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6日晚,下飞机坐了20分钟左右的Taxi,便到了现在住的地方。来了以后,赶紧脱下厚毛衣、防寒服;好在有空调,才没有让我立即晕了过去。
房东已经等候多时,把准备好的协议给我们看看,我们预付了房钱后,房东便匆匆离去了。收拾好东西以后,享受了一个温水澡,我已经感觉睡意袭来。我不自觉的睡了,还打呼噜了;而吸盘仿佛还很兴奋,号称和安哥他们一直聊到3点的样子,才渐渐睡去——当然,这个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醒来大约7:50。作为来到新加坡的第一个早晨,还是很清醒的起床了。据说总公司的要求还是比较严格,对于穿着也是。我于换上早有所预谋的装备:雪白的外扎衬衣、精装的皮带、笔挺的西裤、黑色的袜子、皮尔·卡丹的正式皮鞋……自己都无语……
总公司毕竟还是新加坡知名且大的IT公司,显然比成都分公司气派太多。门口守门的黑人大爷还过来询问我们;当然我们顺利的进了大门。大院停着许多轿车,相比之下,边上的PanXXX公司就差劲了。公司的房子很大,进了公司大厅,同事带着我们穿过一道道需要门卡的扇门,又拐了几个小弯,开了几个小门,终于到了接待我们的Jane——一个并不如名字感觉美丽的女人(Oh,也许我不该这么说,这是吸盘感叹的。)
接下来又被稀里糊涂的带到了人事部,David给了我们地图,让我们去做体检。踏出公司门,开始寻找去做体检的地方,好在新加坡就这么点大个地方,我们很快就搞定回来了。
中午朋友带了我们去吃午饭,回来才见到我们的Team Leader、项目经理、技术总监。然后立即开了一个会议:介绍我们的到来,让我们相互认识一下,大家表示欢迎。一些以前来过成都的马来西亚同事,现在也在这个项目组。小会也确定我们所在的项目组,项目经理后来也提出一些要求和期望,官腔十足的感觉。
说实话,这个会议我印象比较深。一方面,穿着衬衣西裤的我,注意到其实周围来自各个国家、各种肤色的同事,服装并没有像我们原来所理解的那样的正式:也有花色的衬衣,也不一定外扎,也有体恤但一定有领子——这个结论非常重要。另一方面,这个项目经理的汉语水平非常遗憾,所以整个会议几乎全用新加坡式的英语讲。我英语水平一般,全神贯注的尖起耳朵听,还算能勉强理解一半。心想,要是这种会议经常开,那就不好办了。
会后,同事们各行其事,我们也分得两台电脑。边上不再坐着熟悉的LJJ、人品丹等人,连吸盘都隔我一段距离;取而带之的,是肤色都不同的朋友们。第一次感觉交流是如此的重要,交流的水平是如此重要。一个叫做Prush的黑人朋友,在我边上,他是一个典型的面容和蔼大胡子且稍胖的黑人青年,喜欢穿深色体恤,打着印度风情的香水。当天,我便尝试着和他交流,但是发现,他带有印度口音的模糊英语对我来说太吃力了;后来我们只能彼此从对方某些单词来相互揣测在说什么;再后来,我们就只是比比手势,讲几个单词;再后来,我们就仅仅相互笑笑了。 (说点不开心的,我一次性就过了四级、六级,又如何呢?)
这种情况在现在并没有太大改善,但是Prush已经调到了别的项目组,我们下班的时候时不时要遇见,大家彼此还是要微笑着Hello~。
那个下午,就这样貌似平淡的过去了。下午6点我们就准时走了。
晚上,我扯掉衬衣、蹬了西裤。心情没有那么紧张了,浑身也自在了。体恤+休闲裤+休闲皮带+白袜子+运动鞋的装备再现,这才是轻松的感觉。晚上不安稳的睡了一觉,结束了来新加坡的第一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