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性析构在有指针的环境下的麻烦之处

刚考完大软，心里还在郁闷，随便发点牢骚吧……

昨天同学考C++的时候还有一题，是找出程序错误的题。代码大概是这样：

class A {
    int i;
};

class B {
    A* p;
public:
    B() { p = new A; }
    ~B() { delete p; }
};

void foo(B b) {
    // ...
}

int main() {
    B b;
    foo(b);
}

你看出问题在什么地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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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应该挺明显的，但昨天被同学问到的时候我却没能一眼看出来。郁闷啊。
foo()的参数是将B复制传递过去的。于是foo()里的参数b在离开foo()的作用域时会被析构，里面的成员p指向的A实例就一起被析构了。然后在main()里的b在离开main()时析构就会尝试再次delete掉同一个A的实例，引发错误。

So what am I trying to say? 这普通的C++毫无疑问是有确定性析构的——局部变量在离开其作用域时就会被析构；显式使用delete时也可以完成析构。正是因为这样，无意中造成的浅拷贝会让引起一些意想不到的问题，就像上面的代码那样。
为了应对这些问题，我们才有了烦琐的idioms，例如：
1、delete之前先检查指针是否为null；（然而不小心用错delete与delete[]运算符的话还是很糟糕）
2、尽量不对复合类型对象直接使用值传递给参数——可以用引用传递，也可以传指针，以减少复制（但如果不想让参数的值被改变怎么办呢？我们有const修饰符，也有拷贝构造函数和operator =的重载……自己实现深拷贝吧）
3、为了避免内存泄漏，我们可以采用RAII……呃
……

具有RAII的可能性是好是坏我觉得还可以一议，像C#或者Java就没办法用RAII，有些人也会说很不爽什么的。但是内存管理到底是应该留给程序员做还是应该让运行时解决掉，这毫无疑问是取决于程序所在的层次：高层的应用应该尽量避免涉及这些细节，一方面不容易出错，另一方面也减轻了程序员的负担。不然我们就得记下一堆idioms，多到能出一整系列的几本书来描述的量，才能写出正确的程序了……

以上纯属吐槽 =v=
C++是门好语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