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仟零柒年了,而且已经是第三天了,贰拾柒岁了
很早的时候,可能在上初中,忘记了因为啥事,妈妈对我说“你舅也不容易,都三十岁的人了”
现在在网吧上网,身边有个家伙在一台计算机同时看两个电影,赌王大战和天龙八步,强呀
那个山高我为峰,说人生六十刚开始的储时健,在六十还没来的时候就进了监狱,从牢里出来又隐居在哀牢山了
人生是过程,超人是彼岸的大哲学家尼采,人生六分之一多的时间饱受精神病的困扰
人是一种应该被超越的东西,可瞧瞧我这个奴隶。奴隶自卑、顺从,贵族勇敢、自信
生命有时侯只是眨眨眼睛证明我们是个活物
程序员活在自己的世界,能不能真正活在一个干干净净个人世界
宿命--人生的悲哀,用自己的愚蠢来为别人的光辉历史添砖加瓦。
悲哀,悲惨,悲剧,差别只是力量罢了
是与不是,没时间浪费去仔细考虑,还是开开心心的去不停的推那从山上滚下来的巨石吧
最孤独者
此刻,白昼厌倦了白昼,
小溪又开始淙淙吟唱,
把一切渴望抚慰,
天穹悬挂在黄金的蛛网里,
向每个疲倦者低语:“安息吧!”——
忧郁的心呵,你为何不肯安息,
是什么刺得你双脚流血地奔逃……
你究竟期待着什么?
忧郁颂
忧郁啊,请你不要责怪我,
我削尖我的鹅毛笔来歌颂你,
我把头低垂到滕盖上面、
像隐士般坐在树墩上歌颂你。
你常看到我,昨天也曾有多次,
坐在上午的炎热的阳光里:
兀鹫向谷中发出贪婪的叫声,
它梦想着枯木桩上的腐尸。
粗野的禽鸟,你弄错了,尽管我
在我的木块上休息,象木乃伊一样!
你没看到我眼睛,它还充满喜气、
在转来转去,高傲而得意洋洋。
尽管它不能到达你那样的高处,
不能眺望最遥远的云海波浪,
它却因此而沉得更深,以便
象电光般把自身中存在的深渊照亮。
我就这样常坐在深深的荒漠之中,
丑陋地弯着身体,象献祭的野蛮人,
而且总是在惦念着你,忧郁啊,
象个忏悔者,尽管我年纪轻轻!
我就这样坐着,欣看兀鹫的飞翔,
欣闻滚滚的雪崩发出轰隆之声,
你毫无世人的虚伪,对我说出
真情实话,面色却严肃得骇人。
你这具有岩石野性的严厉的女神,
你这位女友,爱出现在我的身旁;
你威胁地指给我看兀鹫的行踪
和那要毁灭我的雪崩的欲望,
四周飘荡着咬牙切齿的杀机:
要强夺生命的充满痛苦的渴望!
在坚硬的岩石上面,花儿在那里
怀念着蝴蝶,象进行诱惑一样,
这一切就是我──我战战兢兢地感到──
受到诱惑的蝴蝶,孤独的花枝,
那兀鹫和那湍急奔流的冰溪,
暴风的怒吼──一切都是为了荣耀你,
赫赫的女神,我对你深弯着身子,
头垂到膝上,哼一首恐怖的赞美诗,
只是为了荣耀你,我才渴望着
生命、生命、生命,坚定不移!
恶意的女神,请你不要责怪我,
我编造优美的诗句将你裹起。
你露出可怕的脸色走近谁,谁就发抖,
你向谁伸出恶意的右手,谁就战栗。
我在这里发抖着,哼一首一首的歌,
以一种有节奏的姿势战栗地跳起:
墨水在流动,削尖的笔在挥写──
啊,女神,女神,让我──让我独行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