稀奇。面前的一切都令他大开眼界,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些,在别人眼里再也平常不过的东西到了他的眼里竟成了稀奇贺。这也难怪,自出娘胎便在崖下生活,到五岁就开始学习武功,先是基本拳脚,内功心法,到后来便是江湖有名的打狗棍法和降龙十八掌等奇功。在少年很小时,父母便向少年渗透一些平常人的生活以及江湖上的一些事,门派,宗别以及历史等,但总不及眼前的事物来得真实。少年看了一天的热闹,实在是也乏了,便想找个地方休息,他看到别人做什么都要使用银子,便向自己的包裹里摸去,果然摸到一两锭银子,他便走进了一家客栈,名曰“东西客栈”,店小二把少年带进一个房间,少年便沉头睡去。
少年在朦胧中被惊醒,隐约听到外面有兵刃交戈之声,连忙穿好衣服,拿好包袱,跃出窗外,跟着声音巡了一里多地,来到镇上的一个峡巷里,只听一个女声说道:“你们这些臭流氓,敢动本小姐的念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接着便是一个男人的惨叫。少年落在场外,只见场中有五六个男人围着一个少女在拼斗,男人兵器不一,有大刀、棒、锤等,少女使用的是一柄三尺长的剑,巷里光线很暗,但是少年内功有成,依稀可以看到那少女长得很美,不过二八年龄。
场中不时传来男子的叫声,看那少女被五六个男人围住,丝毫不见慌乱,在场中游斗,身法甚是迅速,忽左忽右,让人甚是难防,这样斗了一刻钟,此时的情景已不是少年初来时看到的了,只见六个男人都背对背,互相依靠着,身上衣服俱都破落几处,被鲜血染红,已经无力打下去了,而少女则在他们周围游走,不时把剑递过去,眼见少女的剑递向一个黑衣人的喉咙,少年连忙捡起一块石头,弹了出去,只听“啊”一声,少女的剑脱手而出,手被振麻了,人也差点摔倒。
少年由于救人心切,打出石子用了七成功力,再加上从来没有与人动过手,拿不到准头,不知该用多大的力,不想一出手便伤了这少女,少年连忙过去扶住了少女,少女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盯在少年的脸上,少年连忙松开手,把剑拾了起来,还给了少女,对少女说道:“在下冒昧出手伤了姑娘,实在抱歉,不过姑娘已经伤得他们够惨的了,他们已经受了罪,姑娘不如依在下之言,放了他们吧。”少女看少年甚是憨厚,心中怒火便消了很多,便说道:“放过他们不难,但是刚才你伤了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少年连忙道歉,一片至诚,令少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放了那几个男人,那几个人谢过少年便相互扶着走了。
少年转身便要告辞,少女喊住了他:“喂,你怎么说走就走,你把我的手伤了,再也不能握剑了,再有人来欺负我,怎么办?”,少年抓着脑壳,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少女说道:“不如这样吧,你先跟着我,保护我,等我的手好了,你再走。”
少年想,反正也不知要到哪里去,有个伴也好,便答应了。
少女让少年把剑拿着,两人相视无言,走入到荒野的一个草地上坐了下来,少女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肖正。”
“公子可否见告师承来历?”
“这个可恕在下无可奉告。”
少女轻轻一笑,说道:“那公子打算去往何处呢?”
“我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是想到外面来见见世面,走到哪里算哪里。”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也是出来玩的,我们一起去行侠江湖怎么样。”
肖正没有说行与不行,问道:“敢问小姐芳名?”
“我叫段英,段是大理段氏的段,英是英雄的英。”
肖正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突然听见传来“小姐,你在哪里”的喊声。
段英突然抓住肖正的手,说道:“快走,贼人来了,他们是来抓我的。”
肖正就纳闷了,他们不是找自己家的小姐嘛,怎么会是来抓你的呢,说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赶快跟我走。”拉着肖正的手就跑。这时天已微亮,城门已开,他们俩出得城来,在一个草地上坐了下来。
他们坐下来以后,便开始打量对方,两人皆是一惊:男的大约十七八岁,生得圆润脸蛋,浓眉大眼,皮肤黑里透红,有一股令人俯首称臣的气势,真是少有的少年英雄啊;女的樱桃小嘴,瓜子型脸蛋,皮肤白洁如雪,脸上泛有红潮,想是夜晚受寒所致。
突然,段英道:“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包袱里有吃的吗?”
