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浮年,恰似通透而又安静的河流,漫长无休的流淌于,径直,时而弯曲的河道。可能有时,会顽皮的,跳进耸动,惊险的激流里;有时,会情绪的,流连于宽敞,安逸的河塘里。
细水流长,它总是静悄悄的,带走细语的流水,和不留痕的岁月。犹如,轻捧的细沙,潺潺渗过指缝间隙,稀疏,而又轻柔的洒落在微风中,娓娓而散;当细沙遗净时,才现沙逝,才觉更迭。
如非潮汐涨退,我们不知道,大海也有如此低落的时候,如非日夜相隔,我们不知道,天空也有如此落寞的时候;况且,没有昼夜更迭,我们也很难发现日子,在不断的向前滚动。
我们也有自己的节奏,恒定的心律,固有的步伐,并依附于生活的节奏,夜以继日,披星戴月;更多只是,平凡得,让人忘却,如小溪流水般,轻盈而不突亦的流逝;熟悉得,一不留神,就已划过;很少,非凡得,发人深醒,如大浪淘沙,长江逝水,亦屡少上演惊涛骇浪,让人屡获新生。
此次,重返广州,已将近4个月。自上次离开,已间隔不少日子。初到时,似乎除了地貌,为了迎接亚运工程,而穿衣戴帽外,其他一切,似曾相识,起初并没有,泛起内心太多涟漪,甚至有些,似水流年般感觉,安详得忘记,自己曾离开过,亦如一觉之后,迎接次日凌晨般瞬息。
然而,当慢慢融入这里的生活后,才逐渐感觉到,往昔,已发生巨大的潜移。而这或许只有曾离开过,才能体会到,犹如枕边人,难察其变化。而这也是无法,仅仅通过回忆,就能构想,勾勒出来,并直到后来,才发现,有许多早已超乎想象之外。
或许,只有在融入生活之后,经历生活与往事,与记忆重合,并重遇时,才能感悟到。 或许,这种差别只有在相隔后,才特别明显,也如,故人在离开后,才弥足珍贵。