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自述(翻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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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的历史
Kevin Mitnick版权所有
我非常勉强的写了这个片段,因为我非常自私,对,我真的很自私.但我接触了很多人,他们居然都想知道"Kevin Mitnick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译者:包括我也很想了解他)如果你现在就想骂我请直接去读第2章.对于其他能忍受我的朋友你们讲会明白什么叫财富,我的历史就是财富.

Kevin的讲述来啦
一些黑客去破坏人们的文件甚至整个硬盘;他们只能算Crackers或者直接称呼为野蛮人.一些安全技术的初学者没有用心去学习技术,但他们可以下载黑客工具去攻击计算机系统;我们称他们为脚本小子.还有一些经验丰富的黑客具备一些编程技巧,他们能开发出一些软件比如像WEB页和BBS系统.之后他们的个别人就会对技术失去兴趣,那个时候计算机对于他们仅仅是帮助他们实现偷窃现金,更改货物和实现免费服务的工具.
尽管媒体神话般的报道我,但我的确不是一个恶意的黑客.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和法律对着干,但是我作案之后新的法案通过了.而我还是继续用我的方式做事直到我被捕.我被联邦政府的处理并不是基于法律的犯罪条款进行的,而只是一个个案而已.我不应该受到像恐怖分子和暴力罪犯一样的待遇:没有搜查证就搜索我的住所;搞的我孤独的过了几个月;我拒绝向联邦法院承认对于我犯罪起诉的每一条罪状;我拒绝认罪不仅仅牵涉到保释问题而且还召开了保释听证会;我的法庭指定律师为了准备我的辩护陈词不得不花很多年的时间去取证.
关于对我公正的审判到底是什么呢?这些年我都是每6个月就面临一次选择:就像报纸上所说让我放弃辩护加快审判时间,不然就在我的法定律师没有准备好之前就开庭;最终我选择了前者,但我的这段历史使我受益匪浅.

出发
我的职业路线在我生命中出现的比较早.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孩子,但的确比较烦人.在我老爸离婚的时候我才3岁,我母亲靠去做服务生而维持生计.想我那个年龄的孩子都应该在母亲的怀里,不幸的日子总是飘浮不定,但让我头脑更清醒.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

我成长在圣凡南多市,Valley社团给我了到洛杉基学习的机会,在我12岁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条自由的"旅游”路线,它可以说贯穿了整个洛杉基地区.一天我认识到了所有的电车的移动模式都依赖于纸板打孔机,一个非常友好的驾驶员回答了我一些问题后,我知道了到那里买这些奇怪的设备.这些设备能让电车按照设定的路线前进,但是我设计出了怎么用他们移动到任何地方的东西,因为我想免费的坐车.之后我就在洛杉基随便免费的达车.虽然过了很久了但我仍然能记住那些系统的时间表.

这些毫无疑问是我早期的一些案例,直到今天,我还能记住那些电话号码,密码和其他一些已经远离我,
那些童年时代的东西.

另外一些人对我早期的魔术表演比较感兴趣,一次我学习怎样设计新的"骗局",我不停的练习直到精通为止,之后我就开始用这些被掩盖在表面之下的东西捉弄愚蠢的人们.

从一名电话菲克到黑客
我的第一次经历是在高中的时候,我学习一些被我称为社会工程学的东西,当我遇到一些学生都迷恋上了一种叫做电话菲克的技术.电话菲克是一种黑客行为,因为它允许你进入电话系统修改系统设置,当然你也可以给某个公司的雇员打电话(多半是给MM打).菲克技术让我见识到了在电话系统里优雅的骗术,比如像你可以获得任何公司或者雇员的信息,利用一些秘密测试号码就可以实现打长途电话免费--我在稍迟一点的时候找到了一些秘密测试号码可以供我使用,但那些帐单就会飞去一些比较穷的公司(MCI的客户,很早的一家美国通信公司).这就是我所介绍的社会工程学,也就是我的启蒙阶段...

我遇到了一些电话菲克,在那后不久我们就找了一些借口打电话去一些电话公司.我听了他们在电话里通话的声音然后我开始模仿,我还学习了不同电话公司的办公方式,方言和办公程序.但这些学习不是很长,我没有坚持.但我很快就能把我所学到的知识应用,这比我第1个老师还要棒.这些课程一直跟随着我之后的15年.

我很喜欢恶作剧,像未经授权就访问电话系统然后开关电闸和修改一些服务的等级.我还尝试让所有人都呼叫一个家伙的家里,他得到了一角硬币,但电话公司认为他都是在打付费电话.

我开始注意到了我身边一些非电话的东西,像电子学和计算机之类的;但所有的组织都有他们的办事程序和一些术语表.我接触了比任何组织的雇员还要多的电话系统,我也提高了我在社会工程学方面的水平,那时我17岁了,从那以后我就可以和任何电话公司的雇员交谈他们个人技术或者电话系统方面的事情.

