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3月……
时空变换……
2007年4月……
那是两个堂哥的结婚时间,相差了10年,按辈份说,下一个就是我,是不是也要10年呢?
恐怕我要打破这个宿命了,从经济和心理来说,我的婚礼至少都得3个五年计划……
很难得堂兄弟姐妹都聚在一起,大家长大了,话题也开始带点荤,听得堂姐的女儿和堂哥的儿子摸不着头脑。嘻嘻,想想10年前的那个婚礼的夜晚,我还在被强迫在新床下撒下童子尿,说是能生男孩,当时还不知道“洞房”能生孩子呢 ,就一傻小子,那怪那晚作死地叫我喝可乐。
二哥的婚宴上,大表姐透露,她曾去空军医院看刚出生的我;大哥说,是他和二伯娘给我取的名字;大姐姐又提起,把我当小姑娘带的日子,在市三宫嬉戏;大表哥搂着我的肩,再次逛在广州街头,寻觅新鲜;小姐姐把我放在自行车后座,送我去幼儿园,可她远在新西兰嫁为斯里兰卡妻……
所有这些都是那么的细微,却触动着感情神经末梢最敏感的地方,也只有这个时候,流在彼此体内的血缘体现出来,共鸣之中才让人感觉到家族的归属感——原来根在这,我不是飘零的叶子!
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从小猴子般婴儿的我,到攀在水缸旁畏惧的我,再到学自行车抱书的我,然后读书远走的我,每一个历程,他们都在注视着,可能没有甚么实质的帮助,但他们关心我的成长。可是,现在,大家都分家了,哥姐的孩子们甚至在见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称呼我,而我每次见他们,他们都长大了那么多,他们又老了那么多。
真的只能唏嘘——亲戚~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