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开学就停课真的好爽。
机房不知岁月,岁月如梭,白驹过隙,还没怎么着,就运动会了。
我报了三级跳、跳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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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0,不出所料地凉了。
跳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混了第八。
三级跳全场最惨三次犯规,心灵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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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0接力,光荣掉棒。
牢骚
人失败了,受难了。会开始疯狂思考这是为什么:是技术上的原因还是心态原因还是二者皆有?是偶然还是必然?是我人生的必然吗?是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有呢?为什么发生呢?为什么此时发生呢?这种挫折与那种所谓人生终极苦难的界限又在哪呢?输和赢的界限又在哪呢?是当前结果决定?还是最终结果?还是对人生的影响?还是什么?输是必然的话,赢又该如何解释?赢也是必然的?输赢的真正含义在哪?甚至会开始想自己读过的那不多的书中,那些关于命运与灵魂、现实与理想、真实与荒谬的讨论。然后头脑便一团糊涂,情知自己依旧认不清成与败的真实,只知道失败不应成为放下的原因;只知道自己还有东西想不透,却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想不透。
而当你沉浸在斜阳下悲壮却略显凝滞的失败的“美”的时候,终究有人胜了,有人无所谓。
但三种人中,无所谓者依旧无所谓,胜者拥有的是喜悦和略显技术性的反思,只有敏感的败者(和释迦牟尼般更加敏感的胜者)会去发现这些更宏大而不切实际,庸人自扰的关于输赢的问题。
但,胜者不去思考,这些中二却实在的问题,难道就不存在了吗。你用土盖上了岩石,上面就可以长树了,这很可贵,但是岩石没有消失。
想到这儿,败者终于因这矛盾而有点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