我的黑客生涯时从我高中的时候开始的.回到那个时候我们对黑客的定义是谁能最好的利用自己的大脑思考,对于硬件或者软件,任一省掉不必要的步骤的程序,我们力求速度.这个时候我们变的有些XX(不知道该怎么翻译了),只要提到carrying这个词就算是是恶意的罪犯.在这里记录了学校的那些经历让我觉得我总是适应的更早,会拥有更多的理性...

1979年的晚些时候,一个服务于洛杉基联合中学行政区的黑客联盟挑战我看能否入侵Ark,一个数字设备公司采用自己开发的RSTE/E操作系统软件的计算机系统.我答应了这个黑客团队并利用他们让我学习更多有关操作系统相关的只是.这些新的"朋友"是DEC计算机系统拨号的管理者.但他们虽知道怎样拨号的号码但却帮不上我什么忙:没有帐号和密码,我永远不可能得到.他们在寻找的时候却低估了别人,这只能成为一个伤痛的笑柄.

我们恰好很年轻可以做该为我做的事,入侵DEC的系统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根据一个项目的首席程序员Anton Chernoff的主张,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了系统管理员.我主张登陆时不用"我"这个帐号,很让人信服的谈话让这些家伙给了我访问和允许我选择一个密码.至于其他的保护等级,不管何时任何人拨号都能进入开发系统,这个用户也可以支持拨号的密码.这是系统管理员告诉我的密码.叫做"buffoon",在稍后的一段时间我的确猜到了密码,这的确发生了.然后不到5分钟的时间,我就获得了进入数字设备公司的RSTE/E系统的权利.而我的权限也不是普通用户,而是拥有了整个系统的特权.那些所谓的"朋友"却无法相信我已经成功的入侵了Ark.他们开始拨号,很急躁的敲打的着键盘并摆出一副挑逗的眼神.他的嘴巴就开始不停的说登陆成功并拥有特许的权限.然后我找了另一个地方,开始下载DEC操作系统一些组件的源代码了.

他们下载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后,这些家伙找到了DEC的联合安全部门并告诉他们,有人已经入侵了他们的网络,还把我的名字也给了他们.我的这些"朋友"在利用我入侵并下载高度机密的源代码然后就把我出卖了.这是非常有用的一课,但并不是我唯一很难学习怎样面对的东西.

这几年我不断的制造麻烦,在高中毕业后我进入了洛杉基计算机学习中心进行学习.在那里待了几个月后,这个培训机构的经理了解到我已经找到了IBM小型机操作系统的漏洞并且已经入侵成功而获得了最高权限.这个最棒的计算机专家在这里授课但去无法解决我制造的问题.那个时候开始了最早的"雇用黑客"的案例,我的到了这个机会:一个光荣的项目是去改善这里的计算机安全系统,或者停止入侵这里的计算机系统.当然我选择了前者直到做完为止.

成为一名社会工程学专家
人们每天早上起床后总是担心一天的例行公事.幸运的是我却是在享受工作.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人们不能想象自己的挑战,还有奖金或者快乐,我在这个时间里用尽精力的去体会.我很乐意利用我的智慧去做一些人们很陌生的事情,我把这称为"社会工程学".

对于我来说精通社会工程学并不是一件难事.我父亲以前是做销售农场的,或许说我继承了他的有点这样更具有说服力.当你开始结合你的爱好并且利用您的智慧开始捉弄人们的时候,那也就里社会工程师不远了.你也许会说这里有2个特殊的人也会反对艺术家.有些人去骗取人们的现金,但这的确属于非专业的行为,只是纯粹的骗子而已.有些人利用欺骗,影响力和说服力用正规的渠道去获得一些目标信息,这属于另外一种非专业--社会工程师.我不是假设,从我一开始对于公共汽车的骗局,那个时候我很年轻但我已经知道了有些事情我已经做了但是是错误的事情.我的智慧是建立在骗术和知道一些方言,当然还有对于学习中的处理能力.

我开始提升自己的技能,我挑选了我根本不在乎的信息然后与别人交谈,最后我决定必须得继续改良我得智慧.就像我练习魔术得骗术一样,我练习了怎样找借口.在这些锻炼中我很快就学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在参议院LieBerman和Thompson在国会陈词多年以后.我告诉他们:"我获得了未授权就访问了这个星球上最大公司的系统,并且成功的入侵了他们声称防御能力最强的计算机系统.我利用技术和非技术的手段获得了不同的操作系统源代码,我从中学到了很多关于系统漏洞和他们的内部工作方式.

所有的这些行为都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看我做的这些事吧,全是为了找到一些关于操作系统的信息,当然还有移动设备,和另外一些能满足我好奇心的东西.1994年7月4日纽约时代周刊刊登了关于我的历史的第1版,这简直是那些训练改变了我的生活.

