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如何学习》Week2 3.1-3.2 Optional Interviews

Week2 Optional Interviews

3.1 Interview with Dr. Norman Fortenberry - Learning at MIT

本次访谈我们很荣幸请到了“学习如何有效学习”领域的专家，本次访谈我们很荣幸请到了“学习如何有效学习”领域的专家，诺曼·福滕伯里(Norman，Fortenberry)博士。他是美国工程教育协会执行理事，福滕伯里博士还是个“MIT立方”。他的机械工程本科、硕士和博士学位都在MIT取得。处于对学习的兴趣，诺曼选择了不同寻常的职业道路。在他开始教授工程课程不久，他意识到自己在教与学之间有断层，他做起研究来如鱼得水，但执教却不尽人意。实际上，大多数新教授开始授课前都没有接受过相关培训，福滕博里博士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他在国家科学基金会，以及国家工程与科学少数族群研究生学位学会工作时，参与创建了一套完备的教员协助体系，旨在帮助科学、工程、数学和科技领域的教授培养学生有效学习的习惯。在本次访谈中，我们将向福滕博里博士学习一些实用的方法，以帮助我们有效地学习。

—，感谢您的到来，福滕博里博士，你好厉害哦。我想问你，你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这种世界顶尖级的学府，至少在科技方面MIT数一数二。而且你一直都出类拔萃一路读到了博士，让我们越过笼统的问题聊聊细节，你最推崇哪些帮助高效学习的技巧和方法？

—，麻省理工确实一所顶尖学府，而且不只是在科技方面，比如，它的政治学系就享誉全球。关于我的方法，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意识到，大学的学习方法和中学的很不一样，在高中，或说基本上在读大学之前，你都被教导要独立完成作业，或独立学习之类的，这点在大学是非常不提倡的。在大学，至少对工程学院来说，你应该是一个团队的一部分.大学校园里有很多你可以利用的资源比如课程笔记、旧题集。这些资源是保证你顺利完成学业的必要条件，你理应掌握这些资源，否则便会举步维艰.所以为了保证学业的顺利，你就得主动去认识掌握资源的人。大学学习的关键，至少工程学院学习的关键，在于成为团队的一部分.如果你还没有团队，那就加入一个。如果你已经在一个团队中，那就壮大这个团队，但是你必须是某个团队的一部分。工科是个团体项目，大家总是囿于成见地认为，工程师、程序员都是独来独往的，但工科是团队项目，你需要尽快找到自己的团队，并确保其他成员也都认真负责地学习。

—，好的，在麻省理工，你要和世界上最优秀的同学竞争，你在学习时如何克服紧张和恐慌的呢？

—，我当时特别恐慌，极其恐慌，我所做的是提醒自己，并让其他人，比如我的同学，和一些老师提醒我，我并不是来到麻省理工之后就突然变笨了。那里有一些特别聪明的人才，但我是一般聪明的人之一。**我需要建立一个互助的团队，我给与别人支持，我也得到了别人的支持。**所以恐慌是肯定的，至少我是这样，我周围人也这样。但我们知道如果大家组团合作就能成功。所以要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学习，是努力完成课程，即使是在研究生院，目标也是拿到学位。你要时刻关注着最终的目标，并为之奋斗，最终成功。

—，大学初期你选修过更高阶的微积分课程，没错，—，那是大部分人都不会选的课，至少在那个阶段，我想这会让你有挫败感。—，你如何走出这种境况，并在失败和挫折中保持斗志的？

