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我做了一个悲伤的梦。
梦境中,我的大脑从不缺乏想象力,更不缺乏生活中仔细的洞察力,至少他们都一点一滴的被忠实记录。这是如此得可怕,以至于自我都被欺骗。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来自何处,为何存在……
……我坐在昏暗的教室,桌子上写满了奇怪的数字与符号。它们看起来荒诞、毫无意义,但我却知道接下来的故事。准备调整座位了,我迅速地“窥视”着一个不属于我的位置的下落,正如我一直这么敏感。可能文字实在无法言清超越视觉平面的情感与感受。还是那个昏暗的教室,场景变换着。我座着第二排,这么靠前,自己都觉得惊讶。白茹坐在后面。整个小组是个单条。她和旁边的那人情深意重着。我感觉自己好小,整个桌子都快把我覆盖了。就像小学里面,整个桌面都高于自己的肩膀。人,就像套固在某个枷锁上,不得动弹……
看似荒诞,其实是何等的真实。我怕了,逃避了,怯懦地逃离梦境。我更愿意接受残酷现实而不是梦中的完全失去。
过速的心跳竟然在惊恐之下渐渐平缓。睁开了双眼的我,木讷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是这样,眼前迷糊了,恐是没有睡好仍有疲意,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