昨天晚上,我的历史居然被说成一个讨厌的黑客是电脑空间力的国家头号公敌.

John Markoff,媒体的欺骗者
"Kevin Mitnick是一个杀人狂般的程序员,一个利用技术手段,他是个十足的大骗子."(来自于纽约时代,1994年7月4日)John Markoff是一个杀人狂般的技术报道者,他老谋深算,不择手段的发表具有影响力的假新闻,他在纽约时代上发表的文章明显是对我的诽谤.Markoff就把"Kevin的帝国"这种效应带给公众后,他起码创造了大约1亿美元.

他开始变的有钱,但他只是利用和我相同的技术:骗术.在这些事件中,那些被蒙蔽的受害者并不是那些计算机个人用户或者系统管理员,而是那些相信<纽约时代>报道的人们.

电脑空间中最大的通缉犯
Markoff的时代有些文章很明显是针对我的.我至今也没遇到过他,当然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利用诽谤我而在1991年出的书<Cyberpunk>的发表成为了百万富翁.在他的文章中,有一些是他自己对我的分析但到现在恋我也不知道事实的依据在哪里.对于那些错误以及诽谤我的文章,Markoff居然称我为"电脑空间中最大的通缉犯"和"一个国家最应该通缉的电脑罪犯",但这些无任何正当理由,依据和证据的支持的东西恐怕连超级市场上的小报都不如.

在他诽谤我的文章里,Markoff虚伪的说我窃听了FBI(但我确实没有),还有就是我入侵了北美防空防天司令部(在外部连接根本不可能成功的网络)(译者:位于科洛纳多山脉区域,在地下660米的地下基地,建成于1962年,表面是100万吨级的花岗岩,可以直接承受多枚核弹的直接攻击...),还有他说我是"计算机野蛮人",不管事实如何我绝对没有恶意破坏任何我入侵过的网络.在其他诽谤中所有的这些都是胡编乱造出来的东西.

到目前为止其他一个破坏新闻业道德规范的是,Markoff失败的披露在他的关于我的文章中是有针对我的偏见而写的内容,因为我拒绝了参与他的畅销书<Cyberpunk>的编写工作,由于我没有加入他的确少赚了一大笔钱,因为这本书有可能在以后会用于电影的题材.Markoff的文章很显然也嘲弄了美国法律.
"...法律的执行,"Markoff写到,"不能像他一样跟着..."这篇文章故意提到了我在电脑空间里的头号公敌,在执法部门很具影响力的命令提升了我的职位.过了几个月,Markoff和他的搭档Tsutomu Shimomura一起参与了政府逮捕我的行动,这的确违反了联邦法律和新闻业道德规范.

当他们以3项非正当理由对我的住所进行非法搜索的时候我被捕了.在我被调查期间,也有2个人截取个人通话而违反了联邦法律.虽然我被称为坏人,但在Markoff后面的文章中居然说Shimomura是电脑空间里的第1英雄.

他再次违反新闻业道德规范的事情是他没有披露在这些文章之前的关系:这个英雄已经和Markoff有着多年的私人交情.

第一次接触
我第一次接触到Markoff是他和他的妻子Katie Hafner来找我一起合作编写Cyberpunk,主要是关于3个黑客的事情:一个德国小子Pengo,Robert Morris和我自己.但这会用一些股份作为报酬吗?恐怕不会

(译者:中间的几段是关于Markoff的事情,很无聊,我的确认为Kevin是个无聊的家伙,所以不翻译了)

最后的思考
不管John Markoff很不友好的形容我,但我的毕竟有过破坏计算机系统的过失和让自己免费打电话的经历.自我被捕以来我只要我活动就算是违法,包括我热衷的私人入侵.但对于我的建议,没有正当的理由和证据的Markoff的文章中,还有一些缺乏足够教育的家伙为了钱而利用计算机诈骗,一个很简单的骗局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我的罪行全都是来自好奇心:我想知道更多的东西,比如说电话网络是怎样工作的和计算机安全方面的知识.我在孩提时代就爱上了魔术使骗之后我就成为了在这个世界上声名狼藉的黑客,很多大公司和政府都很害怕我.在我过去的30年里,我承认我的好奇心促使我做了很多极端的决定,因为我渴望学习更多的知识和迎接更多的挑战.

我现在已经做了很多改变.我利用我所学到东西---把信息安全和社会工程学相结合的知识去帮助政府,企业和私人防止,还会去解决很多信息安全的恐吓之类的事情.这本书讲述了我利用我的经验去帮助人们避免成为恶意的信息小偷.我认为你会找到能让您享受在其中的东西,也会受到一些启发,当然这很有教育意义.


    Kevin Mitnick
    译者:Shawn C

我翻译水平有限,也只能到达这个程度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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