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即求道:方寸间的麒麟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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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华为手机冠名了中国围棋甲级联赛,联想到人工智能和围棋的种种巧妙缘分,这个冠名颇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


围棋和手机,都是看似简单实则神奇的东西。其中的巧思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与借鉴。而在手机的更深处,移动芯片与围棋的奇妙相似,更是值得反复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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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意象上考虑,与棋枰最相似的就是芯片。棋枰是十九路纵横,芯片上却要在更小的尺寸里密凿数亿个晶体管。而在纵横捭阖和方圆规矩外,芯片与弈棋其实还有更多相同的东西,那就是寸壤间蕴藏着无穷智慧。


《淮南子》记载,尧造围棋为传家国大道,而拇指大小的移动芯片,却要撑起偌大个移动时代与手机产业,何尝不是方寸间取求大道?


而从纵向上说,或许整个华为麒麟芯片的发展历史,很像是一个棋手在对弈时的布局、中盘与杀子,每处布局里都有智慧,每一招一手里充满了勇气和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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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把整个移动芯片产业格局比作一盘复杂的围棋棋局,那么麒麟的历史,或许可以说是一部精彩的棋道。


最近麒麟980将要发布的消息,又引发了大家对手机芯片的好奇。但在进入麒麟980之前,我们不妨先做个回顾。看看这枚代表着中国智慧的小芯片,是如何一步步,一个个落子才来到世界上的。


让我们以棋盘上的顺序,回望一下麒麟的发展之路。或许会发现方寸间蕴藉的大智慧。围棋中讲究每一次落子都是庄重的修行,每一颗晶体管的规划和刻写,或许也是麒麟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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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石:在芯片上瞭望旷野


所谓布石,是指围棋开局阶段的设局和定势。布石阶段最考验棋手的大局观和预判能力,假如读错了一片空白中的棋势,很快就会落得满盘皆输。由于围棋的特点是愈下局势愈复杂,所以预判能力是棋手的生命。


对于华为来说,对芯片的精准布局和预言,可以说是一切故事的开端。华为芯片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91年的华为集成电路设计中心。而在2004年正式成立华为芯片研发部,可以说以超前的眼光和惊人的敏锐,寄托了一家企业,甚至整个中国经济体对大移动时代中,芯片这条命脉的瞭望。


2009年,华为研发出第一款手机AP芯片——Hi3611(K3V1),集成了双核ARM-11,可用于智能手机和其他智能设备。到此,中国移动产业进入了自主、自研、自升级的全新窗口期,宣告数个硬件时代对国外芯片的依赖逐渐被消弭于市场进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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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围棋一样,华为一切规模效应的肇始,来自于对大势的精准预判。可以说,这种预判能力直到今天依旧在发挥效用,比如我们看到中国企业可以领先全球发布AI移动芯片,背后蕴藏的是华为提前两年对AI时代到来与技术完成度的精准预判,在布局上赢了欧美一个先手。不仅AI如此,从GPU到4G,甚至5G乃至更多,都验证了麒麟的布局之智。


有意思的是,围棋在布石阶段,分为实利派和厚势派,前者看眼前的实际利益,后者看大局广势。我们学棋的时候,老师都会告诫一定要做厚势派,但最后大家都“沦落”成了实利派。但显然,麒麟是移动芯片中的厚势者,高通、联发科等曾经占得实利的棋手,今天已经感觉到了在“势”被麒麟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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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势:方寸间的智城与慧芯


围棋并不都是风轻云淡的智慧,更多时候,想要赢棋靠的是一目半目的争杀,靠的是官子、打劫的夺取。李昌镐曾经号称“官子无敌”,可见一招一式在围棋中同样重要。


对于芯片来说,技术、工艺以及工程化能力,是谈论所有战略方向的前提。体现在华为麒麟身上最明显的,就是跨入SoC时代后,芯片工艺战骤然升级,但麒麟非但没有落伍,反而把握住良机,在工艺极速进化的智能手机时代杀入了世界前列。为华为终端成为世界移动产品第一序列,打出了完美的定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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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初,华为正式发布首款手机SoC芯片——麒麟910,用Mali450MP4替换掉GC4000 GPU,并使用当时主流的28nm制程工艺。这之后,在SoC基础架构、基带、工艺与IP选择上,麒麟展露出业内独树一帜的严格自我要求和精准行业洞察力。不断突破自我,每一代产品都展现出跟进甚至超越全球平均水准的工艺进化。


这种细节上的智慧和执着,体现在芯片上或许就是很容易被外界忽视的。但正是麒麟的工程化水准和产品化智慧,在芯片工艺、封装技术与IP选择等方面的孜孜以求,才让麒麟展露出引导世界移动主航道的姿态。

