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OfferJZ38字符串的排列（next_permutation实现、康托展开）

剑指offer JZ38

题目描述

输入一个长度为 $n$ 字符串，打印出该字符串中字符的所有排列，你可以以任意顺序返回这个字符串数组。

例如：输入字符串 $\text{ABC}$ ,则输出由字符 $\text{A,B,C}$ 所能排列出来的所有字符串 $\text{ABC}$ , $\text{ACB}$ , $\text{BAC}$ , $\text{BCA}$ , $\text{CBA}$ 和 $\text{CAB}$。

数据范围：$n<10$

要求：空间复杂度 $O(n!)$，时间复杂度 $O(n!)$

输入描述：

输入一个字符串,长度不超过 $10$ , 字符只包括大小写字母。

输入：

"ab"

返回值：

["ab","ba"]

返回[“ba”,“ab”]也是正确的

输入：

"aab"

返回值：

["aab","aba","baa"]

输入：

"abc"

返回值：

["abc","acb","bac","bca","cab","cba"]

输入：

""

返回值：

[]

分析

首先说明一下，这道题是牛客上刷的笔试题，核心代码模式，不是ACM模式。也就是说，它会给你下面这样一个接口：

话说牛客这在线编辑器做的还是不错的，可以设置 Vim 编辑，还自带 solarized light主题。虽然我更想要 solarized dark，大概是下面这个样子：

好吧下面分析这道题。

首先想到的就是 STL 中的 $\text{next\_permutation}$，直接获取字典序中下一个排列。使用之前需要对原序列排序，这样才能获取所有的排列。

这个方法是不需要判重的，因为 $\text{next\_permutation}$ 它获取下一个排列，自然与上一个不重复。

class Solution {
public:
    vector<string> Permutation(string str) {
        vector<string> ret;
        sort(str.begin(),str.end());
        do{
            ret.push_back(str);
        }while(next_permutation(str.begin(),str.end()));
        return ret;
    }
};

另外提一下，$\text{next\_permutation}$ 调用一次的复杂度最优为 $O(1)$，最差为$O(n)$ ，$n$ 为序列的长度。但是如果连续调用若干次该函数，取遍所有的排列，那么它的均摊时间复杂度为 $O(1)$。

至于为啥均摊O(1)，这个我不会证明，只有一个感性的认知。具体每次调用next_permutation复杂度是多少，它直接受序列从尾往前非递减子序列长度影响。我举了几个全排列的例子，发现所有排列中这个子序列总长度是一个 1 + $\frac{1}{2}$ + $\frac{1}{4}$ + … 的模型，也就是均摊下来每个排列尾部这个序列长度大概是2，是个小常数。后面会放出next_permutation源码与我写的my_nextPermutation，大家可以再琢磨琢磨。

提交了上面的代码后，我又想到逆康托展开。也可以处理排列问题，本着复习的目的，用逆康托展开做了遍：

按我的理解，逆康托展开它和进制转换有点相似 好吧也不是很相似。例如：

排列	映射的数字
123	0
132	1
213	2
231	3
312	4
321	5

那么假设已知 “映射的数字” 是 $3$ ，如何得到原排列？

首先确定第一个数字，因为后两位数字有 $2!$ 种组合，$\lfloor \frac{3}{2!}\rfloor =1$，所以第一个数字要取当前能取的 “第1小” 的数字。当前 $1,2,3$ 都可以取，那么 “第1小” 的数字就是 ‘2’（这里的第1小指的是下标，第0小的数字才是’1’），排列的第一位数字得到。

那么现在递归一下，相当于在 1,3 这两个数字的排列里面，找 “映射的数字” 是 $3\%2!=1$ 的原排列。

那么现在要确定排列的第二位数字，后 $1$ 位数字有 $1!$ 种组合，$\lfloor \frac{1}{1!}\rfloor =1$，现在又要取当前可取的数字中 “第1小” 的数字。当前可以取 $1,3$ ，那么这一位就取 ‘3’.

继续递归，在 1 这个数字的排列里面（只有它自己一种排列），找 “映射的数字” 是 $1\%1!=0$ 的原排列。

现在要确定排列的第三位数字，后 $0$ 位数字有 $0!=1$ 种组合，$\lfloor \frac{0}{0!}\rfloor =0$，那么取当前可取的数字种 “第0小” 的数字。所以取 ‘1’.

逆康托展开大概就是这么个过程吧。可能我分析的还不如直接看代码琢磨

当然也有(正)康托展开，将一个排列映射为一个数字。正展开和逆展开原理一样，大家可以自己探索探索。

class Solution {
public:
    int f[15]={1};
    unordered_set<string> st;

    string get(int x,int n,string str){
        string ret;
        for(int i=n;i>=1;i--){
            int t=x/f[i-1];
            ret.push_back(str[t]);
            str.erase(str.begin()+t);
            x%=f[i-1];
        }
        return ret;
    }

    vector<string> Permutation(string str) {
        vector<string> ret;
        for(int i=1;i<=10;i++) f[i]=f[i-1]*i;
        for(int i=0;i<f[str.size()];i++){
            string t=get(i,str.size(),str);
            if(!st.count(t)) st.insert(t),ret.push_back(t);
        }
        return ret;
    }
};

逆康托展开一次的复杂度是 $O(n^2)$，这样看来比起 $\text{next\_permutation}$ 差远了。但是康托展开有另外的用途，例如给一个序列 $s$，求字典序排在它之后 $m\le 10^{18}$ 个的序列。这个问题就更适合用康托展开来解决。

