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2020疫情,二月份从老家打的跑到车站,路上多少交警设卡测温,出租车大叔驾照差点被扣(我们那边疫情并不严重,但是县村都自己封起来不允许跨县拉活),到了车站老爸额头测温突然高于平均,老妈无助的等在闸门前,而我已经进了闸门,伸过半个身子,接她的包裹,那一刻突然感觉她好无助(路上因为测温测了数不清,十几分钟前下高速还在测,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只觉得憨憨傻傻的)。等车时老妈还说刚刚挺担心好吓人,回想起来面对疫情,人始终渺小无助,谁又不担心谁又没有一点点害怕呢。
记忆中这个新年与众不同,空前的没有拜年串亲戚,没有过多打扰我反而觉得相当惬意
当我拖着一个半身多高的行李箱到工作地,到小区首先就是小区需要居委会的登记证明,门卫说看到没那边那个小伙子,也是你们省的,你要是他一个县的有证明我也不敢让你进。门卫已经暂存了小十个各色大小的行李箱啦,我找了个靠角落的空地,区委会倒是不多远,十几分钟就问到了,路上行人稀稀两两,区委会在小区大门外面临时打了一个小帐子,有两三个年纪看着比我还要小的警察小伙子在写证明,我刚刚下车脑袋还有些漂浮,到我了还是离得他两米远说要开进小区的证明,他示意我近些,提供身份证车次什么的(后知后觉的这次疫情最为勇敢无私的正是这些跟我一样的年轻却更勇敢坚守一线的警察医生护士们,是他们用自己彼此相连建起了面对疫情的第一道防护线,90后初入社会,面临空前的灾难我们都是好样的)。
放下满身的行李,在居委会90度方向也差不多的路程上,附近最大的超市赫然开着大门,周围的商铺没有一家是开门的,作为几万人附近最为热闹的广场,现今只有轻风缓缓吹过,我还特地拍了个视频给大学室友群嘚瑟,看到没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溜达的。领着两大包再背着满满一包生命之粮,伴着初春冷风吹落的枯叶,奔向崭新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