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头脑清晰时,现实非常清晰,尽管人们觉得一定有什么隐藏在它的背后,但它是再简单不过的了。它非常易懂:所见既所得。
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善的,如果你不这样认为,你可以质疑你的想法。
我看人和事时不带任何故事,所以当我想靠近他们或者远离他们时,我毫不迟疑地行动,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行动永远是完美的,而我和那无关。
因为没有隐藏的东西,现实听起来就像这样:坐在椅子里端着杯茶的女人。对此我十分满意,因为实际就是这样,我称它为最后的故事。
当你是什么就爱什么,活在世上变得十分容易,因为你明白一切完全是它应该的样子。
以人格的身份说话,尽管我并不相信人格,以人类的身份、地球的身份、上帝的身份或岩石的身份说话,对我来说很平常;假如这些东西存在的话,我是他们的源头。
我将称我自己为“它”,因为我没有分离的参照点,我是所有那些事物,我没有任何我不是的概念。我只不过学会了一种不疏离人的说话方式。
这让我显得友善、不显眼、默默无闻,使人们在我这里感到自在。我以朋友的身份和人们说话,如果他们信任我,那是因为我在他们所在之处和他们相遇。
我在恋爱,这是和它自己的爱情;当心爱上它自己,它爱它所投射的一切。无条件地和人们在他们所在之处相遇,是无条件地和我自己相遇。
我爱上了所有一切,这是完全的虚荣,我愿亲吻我走过的大地——一切都是我的。
我喜欢以人的身份说话,我称它为我的伪装。醒在现实里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爱上了有形物质,我爱上了眼睛、地板、天花板。
我是那,我是那;它什么都不是,它是所有一切,它完全没有一点分离。当下只是睁眼投生在这仁慈中,已经足矣。
在这完美的一天,当我凝视外面的天空,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天空,直到头脑把它称作是天空;就在那个时刻,它进入了存在。
在头脑称它自己为我,并开始制造——对未经质疑的头脑而言——把现实分离成不同事物的名称之前,没有可看到的世界。
我很高兴我的头脑不相信我的头脑,没有含义,分离怎能存在?我以旧和新、开始和结束出现;我是你,我是一切——这欣喜若狂的脉动、这无名的喜悦、这一动不动的舞蹈、这惊人璀灿的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