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微信设置接收消息的参数，报错“openapi回调地址请求不通过”

接口文档地址：https://developer.work.weixin.qq.com/document/10514
在保存时提示：openapi回调地址请求不通过。
验证URL有效性这步有问题，查看后台日志，逻辑没有问题，也返回了明文。
问题在返回值上，不能加引号

项目是springMVC的，controller上加了@RestController,方法上直接返回了String，postman调用接口，返回的是这样形式的：

参考了下面的解决方案，成功解决了。https://developers.weixin.qq.com/community/enterprisewechat/doc/0002aab8858f205eae2a515295ac00

找了一篇解释：https://blog.csdn.net/shuaishuai1234/article/details/82588677
springMVC方法上加上@ResponseBody的话，返回的是json格式字符串（json给字符串加上了引号），不加，返回的是对应页面。
通过PrintWriter把这个字符串以字节流的形式返回文本。
所以原因是直接在方法上return String，返回的是json格式的数据，那么要返回的内容是个字符串，就给加上了引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