—，避免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保持自我平衡。我本该像绝大多数学生那样，选修普通的微积分，而不是应用微积分，这种大家都觉得难的课程。但是我认为它是关于应用的，如果我要做工程师，那我应该学应用微积分。有的时候群体的智慧值得参考，但有的时候随波逐流并不明智，难的就是把这两点区分开来。但现在看来，当初我做决定的时候，我不仅可以和同学讨论，还可以咨询已毕业的学长或是老师。比如说负责课程咨询的老师，跟他们聊一聊我的选择，我的微积分知识背景。我当时对微积分并不了解，因为我没上过这门课。我只在路易斯安那读高中的最后一年里，上大学预修课时接触过一点微积分，所以关键就是要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选择是否合理。至于说我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我倾尽全力认真学习，这次也是加入了学习小组，我还在温习课本上花了许多额外的功夫，通过两到三种不同的方法来确保自己理解了里面的内容。

—，好的，那你是如何激活发散模式的，或者说神经静息态，你可以在这个状态迸发灵感，在你的研究和工作时，你是如何迅速进入这一状态的？

—，我认为你提到的这一点很重要，我通常告诉别人的是，**你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其实麻省理工里很多人并非一味地刻苦勤奋。如果你工作的太努力，就会开始伤害大脑了。**由于大脑是我们工作的重要工具，那样做就会变的事与愿违，因此休息很重要。我休息的方式是放空大脑，那时候我会看报纸上的卡通漫画或是看卡通电视。现在我通常会看一些愚蠢至极的电视节目，以这种方式让大脑休息，我不会告诉你节目名称的。这样可以关闭大脑的意识思维，让潜意识工作起来，有点像打盹。通常有太多事情朝你扑面而来，你必要时得转移注意力让大脑在后台运作，这样才能帮你想出答案，所以这是我的方法，其他人可能会通过锻炼来放松。我曾经经常锻炼，现在我也得要加强锻炼了，但是我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来放空大脑。—，我也来分享下休息的方式，我的癖好是阅读《国家询问报》，—，哈哈，—，这也是可以的，

—，我们的许多观众都有兄弟姐妹或是朋友试着学习新的东西，回首童年以及你今天的工作，**其他人是如何帮助你学习的？**是否有时候他人会通过放任自流的方式帮助你学习？，你对我们课的观众有什么实用性的建议吗？

—，你可以在书上、网上找到许多关于如何学习的实用指导，比如教你如何系统性地获取信息，我和我儿子分享的一条经验是，用尽可能多的方式去接收学习的东西，使用视觉记忆，还有把学的东西写下来，这样就帮助你获得肌肉记忆以便日后回忆，看、说、拼写等等。尝试多种方式获取信息，不论你是听觉学习者还是视觉学习者，用不同的学习模式充盈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当老师借助教学工具时你需要注意，以前老师们用的投影仪，或者现在大家做的幻灯片之类的，你们可能只是拷走幻灯片而不是真的在学习上面的内容。写笔记这样的机械行为可以帮助你消化这些知识，复习笔记也有同样功效，所以使用多种方式接收信息对学习很有帮助。
**当然这都应该和你的学习小组一起进行，你们可以彼此测试，因为当你给别人解释的时候，你才知道哪些是自己真的懂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教是学的最好方式。**即使你没有去辅导别人，只是与同学、同事讨论也很有用。比如你说，“我觉得我弄明白这个了”，然后他们会向你提问，“这和我的理解有出入，我来说说我的想法”。你们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互相验证自己的想法，或许你会发现自己思路中的谬误，又或许他们发现自己走入了误区，你们通过向彼此解释帮助彼此学习。如果你只是单纯地写下来，就认为自己明白了，其实你可能并不明白这些知识，或是对它们理解有误。所以你最好花点时间，对别人解释你学的知识，或是教给他人，这样你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正明白了所学的内容。

—，我认为像这样的主动学习，通过运用大脑中的信息来真正掌握所学的东西是最好的，因为你能确定自己真正记住了。—，是的，没错，—，确实如此，诺曼，非常感谢你接受采访。

