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唯一的健康故事。作为一个医生,我的职责是帮助人们编辑故事并针对每一个独特的故事进行治疗来确保你的健康。当数字医疗模式开始席卷全球,我们的任务就是把编辑变得更有效,更精确,而对象是全球80亿人健康故事。
我自己作为一个医学博士的经历:当我1985年在老家圣路易斯医院当实习生的时候,我想我可以为市中心人民医院治疗做些贡献。在急诊室我度过了许多与急症电话相伴的夜晚,急诊室像个战场,暴力,肮脏,很多执法官员,一片混乱中,家人们带着不同状况的孩子来就医。上班的父母们没权选择傍晚来,这样的医疗机制受益最少的是那些穷人。
在市中心医院呆了3年后,无论是病人还是医生都没有获得有效治疗的工具,医疗问题的解决很大程度上是政治上的问题,而我无法控制。
我离开圣路易斯医院去进行心脏病学家的培训,然后是转向介入电生理学家方向。7年后,我成了旧金山一所重点大学的高科技专家,主要工作是精密设备移植,用来防止心脏性猝死。
这是个幸运的时代,1995年是心脏疾病10年创新期的开始。当时的旧金山处于网络泡沫时期,我亲眼看到硅谷把我们介绍给了信息时代。它改变了我的世界,但对于我的行医没有改变多少,医生们和网络从业者还是坐在相同的餐馆里,只是我们不再喝相同的Kool-Aid饮料。
10年之后数字化改革终于到了医疗行业,我发现我自己坐在风险投资大街沙丘路,技术专家正在讨论医疗的巨大机会:可伸缩的卫生保健系统可以帮助数以亿计的人们,但科技公司一直惮于着手,他们把医疗行业当做洪水猛兽。
今天,我们有数以千计的医疗和健康应用让我们跟数字“训练”挂钩而且让我们跟更多的朋友社交,但我们没有一个医疗平台。我们没有医疗Google,Amazon,或者Facebook,我们甚至没有医疗AOL。我们有的只是维基百科里关于医疗的介绍,这些是我的临床同事和其他同事经常工作中引用的。
在数字化医疗领域,我们有些巨大的成功,6年前,在我的专业领域,设备公司开始把天线置入移植设备。现在我们从20万病人身上的设备数据分析,其中包括,收集了2000万设备上下载的信息,记录了15万起救生干预,收集数百份珍贵的数据。数据一目了然,接下来是我们的结论。
如果你把这个移植设备介绍给网络,人们会活得更长。
当有专门的设备检查我们的健康时,我们活得更长也更健康。这个技术存在且又便宜,它帮人们远离医院,省钱救命,且我们已证实了这个。
为什么我们不做更多的检测工具呢,这不是单纯的医疗和科技公司想象力缺乏的问题,是因为太多缘于医疗体制可感知的风险。
但这些科技可以显著提高我们行医的基础,进而根本上改变医生和患者间的关系。
我们可以获得连续的数据,浏览日常异常事件,当病人需要帮助时进行警告。当事情发生时,我们可以选择治病方式,我们可以把时间控制在数分钟或数小时而不是传统的数个月。患者们可以了解同类的情况,因为我们活在所谓的信息时代,这个时代你能寻找任何信息,银行记录,航班信息,中国茶叶的价格,或者任何事。
但有多少人对我们的健康记录有很好地掌握,处理健康数据比得上我们对财政数据或体育比赛赛果的热心?
医学界的普遍观点是人们不知道如何对待他们的健康信息,如果我们被告知不能掌控我们的银行信息或者孩子报告卡,我们会怎样?一定程度的接触是有必要的,加以鼓励的话,这会变为我们公民权利重要的一部分。
接下来两年,移动电话和廉价传感器的普及会更好的让我们连结起来,我们会看到个人健康关注形成规模,这在几年前是不可思议的。
想象一下:你的医生按预定时间约见你,因为他了解你的身体状况。我们能在药品面市前在南加利佛尼亚大学Center for Body Computing看到它:因为传感器正在变得更强大,更小巧。
在南加利佛尼亚大学Center for Body Computing,我们用 AliveCor心电图做了一个研究(数周前我们在美国心脏病学会公布了其结果),我们把它给了参加年度 Body Computing会议的iPhone用户,我们发现人们平均一个星期传输3630秒心脏内波形图。
我个人看了这个波形图,有一种情形下,我在洛杉矶家里看iPhone上30秒的EGG,我能诊断身处孟买的尼日利亚绅士患有急性心肌缺血。帮助这个人是令人愉快的,同时也是人们好好利用全球专家资源的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们拥有非常有效的无线网络,比人口数还多的移动电话,全球的移动用户都可以持续传递医疗数据。我们有医疗评级图片,品质鉴定视频。我们有额外的数字储存能力,许多社交网络。世界上最成功的公司正在生产药品,这意味着有很多有趣的信息,同时意味着有很多投资。
传感器越来越普及,做工越来越高级,它们在手机上,鞋子上,牙齿上,小补丁程序上。在CBC,我们把它用于汽车,运动员和孩子游戏测试上。
从某些方面而言这是一个重要的进步。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和一个19岁的当地院校球手打球,在90分钟比赛的最后一分钟,我在球网边上,她没扣到一个球,然后她被后挡板绊倒然后摔倒了。
我跑过去诊她的脉搏,跳地很快,我用AliveCor仪器诊断她的脉搏,感觉到她心脏停止跳动之前,物理的操纵都能停止心律跳动。后来结果表明她那天已经玩了几个小时的网球,没有吃东西喝水,前晚也没有睡好。
20年来,我一直在心脏病猝死领域思考,研究,给病人移植设备,但我从来没见过像网球员那样因为心率节奏的原因死亡的,这个认为普通,并非致命伤的心率节奏问题竟会让一个优秀运动员死亡!
这是我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寻找的随选医疗信息。
通过收集基本的生命特征我们可以帮助Ecuador的心律不齐儿童或者Washington DC 的糖尿病儿童,甚至我们可以通过更多的途径来帮助数以亿计的人们。
那我们从哪着手这个伟大工程呢?我想应该从连接做起,我们需要每个人都处在这个数字生态圈里面。
为了让更多的人接受,我们将建立一个平台来跨越数字鸿沟,连接超过50亿的移动手机用户到这个医疗生态圈。我们想通移动电话每天收集的小小信息来增长医疗信息总数并对它进行分析,这个计划被叫做www.everyheartbeat.org。到2013年,我们期望建成通过移动客户端支持任何人登陆和记录医疗点滴的系统。这个会记录每天60亿人的心率,产生1000G字节的信息量;这个比电影阿凡达里的要少1000。
数以亿计的心搏会告诉我们什么?这有点像人类基因计划。
我们可以依据庞大的医疗数据来研究生命模式,识别疾病,解决地方性疾病,帮助我们更好地控制健康状况。
这是一场认识自己,认可健康需要和意识公共化的革命,我们准备叙述80亿人心搏的故事, 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会帮助身处急诊室虚弱的孩子,不管在世界上哪个地方,哪个国家可。 这样我们会把医疗健康推向健康信息革命的改革,而且这是你做主的因特网,会帮助80亿人,在同一个时间面向所有人。
Leslie A. Saxon, MD,南加州大学Body Computing中心创始人兼执行董事,南加州大学医学院心血管,此文改编自Dr. Saxonn 2012年TEDMED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