“没有,不如我们去那边树林去弄点野味来吃吧。”
“你去弄吧,我在这里等你,把包袱放下,可不许跑了。”
过了一会儿,肖正便回来了,一只手里提着一只山鸡,另一只手抱着一捆干柴,他迅速跑到河边把山鸡拔了毛,用泥土敷上,放在火上烧烤。不一会儿,便烤好了。在这期间,段英一直盯着肖正看,看得肖正怪不好意思的。
肖正说:“烤好了,来吃吧。”
段英道:“我看你干这事挺麻利的,一定常干吧。”
肖正剥落了泥巴,顿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掰开鸡来,扯了一只鸡腿给段英,说:“吃吧。”
段英接过鸡腿,道:“这也能吃?”说着便试着咬了一口,道:“嗯,味道还不错,看来,以后有口福了。”
二人食毕,段英便道:“看你武功不错,咋们比比怎么样?”
“你不是说你不能握剑了吗?”
“我所说的比试不是比剑,是比轻功。”
“比轻功,你能跑多远,比就比。”显出一脸不屑的样子。
没等肖正说完,段英便拔腿冲出了几十尺,肖正连忙追了上去,却哪里追得上,总比段英落后一截。肖正心想:我的内力比你深厚,看能不能把你追上。肖正心里这么想,却也震惊,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怎么连个小姑娘都追不上,看来爹娘说得不错,江湖上奇人异士很多,还是虚心一点比较好。段英也是震惊,自从家里逃出来以后,就没有人能追得自己这么近,这么急,而且听爹娘说自己练的轻功是天下最上乘的轻功。段英想:这小子定有来头,不如先逼一逼他,想着,便停住脚步,抽出宝剑,刺向肖正。肖正冷不防她来这么一手,退已经来不及了,便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段英的宝剑。段英想抽出宝剑但是抽不出,便道:“果然有些道行。”
肖正怒道:“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段英赔笑道:“你不要生气,我只不过想试一下你的身手,喂,你跟谁学的一身俊功夫啊?”
肖正松开了手,段英把剑撤回。肖正道:“看来,你的手已经好了,再用不着我保护了,我们该分道扬镳了。”
段英连忙上去拉着他说道:“我向你赔罪了还不行嘛,你就不要走了,赔着我玩吧。再说了,要抓我的那些人,一个个身手了得,再加上人又多,万一我被他们抓去,那可怎么办?”
“你的轻功那么好,难道你不会跑啊。”
“他们人那么多,怎么跑得赢,你的功夫那么好,留下来保护我好吗?”肖正显出犹豫不决的样子,段英续道:“就算我求你了,我跟你叫哥哥还不行吗?”
“好吧,那以后可不许用剑来刺我了。”
段英说道:“好哥哥。”接着就在肖正脸上亲了一下,跑了。
肖正一时镇住了,竟不知如何是好,等他醒过神来,段英已经跑出去很远了,肖正连忙追了上去。
Part 3
是夜,一座破落的古庙里,一沟火熊熊燃烧,火旁边围着一对少年男女,此二人正是肖正和段英。
段英道:“你认识大理国王和灵柩宫尊主吗?”
“不认识。”
“那你是替人送信的吧。”
“也不是。”
“那为什么你的包里有给他们的信?”
“你怎么知道?”肖正显出惊疑的样子。
“早晨,你去树林里抓山鸡的时候,我打开你的包袱看到的。”
“你怎么能随便翻别人的东西呢。”现正显出很生气的样子。
“你不要担心,我没有看信的内容,那点自觉我还是有的。”
“哦,那就好。以后可不要随便翻别人的东西。”
“那你能告诉我关于那两封信的事吗?”
肖正想了一会儿,便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功夫是谁教的吗,告诉你吧,我的武功全是我爹娘教的,这两封信也是我爹爹写的,至于我爹爹是谁,你就不要问了。”
段英说道:“那你是不是要去大理和灵柩宫呢?”
肖正说道:“那也不一定。”
段英说道:“那你这两封信怎么送出去?”
肖正说道:“送不送还不一定,等将来再说吧。”
段英没有再说话,似是略有所思。
忽听得外面一阵急步声,肖正耳力甚佳,听得出共有五人,其中一位比另四位轻功似是要高明一些。这时只听得步声在庙门口停了下来,只听一男声说道:“阁下何人,为什么总是跟着我们?”