这些一目、一劫、一实地的筑城凿池,是麒麟如今舒啸在风云间的实证。


击奇:永远跳跃着的麒麟之舞


围棋讲求动静相宜,高明的棋手在战术上要“守正击奇”。但实战中,守正容易,击奇却难。能够往往出人意料,下出天马行空的杀招,是一个棋手最高的追求。


而瞬息万变的芯片世界,击奇同样是最高的战术水准。我们在分析麒麟920到970这数年间的成熟期,会发现保持精准的跳跃,每年都给市场以出其不意的回馈,是麒麟成功的秘诀所在。


2014年以中国为代表的全球手机市场从3G向4G切换,上网速度是主要矛盾,麒麟920充分利用华为在通信技术上的积累,成为全球首个集成Cat6的28nm工艺手机SoC。


再比如2015年面临新的ARM架构和工艺选择的时候,华为选择了麒麟930在920基础上继续优化,而在麒麟950上大胆选择了16nm FF工艺降低功耗,成为全球首个16nm的手机SoC,比高通14nm 的骁龙820手机上市领先一个季度,比MTK的16nm P20手机领先一年,并避开了功耗高的ARM A57架构和20nm工艺这两个大坑——而竞品却在此纷纷折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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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960则在全球率先集成内置安全引擎inSE(integrated Secure Element),是全球首款达到金融级安全的手机SoC芯片。直到麒麟970到来,独树一帜搭载NPU,成为跨时代意义的全球首款AI移动芯片。


可以说,每一代麒麟都是在跳跃和飞舞着的,这背后是千万人的智慧与辛劳,在乱入牛毛的芯片技术世界里为麒麟寻找最准确的落脚点。一条看似神奇,实则艰辛的路走来之后,麒麟完成了芯片格局中的“守正击奇”,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国手。


手筋:灵光闪过智能时代


围棋中所谓手筋,是指关键时刻棋手使出的妙招和扭转局势的落子。看似轻松的手筋,其实考验的是棋手阅读前后局的能力、大量的棋谱知识储备,甚至突如其来转弱为强的想象力。使出独到的手筋,是一名职业棋手最值得称道的事。


到了AI时代,这种看似只有人类才有的能力,正在通过算力的边界拓展来到机器上。在麒麟970发布时,提出了一个移动AI时代全新的命题:调用所有数据和算力基础,灵光一闪的去解决问题。这看似困难,却是我们能够通往AI时代的唯一桥梁。


麒麟970搭载的NPU、HiAI架构,都可以看做这个大时代面前麒麟使出的手筋。


在围棋世界中,有一种独特的手筋被称作“愚形之筋”,是指看似棋招笨拙,却是最能解决问题的妙招。


华为自造移动芯片这件事,曾被万千人嘲笑,而今被无数人模仿,可谓是移动时代最大的一招“愚形之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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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天下一先:求道的麒麟


吴清源在十数年下过旷古烁今的十番棋之后,棋道内外给这位无冕之王一个最高的称号“让天下一先”。巅峰的时候,这位天才棋圣不是在跟对手下棋,而是在寻求新布局理论和他自己“中的精神”。这就像AlphaGo战胜柯洁之后并没有停止脚步,而是用AlphaGo ZERO战胜了它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敌人,这是棋手真正的大智慧。


对于麒麟来说或许也是如此,我们看到麒麟在很多层面达到国产移动芯片领先,甚至世界前列之后,并没有停止脚步静等实利。而是坚持每一代创新去解决一个用户痛点,不断加入新的工艺,不断去设问能不能更好,如何去解决下一个问题。


最终的结果,是我们看到从NPU到不需任何摄影技巧的手机P20,从5G到划开未来迷雾的技术能力,麒麟始终在方寸间挑战自己的“极道”。而接下来我们要见证的,是华为将在8月31日IFA柏林国际电子消费品展览发布最新款的麒麟980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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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尔定律的“棋理”中,我们认为最先进的芯片工艺应该是7nm。而麒麟980会成为业界首款采用TSMC 7nm制程工艺的SoC芯片,在性能进一步提升的基础上,AI体验据说也将突破升级。于麒麟芯片来说,麒麟980也许是其在未来SoC芯片发展格局中的又一次全新布石,在芯片的方寸之间,求道远不能停止。


高手从不与对手下棋。吴清源没有在意过十番棋的输赢,AlphaGo不需要靠计数赢过几个九段来彰显功绩。麒麟也是一样,不需去观察和针对对手。所以才能领先,所以才能跑到没有跟随者与竞品的移动AI时代。


或许本来也没有对手,所对弈者不过是自己,这是麒麟所求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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