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atex的$$符号中无法显示数学加号

最终发现原因是：

使用mathptm或mathptmx包导致无法显示数学加号"+"。

原本导入的packages如下：

\documentclass[sigconf]{acmart}

\usepackage{times, mathptm}
\usepackage{moreverb}
\usepackage{graphicx}
\usepackage{mathrsfs}
\usepackage{bm}
\usepackage{url}
\usepackage{amsmath}
...

去掉后如下：

\documentclass[sigconf]{acmart}

\usepackage{times}%, mathptm}
\usepackage{moreverb}
\usepackage{graphicx}
\usepackage{mathrsfs}
\usepackage{bm}
\usepackage{url}
\usepackage{amsmath}
...

关于mathptmx包：
在标准 LaTeX 中，默认的字体族为计算机现代罗马字体；在数学环境中，大写希腊字母为直立体，小写希腊字母为倾斜体。
加载该宏包可将系统默认的字体族改为 Adobe Times，并将文稿中的数学字符转成虚拟mathptmx 字体。它只有一个 slantedGreek 选项，使用此选项，数学模式中的大写希腊字母也成为倾斜体。如需变为直立体，比如 \Gamma 改为 \upGamma 即可，而小写希腊字母则不行。它没有粗体数学字符，\boldmath 命令无效，也不推荐使用 bm 宏包，可 以用命令 \mathbf 获得粗体数学字符。

该宏包是 psnfss 宏包套件之一，它将 times 和 mathptm 两个宏包的功能合为一体。

### 参考

LaTex数学宏包汇总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