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疑案和盗墓看完了,东周列国志还有那么一丢丢,诶。懒得动了,我一直在告诉自己我的内
心有万丈光芒,洋洋洒洒,可是最近电力越来越不足了,都快暗淡成星星的亮度了。我是个年
轻人啊啊,这些天我的心情是不大好,可是发现好像失去了表达情绪发泄情绪的方式和途径了
。夏天到了,花儿们毫不知情的开着,蝉儿们毫不知情到唱着。是吧,有很多事情是要发点疯
才好的,可我这么下去如何是好。
的有所谓的命定的说法,这样我就懒得去在脑子里筹划各种各样应付长辈们的小小计谋,可是
所谓命定,真是太玄的说法,不晓得会在哪个瞬间来灵光一现,还是只是插科打诨,就会忽然
发生的事情,时间不定,我的心里也没有底了,斗得过一个老妈,哪里能斗得过千千万万个老
妈附体的计谋们。说什么生活应该慢慢咀嚼啊咀嚼,我咀嚼了这么多年,越咀嚼越沉重,内心
也越仓促。这么说真是文艺,最近太消极。
底会跑到哪里去,做些什么事情,过什么方式的生活,当然小时候梦想的那种“自可自怡悦,
不可持赠君”的美好的幻想是彻底抛弃掉了。我想梵高到底是怎么爱上向日葵的,莫奈又是何
时发现睡莲美的,我也在找那么个东西,这当然是个比喻,可有时候还是会期待那种东西会和
向日葵之于梵高,睡莲之于莫奈那么的唯一和意义重大。这个找不到的现状让我一直处于这种
犹疑的状态,导致沮丧的情绪隔三差五的来拜访我。我突然很文艺的,觉得做颗小花小草那么
幸福啊,到了季节就按时开放,小时候看席慕容写荷花,就说他们,不管在印度的喀什米尔还
是在中国的江南,每一年每一季都按时开放,没有一朵花会忘记,没有一片叶子会犹疑。那样
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