段英听得一怔,咐道“这不是何叔嘛,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接着便对肖正说道:“我们到神像后面去躲起来,看那些人要干些什么。”
肖正和段英在神像后面躲了起来,倾听着庙外的人的对话声,只听得一洪亮男音说道:“果然有点道行,能知道老夫在后面跟着,小子,也不怕跟你说实话,我已经跟踪你们两天了。”
“这个我知道。”
“咦,你知道,那怎么没看到你们有什么行动。”
“我们为什么要有所行动,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哈哈哈……,好,有种,和我当年很像,说吧,小子,你们要找的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阁下还没告诉我们你是什么人呢。”
“老夫已经三十年未出江湖了,说出来你们也不知道我的名号。我看得出来,你们都有一身好功夫,而你们又都不像是主子,想必你们都是某名门望族或世家的侍人吧,所以我想看个究竟,看你们到底是个哪个大家的。”
“我们既不是什么望族也不是什么世家的,我们只是行走江湖的一些无名小卒,名不见金卷,好了,阁下现在可以走了吧。”
“啊……”一个略带稚气的呼痛声说来。
“我看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好好跟你们说,你们竟不知好歹。想老夫当年横行江湖的时候,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呢,再不据实相告,我就把你们统统杀掉。”
段英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再也顾不得逃跑了,对肖正说道:“走,我们到前面去看看。”他们刚动身便听到那洪亮男音说道:“哪位朋友在庙内,为何不现身相见?”
肖正和段英知道现在已经藏不住了,便现身到了庙外。
段英一出现在庙门口,便被四双眼睛盯住了,纷纷发出“小姐”的叫声,那四人迎了上来,把段英围在了中间。四人中,有一个四十岁模样的青衣汉字,另外有两个劲装少年,其中一个的脸上印有一个红色的掌印,显然,刚才那一叫声是他发出的,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妇人,段英把她叫作姑姑。那妇人看过段英后,便将目光转到了肖正的身上,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很平静,心中却异常激动:此人很有气质,相貌堂堂,真是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她越看越奇怪,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但是却一直想不起来像谁。
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七十多岁的模样的老人,穿着一身青衣。老人看到肖正他们,先是一惊:刚才来了许久才发现庙内有人,想来必是武林高手,怎么竟是如此年轻的两个后生,看来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阿,如此年轻便以练得如此一身好武功。但是,毕竟葁是老的辣,心里惊着,心里却丝毫不着痕迹。
何姓汉字转过身去,对老人道:“我们不想和你动手,也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我们现在要走了,阁下最好别跟来。”
老人怒道:“我看你们今天谁走得了。”接着便拍出一掌,其速度快如闪电。在场的人俱是一惊,然而,何姓汉字也不是省油的灯,轻轻一闪便闪了开来,老人的一掌自然走空,老人反手又是一掌,何姓汉字这回便硬生生的接了他一掌,两掌对接,发出轰鸣鸣的爆响,何姓汉字歪歪斜斜的倒退了四五步,而老人却丝毫未动,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其他人都分别站到了何姓汉字的身边,准备共同御敌,只有肖正一人未动。何姓汉字对黑衣妇人说道:“现在,你带着他们快走,我来断后,此人武功了得,你们千万别回头。”段英激动的说:“何叔,让我们一起来打败这个老东西吧。”话未说完便拔剑冲了上去,老人一听段英骂自己老东西便来了气。
段英的一支剑在空中舞得生花,在老人身边游走,身法奇快。老人很是一惊,他原想生拿下段英的,可是段英的轻功却比他高了一等,他依靠他雄厚的掌力不时拍开段英的剑,虽然段英的身法比老人的快,但是剑总是不能刺刀老人的身上,因为如果剑刺了过去,势必会受老人厚厚的一掌,她深知何叔的内力比他强多少,而老人的内力犹在何叔之上,自己如何受得了。她愈战愈惊,愈战愈害怕,在别人看来他是占有上风的,她的身法太快了,没有人看得清楚场上的变化,只有一个人,他便是肖正。
段英的害怕心理愈来愈烈,内力也越来越不济,她的一剑刺了出去,身法却慢了下来,老人向上一纵,躲过了段英一剑,厚厚的一掌便临空而下拍了下来,段英无路可退,只有用剑上刺,老人借掌力的反震在空中骤然一停,反手上升,双脚已踢向了段英的背部。眼见段英便要伤在老人的腿下,说时迟,那时快,一双掌已接下了老人的一双腿,老人向外飞出,眼见便要撞上庙外的一棵树上,却突然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地面上,说道:“好小子,咋们后会有期。”接着便消失在黑夜中。
老人走了,肖正也无意去追,转身对段英道:“英儿,你没事吧。”段英由于内力消耗过度,原想势必会受伤,不想被肖正救下,心里一甜,便酸软的倒在了肖正的怀里,晕了过去。
其他四人都被眼前一幕惊得一呆,纷纷跑上前来。肖正连忙把段英交给了黑衣妇人。何姓汉子一辑手,对肖正说道:“敢问少侠尊姓大名?尊师何人?该日定当登门拜访,在下先替小姐谢过少侠救命之恩。”
肖正也抱拳说道:“前辈严重了,小可肖正,初出江湖,无意与段小姐相识,同路至此,至于感谢,小可实不敢当。”
何姓汉字仔细的打量面前这少年,只见面相堂堂,身高七尺,浓眉善眼,一脸的正气和稚气。何姓汉字的心里很激动,如此年纪便已练得如此惊人内力,就是不知武功路数如何。这时,段英已慢慢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喊道:“肖哥哥,你在哪儿?”