3.2 Optional Interview with Scott Young, a “Marco Polo” of Learning

斯考特•杨，(Scott，Young)，堪称学习的终极探险家，他用一年时间自学完成了MIT，(麻省理工学院)，计算机科学四年的全部课程。目前正专注于为期一年的旅行，所到之处学习了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汉语、韩语四种不同的语言。斯考特不仅从学术角度研究学习方法，他还全身心地投入学习，敏锐地洞察结果，使我们都可以从中获益。

很荣幸邀请到斯考特•杨，斯考特，你的探险经历总是那么令人激动，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你最新的学习挑战是什么？

好的，此时此刻我正在韩国首尔，离江南区不远，我正在学习韩语。我和朋友正在进行为期一年的旅行，打算在四个不同的国家各待三个月，学习韩语正是这项大计划中的一部分。这三个月里我们能不说英语就不说英语，极尽全力把当地的语言学好。哇，你好厉害哦，简直就是学术界的马可波罗，(Marco，Polo)，你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学习挑战也让我印象深刻。你用一年时间自学完成了计算机科学四年的全部课程。关于你那段学习经历，以及目前你的语言学习经历，我有很多疑问。

首先，能给我们讲讲怎样避免对学习能力的错觉吗？

好的，我非常热衷于投入，一种能够很快意识到错误的状态中，当你阅读一篇演讲稿，或者一本教材的时候，你无法认定自己是真的错了，因为没有实质性的方法去检验你是否真看懂了。事实上对我来说，在学习语言的时候，越快遇到问题越好，我尽可能地用最快的语速说话，如果不能快速地讲出来，就严格检验听力理解能力。在面对麻省理工学院的挑战时，我主要是做习题集，我在没有答案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完成练习题。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我卡住了，无法完成练习，就会去查看问题的答案然后学习这个知识。我认为，只有在你觉得那很折磨人，感受到无法完成的压力时，才会记住以后遇到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如果你没有那种不确定如何解决问题的感受和压力，我认为你会很难真正提高水平。这也正符合我们这门课的学习理念，那就是时刻考察你自己。

在你所掌握的学习方法中，我超级喜欢的一个就是自我解释，你能给我们的观众解释一下什么是自我解释吗?，它是什么，以及你从中收获到了什么？

我是在读理查德·费曼(Richard Feynman)传记时想到这个观点的，他是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物理学家，我记不清他确切的学习方法了。但我记得，他作为理论物理学诺贝尔奖得主时的发言。他很聪明，当时特别提到了一篇学术论文，以及论文中他不明白的一个概念，**不过他并没有举手投降，说我不明白，这太难了，而是仔细研究，不仅要弄清文章中，所有的内容，还对参考文献追根朔源，他仔细阅读，梳理脉络，试着理解所有的论点。**对我而言，我是这样运用上述方法的，准备一张白纸做笔记，假设我在为别人讲解某个观点，或者是解决某一类问题的方法，或者是某个问题的含义。我发现通常当你遇到一些阻力，对问题模棱两可，或者不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想法时，那就是你没有理解的地方。你可以通过回顾笔记或者翻阅教科书，准确地找到自己忽略的地方。比如说我忽略了这个过程的第三步，或者我不是很理解第三步为什么这么做。我也可以去向其他人求助，比如老师或者朋友。我觉得寻找富有创造力的人，去探索他们解决问题的方法，这真是太明智了。

我也很赞成费曼的方法，他总是说，**重中之重是不能自欺欺人，然而恰恰最容易受骗的就是你自己。**我非常欣赏你向其他学者学习的态度，我非常欣赏你通过创造生动的例子来进行学习的方法，能给我们举个例子吗？
人的思维并不容易掌握抽象的事物，把它具体化则会有助于理解，可以指出它是怎样运作的，数学和理学全都是纯抽象的感念，很难让我们通过触碰和感知去了解，所以我试着用比喻的方法做简单的类比，然后检验这些比喻是否符合我所学的内容。这就是像是在你的头脑中，寻找熟悉的例子或者故事，或者说是在拼图游戏中，试着找到正确的那一块。