然后我在牛客题解中又看到有人手写了个 $\text{my\_nextPermutation}$ 来做这道题，妙啊。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STL 中 $\text{next\_permutation}$ 的实现，看了写题解那位大佬的代码，并不是很懂。在被室友拉出去买饭排队的途中，决定自己也动动脑，然后发现所有求下一个排列的操作，无非就是个 $1,4,3,2$ 的模型。尾部往前是一个非递减的序列，直到某处出现递减，然后 $\text{swap}$ , $\text{reverse}$ 就行了。

吃完饭后写了下面的代码：

class Solution {
public:
    bool my_nextPermutation(string &s){
        int l=s.size()-2,r=s.size()-1;
        while(l>=0&&s[l]>=s[l+1]) l--;
        if(l<0) return false;
        while(s[r]<=s[l]) r--; 
        swap(s[l],s[r]);
        reverse(s.begin()+l+1,s.end());
        return true;
    }
    
    vector<string> Permutation(string str) {
        vector<string> ret;
        sort(str.begin(),str.end());
        do{
            ret.push_back(str);
        }while(my_nextPermutation(str));
        return ret;
    }
};

其实在敲代码的过程中，我怀疑可能出现 reverse(itl,itr) 而 itr<itl 的问题，但后来发现根本没有这种情况。

我估计即使出现这种问题，reverse 也不会出错。于是顺带搜了搜 reverse 的源码：

template <class _RandomAccessIter>
_STLP_INLINE_LOOP void
__reverse(_RandomAccessIter __first, _RandomAccessIter __last, const random_access_iterator_tag &) {
  for (; __first < __last; ++__first)
    _STLP_STD::iter_swap(__first, --__last);
}

果然如果 itr<itl ，根本不会进循环，但是这仅适用于随机访问迭代器。该函数还有如下的重载版本：

template <class _BidirectionalIter>
_STLP_INLINE_LOOP void
__reverse(_BidirectionalIter __first, _BidirectionalIter __last, const bidirectional_iterator_tag &) {
  for (; __first != __last && __first != --__last; ++__first)
    _STLP_STD::iter_swap(__first,__last);
}

那么对于地址不是连续存放的容器，确实应该注意这个问题。

再看看代码逻辑，STL 源码果然不寻常，仅仅是简单的 reverse 写的都这么有水准。

既然都手搓了个 $\text{my\_nextPermutation}$ ，那肯定是要对比一下 STL 源码来看看：

template<typename _BidirectionalIterator, typename _Compare>
    bool
    __next_permutation(_BidirectionalIterator __first,
		       _BidirectionalIterator __last, _Compare __comp)
    {
      if (__first == __last)                      // 传入内容为空，直接返回false
	return false;
      _BidirectionalIterator __i = __first;       // 仅要求双向迭代器
      ++__i;                                      
      if (__i == __last)                          // 仅包含一个元素，返回false
	return false;
      __i = __last;
      --__i;                                      // __i 指向最后一个元素

      for(;;)
	{
	  _BidirectionalIterator __ii = __i;            //  
	  --__i;										// __i + 1 == __i , 这两个迭代器负责找到第一个非递增点
	  if (__comp(__i, __ii))						// 获得非递增点
	    {
	      _BidirectionalIterator __j = __last;      
	      while (!__comp(__i, --__j))               // 获取第一个比 __i 大的元素
		{}
	      std::iter_swap(__i, __j);					// 交换
	      std::__reverse(__ii, __last,				// 逆序
			     std::__iterator_category(__first));
	      return true;
	    }
	  if (__i == __first)							// 查找到了first， 此时所有元素全部递增，所以此时序列最大
	    {
	      std::__reverse(__first, __last,
			     std::__iterator_category(__first)); // 最大序列逆序，会成为最小序列
	      return false;
	    }
	}
}

总的来说逻辑和上面我的实现一模一样，先倒着找到第一个非递增点 $i$，再倒着找到第一个大于 $\ast i$ 的 $\ast j$。swap(i,j)，reverse(i+1,end());

最后呢，我觉得这道题的本意还是希望我们用 $\text{dfs}$ 来做。如果用 $\text{bool}$ 数组记录每个元素有没有使用过，那么复杂度 $O(n^n)$。

还有更好的方法，用 $\text{swap}$ 将已经使用过的元素全部移动到序列前 $x$ 位，这样就不用每次都扫描全部的序列了。代码如下：

一定要用 $\text{unordered\_map}$ 判个重。

class Solution {
public:
    
    unordered_set<string> st;
    int len;
    
    void dfs(string& s,int step){
        if(step>=len) return (void)st.insert(s);
        for(int i=step;i<len;i++){
            swap(s[step],s[i]);
            dfs(s,step+1);
            swap(s[step],s[i]);
        }
    }
    
    vector<string> Permutation(string str) {
        len=str.size();
        dfs(str,0);
        return vector<string>(st.begin(),st.end()); 
    }
};

在做这道题之前，我是万万没想到一道递归的中等题能牵扯出这么多东西。在做题的过程中，不断联系到其他的知识点，也就依次把它们复习一遍，同时也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例如 $\text{next\_permutation}$ 的实现与复杂度也是今天才了解。

最近几个月开始准备找工作，不刷 ACM 博客也就没啥可更新的，总不能做道反转链表的题都发文章吧。当然近期也积累了很多面试有关的笔记，但我写的笔记仅仅是作为自己复习时的备忘录，里面的内容比较杂，不全面，甚至不正确，也就没发在博客上。好吧希望之后复习顺利，能做自己感兴趣的工作。

参考资料：

牛客题解，递归做法

牛客题解，next_permutation实现

next_permutation源码伪码分析

STL中reverse源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