肖正连忙跑了过去,说道:“英儿,你没事吧?”
段英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说道:“我没事,只是觉得很饿。”其他人一听,连忙把包袱打开,取出一些馒头,由黑衣妇人喂与段英吃了,她把段英扶进庙内,让段英调息了一段时间运行一周天后,段英便恢复了一些内力。在此期间,其他五人相视无言,他们怕影响段英运功,其他四人都在仔细打量肖正,而肖正却不敢正视他们,毕竟这是生平第一次与这许多人在一起。
段英调息完毕,眼珠便在转动,在搜索心中的那个身影。由于女子的害羞,她不敢于肖正太过靠近,很自然的偎到了姑姑的身旁。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早晨,何姓汉字便要带着段英回家。肖正感觉到该是与段英分别的时候了,便对着段英说道:“英儿,我该走了。你有你何叔叔与姑姑等伴着,我也放心了。”段英的心里既是甜也是苦,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的只是要跟肖正在一起,便说道:“你跟我一起回去见我爹爹吧,你救了我一命,我让他好好谢谢你,传一些武艺给你,好吗?”
“英儿,你别说了,救你是应该的,再别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话了。”
“肖哥哥,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话,但是你不是有一封信要送交给我爹爹嘛。”
“你……,你是段……”
“我就是大理国王段誉之女。”
“怪不得你有那么好的轻功,唉”肖正拍拍脑袋,“我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呢,天下的轻功以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为最,而当世只有大理国王段誉会此奇功,而你又姓段,唉,我真是笨啊,我该早点想到的。”
段英看着肖正的傻样,忍不住嗤嗤一笑,说道:“怎么样,和我一起去吧。”
“好吧,一切遵命。”
其他几人均不知肖正有什么信件要送给他们的主人,他们都认为要待肖正为上宾。
他们一行六人,何姓汉字与肖正在前面,段英与她姑姑在中间,两个少年在后面。当然他们并不是一直步行,有时也骑马。
Part 4
一日他们行至一繁华的小镇,觉得肚中饥饿,便走进一家客栈,何姓汉子点了六道菜,几壶酒,在饭桌上,他们还是回到了老问题上,何姓汉子道:“不知少侠能否见告尊师何人,哪里人氏,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不瞒大叔,我的武功全是爹娘所授,家父和家母在二十年前已不理江湖之事,我也是前几天才步入江湖,在这之前,在这之前除了家父和家母之外,我便没见过任何人,在我离开家的时候,家父再三叮嘱,不可将他们的姓名告诉外人,所以还请大叔原谅。”
何姓汉子,黑衣妇人听得都是一惊,他们认为此少年的经历很离奇,他们没有听说过哪个武林高手在此二十年间归隐或突然失踪,两个少年和段英也都是一脸茫然,虽然段英心理有些不高兴,但她心里也有替肖正解释的理由,因为此时此刻不只有他一个人在听。
只见这时,走进三个衣衫破烂的乞丐,手里的木棍不断在地板上敲敲梆梆,三对鼠眼东张西望,最终落在了肖正他们这张桌子上便再也不肯离开。掌柜忙跑出来招呼说:“三位大爷还是别处去吃吧,现在小店已经满座了。”
“他奶奶的,老子便要到这里”,其中一个乞丐说道,接着便向肖正他们所在的桌子走去,肖正看到这三个乞丐便很生气,想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怎么手下弟子这么无礼,想父亲曾是丐帮帮主,也曾被丐帮驱逐,便想教训一下这些无礼之徒。