我来举个简单的例子，在最初学习电学的时候，会学到一个概念叫作伏特，(voltage)，假设我无法理解伏特的含义，于是试着在脑海里绘出伏特的样子。我在思考电路，它有点像盛水的管道，如果电路像盛水的管道，那么它的所有组成要素是什么？现在就容易多了，组成要素就是流动的水，这样就理解了，那么什么是伏特呢？我把它想象成压力，但是如果你看压力方程和电压方程，它们并不相像，那么这个假设就是错的，接着我意识到，在学习电学之前，通常会先学重力，电势能和重力势能是一样的，**那么伏特就类似于高度。**在我的脑海里就会想到，高压电线，就像是比其他水管位置更高的水管，当水从较高位置向较低位置奔涌而下时，由于这种下降会释放大量能量，这个比喻帮我理解了伏特。因为它不仅生动，让我印象深刻，而且相当准确，接着我用大量事物来检验这个比喻，比如压强，证实了它的确是这样的。有的时候，这个过程可能会花一些时间，尽管我可以快速复述这个过程，实际上我却花了一个小时来梳理笔记，最终发现这个比喻。但是，你也可以询问教授，这个过程是这样的吗？真正理解这个概念的人会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或者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尝试不同的拼图，看哪一块适合，因为即使你找不到适合的拼图，你也会在这个过程中学到很多。

非常同意，多年来我发现与我共事过的，最具有创造力的教授，学者，都经常用到这种类比的方法，而那些较依赖于书本的人，在接触事物时就会显得相对缺乏创造力。这是一种非常明智的学习方法，能为我们的听众讲讲学习的积极性吗？，你是怎样挖掘出对学习的热忱的，即使对你并不感兴趣的学科？能不能建议一些，激励人们学习的心理工具？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鉴于我现在在学习语言，在学习我的第六门语言，韩语，而学习的时间又非常有限。我收到了一些人的邮件，他们听说了我的项目。他们说，可能你和你的朋友本来就有语言天赋，这是天生的，我认为这很搞笑。还记得我第一次学外语的时候，那是法语，我在上面花的时间和现在学韩语一样多，最后差点没通过考试，成绩是D。我觉得我在其他方面更有天赋，因此我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不过我认为对很多学科来说天赋也的确很重要。对某个学科有天赋是能够掌握它的一个因素，这仅仅是你过去对它有多少接触。所以如果你不擅长数学，不要把他看做是你不能学好数学的一个预兆。多花些功夫在上面就好，那么你会有了一些动机，让你更加容易激励自己。一旦你有了进步，就会对它更感兴趣。通过鼓励自己一步步前进，一些小的成果，你将会更加进步。一旦做出成果，你将会更加自信。带着更多的信心，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理解更多的东西，产生更大的兴趣。

我很喜欢你讲的关于学数学的例子，我觉得这个例子非常棒。很多人不能通过上述方式将事物概念化真是太遗憾了。我非常欣赏你的一点是，当你失败的时候，你会从失败中吸取教训，而不是让它影响你，你只是改变策略，寻找更适合的方法，我想这就是最好的学习者应有的状态，不会因失败而退缩，而是从中吸取教训，完全正确。我很欣赏你能去制定自主学习的计划，能给我们讲讲你在这方面取得的成就吗？，以及我们的听众应该怎样制定自学计划吗？

