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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的就是“虚心接受,坚决不做”;或者仅是做个样子,每天花一分钟时间编程,编译器还没有运行完就关掉了。
如果项目经理发现有两个程序员趴在机器旁睡觉,不能只对其中一个大声吼叫:“你一编程就睡觉,看看人家,在睡觉的时都想着编程”。
因为我啥也不会干,所以只好当领导。
不能光指望请来孙子和诸葛亮当教练,就能让弱不经风的男足取捧世界杯。
一个高水平的程序员既然能学好数字逻辑,能理得清楚软件中很多象“嵌套”这类“鸡生了蛋并且蛋又生了鸡”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从理论上讲当个县长也不成问题。
哪怕黄河水流断了。
林锐在2000的时候认为自己只能当个PL。
吃一堑应该长好几个智才对。
我那位北京的朋友把脚伸到杭州来散步。
我发现自己在不该开花的地方结了一个瘦涩的果子。
做项目计划,如同给一个待出生的婴儿写传记那样困难。
如果一万年以后才会有一条阳光大道通向共产主义,那么现在就不要忙着砸锅炼钢赶英超美,免得跑步奔向共产主义时把自己累死饿死。
所以写进程表不能像小学生写决心书那样充满幻想。
很多人认为戒烟很困难,但马克.吐温曾说:"戒烟很容易,我一年就戒了几十次" 。
如果没有高目标,人的堕落就很快。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草”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苗”的确有不同的培育方式。
如果程序员每天要面对这么多质量因素咬文嚼字,不久就会迂腐得像孔乙己,并且有找不到女朋友的危险。
我们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得意之举究竟是锦上添花,还是画蛇添足。就像蒸出一笼馒头,在上面插一朵喧哗,本想弄点诗情画意,却让人误以为那是一段热气腾腾的牛粪。
人分四类----人物,人才,人手,人渣。
如果一个软件公司里上述四类人齐全了,那么最好的分工是让“人物”当领导,"人才" 作第一线的开发人员,“人手”作行政人员,“人渣”负责行贿。
打破水缸的小和iazihen多,但并不见得就会有司马光的业绩。
虽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我们的国力薄弱,实在容不得把有限的火种扔到不毛之地。
居然也有神通广大的售货员,看一眼客户的手,就知道应该穿什么样的鞋。
进行需求分析不想情人之间的浪漫做法--“让我摸摸你的头发,感觉她是什么颜色”。
需求分析不想侦探推理那样从蛛丝马迹着手。
据说上帝把所有的女士都设计成天时,可是天使们在下凡时有些脚先着地,有些脸先着地。上帝的这一疏忽让很多女孩子伤透了心。
就像挤掉牙膏卖牙膏皮那样,真实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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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的高质量并不是“管理”出来的,实质上是设计出来的,质量的管理只是一种预防和认证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