乞丐正要拿起肖正他们桌上的一壶酒,一根鸡胫骨便已插入了乞丐的掌中,乞丐大叫,手掌鲜血直流,瞪眼望着肖正道:“你小子竟敢伤人,你等着。”他自知非肖正敌手,便领着两人跑了。原来刚才射入乞丐手掌中的鸡胫骨是从肖正口中发出的,在座的看到一手口发暗器的功夫无不赞叹,然而他们都知将会有大事发生,何姓汉子便对肖正说道:“肖少侠,我们还是早些离开此端,那乞丐含恨而去,必然会纠集门人前来生事。”肖正也不想多事,便同意了,然而正当他们走出客栈时,四面八方便围上来了一群乞丐,其中一人说道:“小子,还想走吗。”肖正想到是刚才那事,却不知何以来得如此之快,想道“丐帮不愧为天下第一大帮”,便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肖某人做事自有我肖某人来当,请各位先放我这几位朋友离开这里。”
只听段英急道“肖哥哥,我们一起来的,便要一起走,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段英睁着大眼睛望着肖正,肖正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突听丐帮中一人说道:“很好,这小娘子倒有点情意,我喜欢。”说话那人便是刚才说话那人,想他便是此伙乞丐的首脑。
只听那乞丐继续说道:“小娘子,看你长得如花似玉,不如陪丐爷我去喝两盅怎么样。”这时,乞丐中一阵狂笑。段英如何受得此气,顿时一个飞身,只听“啪啪”两响,段英已回到了原地,只见说话了乞丐脸上印有五指掌印,全场之人无不骇然,想不到如此小姑娘竟有如此轻功。
那乞丐头顿时也火了,想自己今天丢尽了面子,一定要找回场子。便骂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肖正怕把事情闹大,连累段英等受苦。丐头话刚说完,他便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上去,单手直取丐头的咽喉,却说次丐头武功也不弱,刚才不防被段英打了两掌,这回却有了防着,急忙飞身后退,却哪里躲得开,后面站着一群乞丐,他撞到一个乞丐身上,两人一起摔倒,肖正急忙上前,没等那人站起,他便将那人制服了,对那人说道:“兄弟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了他们,我陪你们走一趟。”
段英急了,道:“肖哥哥,我要和你在一起。”
肖正道:“英儿,听话,跟你姑姑回家去,如果有机会,我以后会去你们家的。”
段英哪里肯听,说道:“我这次就是跑出来玩的,回去了就别想再出来了。”
只听段英姑姑说道:“英儿,听姑姑说,我们这次不回家了,去你二伯那里,那里有那么多的姑娘,还有虚姑娘,还怕没人陪你玩嘛。”
可是段英还是坚持和肖正一道,他们都无法,只得一起陪着肖正,跟着丐群来到丐帮设在镇上的分舵里。当他们来到一普通房舍前时,后面所有的乞丐都纷纷不见了,只有几个跟在后面,他们被带进屋内,屋里面有几个乞丐,却只有一人坐着,他便是此分舵上的舵主陈益。陈益是搜行剑客陈景云的儿子,一身剑法和轻功已得其父真传,当年陈景云以剑法驰名江湖,一身轻功更是彩绝。
当肖正一走进屋内,便看见了刚才鸡颈骨穿手的那个乞丐,那人急忙走到陈益面前指着肖正说道:“舵主,刚才就是这小子伤了属下,他存心要与我们为敌,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陈益还不知道肖正等的来历,也不想妄自结仇,就对着肖正说道:“阁下何人,为何伤了我舵弟子?”
肖正见陈益身材高大,三十多岁,说话也很有礼貌,便答道:“阁下何不问下你舵下弟子为何被鸡颈骨所伤,而不是被别的东西所伤。”那被伤乞丐这时吓得直哆嗦,连忙说道:“陈舵主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如果你放了这狂徒,你今后的颜面何在。”刚才那受了段英两掌的丐头也帮腔说道:“是啊,舵主,我刚才就被那小妮子无故的打了两掌。”他说此话时两脸涨得通红。陈益是聪明人,他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已从言语中猜出端倪,便怒吼道:“住口,你们老实交代,为什么被伤?”
