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事实,同左派政治经济说法,恰好相反。
先说,所有独裁,都用一套维稳的教材,这个为低级的唯心。想别人想的,为了他自己。
恰恰不是一个萝卜一个位,促进发展。
左派民粹,看见谁穷了,就不怪政府不从整体富了的抽税里调剂,怪所在职位的业主。
业主订单利润赋给新装备投资,新装备根本不是业主能做得了的,平均劳动效率的提高推动力,抽象劳动且腾出空闲(为有创意的人,他们的最初创意,获得的便利,让其他人捎带完成他们现在的工作),直至派发这些工作给更低级的工具。
学了错误的政治经济的人,都缺乏这类整理人力的主动性,发现能力。
况且,从上向下撸,有这类的人进不了那些领导性职位。
国债问题。
国际。
评:右派左派,区别在哪里?
比如正能量。
“你批评,怎么算正能量?”
右派这么答:“正能量发扬的范围很大,有空间;所以,独立地在我这里不是不能!正因为正能量此刻在我这里,所以,我批评你,这是正能量视线对比!”
左派呢:“你不像未改革的原来那个!变差了!~~~”
左派:你不像未改革时的原样!变质!
从这些,能明白对国际的评说。
左派偏向共荣主义(群体统一,不惜多做);右派警觉共耻主义,比较沾定力、信仰、干净(非群体创意),先准备应急,用系统的方法进入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