事实上，我是从一个好朋友那里得到灵感的，他好像也是你们的邀请嘉宾，本尼•路易斯(Benny Lewis)。有一次他私下跟我说，他喜欢给自己树立目标，基本上用三个月学习一门语言的目标就是他想出来的。**因为他在每个国家旅游签证的有效期只有三个月，所以每到一个地方，要尽可能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多学习。**不过这个举动让我深刻认识到它和常规学习方法的区别，**常规的学习方法就是单纯的学习，没有明确的目标和具体的动机，这样就很容易松懈，最终没能学成，我发现制定明确的目标是非常有用的。**这也令我感到激动，这非常有趣，我尝试麻省理工学院的挑战正是受到了这个想法的影响，不去麻省理工学院上课就可以学会，这个想法真的可行吗？ 或者说这个语言学习项目，在一年之内全身心投入到四个不同国家来学习语言，真的可以达到能够交流的水平或者某个像样的水平吗？所以我就制定了这一大套学习计划。但是我认为你也可以尝试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说在一个月的时间学些什么。我会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让它变得更有趣。**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够将无聊的事情，变得让自己感兴趣，因为这就是一个明确的具体的挑战。**我喜欢这种方法，这和我在开这门慕课（MOOC）课程时所做的很像。是的，—，是的，针对有效使用网络资源你有什么建议吗？

嗯，我认为这一点和你的听众密切相关，因为作为一名慕课学员，你报名参加Coursera的课程，你可能对Coursera、edX和所有优秀的慕课平台都有所了解。**我真的认为这些平台是未来的趋势，因为它们有高质量的课程，不过仍然处于初始阶段，我想仍然有许多人们想要学习的课程，但慕课可能还无法提供。我认为慕课也有缺点，特别是如果你想更深入地学习一些东西，在这个平台上就会有点困难，因为它主要是为那些没有储备知识和基础的听众准备的。**如果你想学的是真正的物理，而不是入门级的课程，就会发现有些困难，因为它默认我没有学过微积分，或者没有学过其他的东西，因此我推荐麻省理工学院的公开课。它的容量惊人，保守估计有上百门课程，我不知道是否已经有上千门了，总之是拥有海量课程。有时这些课程的硬件支持不是很完备，比如说没有视频，不像慕课这么容易上手。**但是我发现有时它会有针对练习题的测试，以及推荐阅读清单和教材链接，有时候我用15美元就能在亚马逊网站，(Amazon)，上买到教材。**我收到书后就开始做题，有时候我真心觉得，在这上面学到的东西要比在视频课程里学的多，因此如果你愿意再冒险一点，没有什么是你通过网络可用资源，在这种有系统性的虚拟校园模式中不能学到的，在如何学习中这是爆发性的。我是说，对公众开放的资源绝对是惊人的。因此，任何人只要对任何事物感兴趣，都可以做了不起的探索。

作为总结性的问题，你写道过，你可以通过少学来学到更多，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我想在你提供的这门课中应该接触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有些人在学习中会**陷入一种效率和强度都很低下的状态。由于这种学习方式使他们学得更慢，最终他们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学习，正因为他们在学习上花的时间更多了，导致人很自然的容易疲倦，你就进入了低效学习模式。**这有点像锻炼，就好像你没有得到预期的锻炼结果，于是你把锻炼时间从一个小时延长到两个小时。但是这样一来你无法继续保持锻炼的强度，于是要花四小时才够。现在你知道你最多只能轻度慢跑四个小时，或者只是步行，最终你会把全部时间花在这上面。但是你运动的强度，根本达不到让肌体得到提高的水平。我认为心理上的提高也是相似的，**因此我想要做的是，将要用来学习的时间专门分成几块，每一块的时间不用太长。**现在我就在用至少三个月的时间学习韩语，我实际上每天只学习三到四个小时。和典型的全日制学习韩语的学生相比，我花在学习上的时间是相当的少了，但是我进步很快。**因为我在学习过程中注意力高度集中，这种自我检验反馈的方法，我使用诸如用于抽认卡的字卡软件(Anki)，我会和我的老师进行一对一的对话练习。**这种方法很有效，但是强度也相当高，好处是你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去户外放松。

这个建议真是太好了，你总是有好的提议，我想我学到了很多，也非常乐意追随你的探险之旅。从你那儿获得新的学习技巧，非常感谢你，斯考特，我们在地球的另一面见。非常荣幸能够参加这个课程，我非常希望选择这门课的学生看完我参与的视频后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