陈益这一发怒,舵下弟子无不颤吓,他们从未见舵主发如此大怒。其实陈益早就知道舵中的一些弟子在外面为非作歹,但一直没人告到舵中,他也不知道是哪些人领的头,他现在便要趁着这事处罚舵中一些坏分子,以扬丐帮正气。他这一吼,那被伤乞丐连忙跪下,求饶道:“求舵主绕了自己吧,弟子再也不敢了。”接着便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肖正一行都认真听着,一直没有作声。当丐帮弟子说完事情后,陈益便转过脸来对肖正说道:“是我管教不严,得罪之处,还请少侠原谅,请各位放心,此等弟子,我一定按丐帮戒律处置。”
肖正连忙说道:“不敢,不敢,陈舵主的为人令在下好生佩服,只希望陈舵主日后能多多管教贵舵弟子,不要再发生此类的事。”此话说得陈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忙说:“是、是。”肖正又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离开了,咋们后会有期。”
Part 5
河水轻轻的流,小舟慢慢的荡。一渔翁正在垂钓,舟中躺着一少年,面堂红润,两手放在脑后压着,两眼望着船舱,似在想什么心事。此时,渔翁正钓上一条大鱼,兴高采烈的进了船舱,说道:“小伙子,咋们有鱼吃了。喂,想什么呢?”
“嗯,噢,没什么。”
“看你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了心上人了吧。”
少年脸上立刻泛上一阵红润,没有说什么。原来此少年便是肖正,那日,他与段英等人离开丐帮分舵以后,他随着他们一起,当夜晚在客栈夜宿时,他思来想去,总认为这样跟着段英一起去大理有些不合适,便留下一封信,先走了。信中说,让段英先回家,自己再在江湖上开开眼界后自当登门拜访。
肖正此时的心中泛起无数波澜,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想段英,毕竟是少年心性,而且是初涉爱情的少年,他茫然不知,正当他想得发呆的时候,渔翁近来了……
肖正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鱼,忽听岸上传来阵阵兵刃交戈声,他出来一看,然来岸上两队人马交上了手,一方俱是女的,另一方俱是男的,八个打手打扮得男人正在跟四个劲装少女动手,另外还有一少年站着,生得贼眉鼠眼,穿得却是干净,一袭白衫,女的一方还有两人,一位亮丽美妇赔着一端庄少女,此少女俨然一仙女下凡,樱桃小嘴,柳叶儿细眉,丹凤眼,皮肤白皙,一袭紫色罗裙,体态优美,如果说段英是七仙女下凡,那此少女必是嫦娥下凡。此时,四周围观的人不少,大部分人的眼光却是集中在此少女身上。
肖正让渔翁将船靠了岸,他轻轻一跳,跃上岸来,他挤进人群中。四个女子均是一致的打扮,使的都是轻剑,剑法轻盈,玲珑,配合协调。肖正再仔细一看,便看出端倪,然来,四个少女脚下都是按照五行而行,踩阴阳部位,变幻灵活,像是一种剑阵,而八名男人此时却有些招架不住,有些畏缩,而白衣少年也有些后怕,连忙喊道:“住手”,场上的打斗立刻停了下来。少年连忙辑手对少女说道:“将才有得罪小姐之处,请小姐多加原谅,小生想尽尽地主之谊,请小姐回家做客。”
少女连忙答道:“公子客气了,公子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麻烦公子了,告辞。”接着和美妇领着其他四女走了,人群也立刻散了。
肖正刚一转身,想回到船舱中,便看见那白衣少年对着一个打手的耳边说着什么,他此时耳力是多么厉害,连忙运集功力,只听得是:白衣少年让那打手去跟踪那少女。肖正想到白衣少年不会干什么好事,便跟了过去。
肖正跟在打手后面,看到那一群女子沿街走着,不时买点着,买点那,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最后她们走进一家名为“龙凤客栈”的客店,肖正身上没带银两,便没有跟进去。
肖正在店门口等了一下,见那打手回去了,便独自一人回到小舟上,取了包袱,别了渔翁,径自超“龙凤客栈”走来,此时,肖正着一套青衫,自有一种潇洒的味道。他轻轻步入客栈,店小二已经招呼过来了,说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